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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新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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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舟写书这件事,除了自己,还有密友苟箐知道,就连他最信任的二皇姐和三皇姐都不知道。

    如今虽然关月也不知晓,却看完了他的书,总是让他有一种,一想起这件事就心口发烫的感觉。

    关月怎么会……怎么会喜欢他写的书。

    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近来写的那些书,尤其是那本右相与关月的虐爱……一瞬间觉得自己发现了关月的秘密。

    这个将军府的表小姐难道……难道喜欢女人?

    堂舟一惊,感觉自己恍然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难怪她跟右相一样,虽看着年轻,但是京中相同岁数的大人都聘夫生女了,她们两个却半点动静没有。

    连男侍都没听说过。

    又或许……右相和关月本来就是旧相识?

    所以关月才会千里迢迢入京,还要专门去做右相身边的右行使。

    堂舟将这些线索一整合,感觉自己隐约窥破了什么。

    他忽略掉自己内心隐隐的不舒服,写文的心顿时沸腾起来,将那一星半点的不舒服抛之脑后。

    这次要写,重生!

    死后的关月重新回到几年前,诱哄着右相要了她的身子,一点点帮她铲除仇敌,将前世犯的错全都弥补回来。

    两人花前月下,带着无限情意,在各个无人的地方留下痕迹……

    这一世,堂舟无论怎么写都虐不起来,总是下笔就想写一些情情爱爱的。

    最后他也没办法了,自暴自弃的心想,就当是弥补前世的有缘无分了吧。

    自己的笔不受控制还不是最可怕的事,堂舟当夜就做了一个更可怕的梦。

    在梦里,所有右相的身影都被替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关月俊逸的脸上满是爱意,双眸温情地替他披上外袍,拥抱他,亲吻他。

    两人在三皇女府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

    最终,关月却一把利剑捅穿他的心脏。

    她黑白分明的瞳眸里含着冷酷,看着他嘴角血液涌下来,留下刺眼的痕迹。

    她质问道:“你为何欺骗我,堂舟?”

    ——

    楼言回了府,还给司钰带了他喜欢的甜酿回去。

    司钰不胜酒力,现在又在养伤,闲来无事,爱喝这种甜甜的东西。

    他喝醉后,容色闭月羞花,整个人晕乎乎的,楼言很爱看,所以也乐意帮他带回去。

    两人吃过饭,喝着甜酿,本来还在院中正儿八经的赏月。

    不知是谁先主动,气氛热了起来。

    楼言也没委屈自己,抱着司钰回房,在榻上翻云覆雨来了好几回,直到他没了力气,骄气地开始求饶。

    见他这样,楼言暂时放过了他,却也知道他虽然现在软了态度,过一会还是会招惹人。

    果不其然,她抱着司钰清洗了一番,这人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就敢撩拨她了。

    这样的行为,楼言一向是不纵容的,当即就给了他几分颜色看看。

    这一回,哪怕司钰求饶,楼言也只是吊着他,慢悠悠凑到他跟前,问他。

    “钰儿还喝酒吗,我带了两壶甜酿回来,待会咱们再尝一次。”

    司钰双目失神,两手紧紧抱住楼言的肩膀,嘴硬地不肯答话。

    楼言微微笑着,将他抱起身,放在桶壁上靠着,欣赏他隐忍难耐的神情。

    “怎么不说话,可是方才喝多了,哪里不舒服?”

    司钰狠狠瞪了楼言一眼,以前看不出这人恶劣的性子,现在与她一处,便渐渐……

    “楼言!”

    他看着屋顶移动起来,片刻就变换了好几个角度,顿时整个人都快要哭出声来了。

    但楼言依旧是温柔微笑着,替他打理漆黑的长发。

    “钰儿好凶啊,怎么最近脾气这么大,不如今日就早些歇息吧。”

    话音刚落,她就要起身,被司钰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扑了过来,将人按在桶沿上。

    他美目瞪着怒气,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肩膀上无力虚抓着,想说一句凶神恶煞的话,声音却破碎得厉害。

    “你……你敢!唔……”

    楼言最后见他真要掉眼泪了,才开始哄人。

    司钰在这种事上极为诚实,所以哄起来也很容易。

    沐浴完毕,两人躺在床榻上,司钰已经没有力气、昏昏欲睡了。

    楼言却精神得很。

    她忍不住将司钰吻醒,见他意乱,又跟他说起了白天的琐事。

    司钰轻哼一声,也没埋怨她,随着她的话说,跟她一起分析起来。

    “这墨梅一看就是在迎合周家大女,再说,在楼上掉手帕这种事,可是老掉牙的手段了,周记在花丛里游荡了这么些年,竟没看出来?”

    楼言被这句话问住了。

    周记好像真的没看出来。

    这事不管怎么看都透着蹊跷,楼言也只好暗暗决定,这段时间将周记看紧一点,避免她出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第二日,右相查出来了城东有一处神秘的宅子。

    那宅子所在的位置,离顾府不算远。

    且里面的人十分神秘,出行全部马车相随,兜帽盖头,上到主子下到仆人都是这样的装扮,非常可疑。

    宁向柏曾让人去查,第二天回来的两人却有些精神恍惚,当天晚上直接就跳了湖。

    这件事让宁向柏十分重视,打算跟楼言和楚衣一起去探探。

    楼言当即就确定了,那宅子,定是大祭司的住所。

    月族的傀儡术十分出名,之前在永州的时候,楼言已经见识过威力了。

    但好在司钰对傀儡术很熟悉,提前告诉楼言预防和破解的办法。

    楼言意外发现,这种巫术和法阵关系密切,自己也可以用法阵牵制这种傀儡术,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经过调查,那宅子里似乎有人生病了,还在城中请了大夫。

    宁向柏不知怎么操作了一番,变成她们三个接了单,进去给人看病。

    好在楼言的医术是真有点东西,否则很快就得露馅。

    宅子连个牌匾都没有,外面看着简朴,走进去一看却是别有洞天。

    里面的仆人真就个个穿着素色长衣,带轻纱的兜帽将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大体看个身形。

    要不是青天白日的,楼言都觉得这宅子里全都是鬼魂在飘。

    里面的建筑风格也是别具一格,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浮雕,还有一些铜制的摆件,上面雕刻着夸张怪异的图案,在回廊处随地可见。

    楼言一声不吭跟在引路人身后,楚衣和宁向柏也是看上去规规矩矩的,实际上在暗自打量这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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