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4 老子是你戚大爷
2074 老子是你戚大爷
“嗯，你这话我爱听。晓露，帆子哥是没本事，不过，干私人司机也是要长脑子的，不然，老板怎么能白给三十万呢。”
“对啊，老板虽然钱多，但她也不是随便就能给人的。你怎么这么让老板喜欢呢？”
“这得使脑子。得忠于主人，能替主人出生入死，可以给老板挡枪子。”
“是啊，想必也吃过一些苦头。”
“还是你能善解人意。有些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打掉了牙只得和着血往肚里吞。在主人面前就是实足奴才，须得放得下身架，须得完全任主人使唤。”
“帆子哥，你是这么说，那等我有了钱，就别跟人当私人司机了。你回来当老板，风风光光的大老板，一切事由我操劳，你就挂名，显威风。”
“谢谢你，谢谢。”戚远帆一把把甘晓露揽入怀中，很很地亲一口，“那哥就等着你给哥争争面子了，好歹也做它一回大老板。”
这一夜，两人自然让身体里年青的活力彻底地释放，爱得个死去活来，欢得个颠鸾倒凤，一夜闹够五更才睡去。
第二天，戚远帆就到爱妮乐公司去开车了。
戚远帆作为牛爱卿的私人司机，年轻的身段，俊俏的面孔，在爱妮乐公司人人都熟知，他是牛老板的“贴身情人”，是响当当的“奶牛小生”。他与老板的那点风流韵事，早有人给暗地里传播开了。有人背地里开始称戚远帆为“吃死鸡”（戚司机），后又有人改为“吃老鸭”，或者叫“鸭公”。
戚远帆与老板风流韵事的传播有先后两波：先一波的传播者是蒋贤华，她是公司的出纳。后一波的传播者是公司里的技术员吴生辉。
话说牛爱卿自从与大客户柴源ktv唱歌被戚远帆“救”了，那一夜牛老板便泡了戚远帆。此后，牛爱卿便对戚远帆很是亲妮，常常在公共场所不注意影响，会忘形地表现出亲昵的动作来，这让手下的员工侧目。她有时叫戚远帆到她办公室，趁无人时会亲吻他一下，摸摸他的手，甚至会抱抱他。虽然办公室当时无人，但时间久了，总会让人无意中给碰上。碰上的人会仹装不知，当时也不说什么，但背后就不免要“咬耳朵”了。
有一次，正当牛爱卿与戚远帆在办公室里龙凤相戏时，让出纳员蒋贤华给碰上了。
蒋贤华当时是到老板办公室去交财务报表的。老板并不知道她会去，因为老板先前通知她交，她说明天交。后来，她想起明天有事，便自作主张地加了班，将报表赶着完成了。她知道老板还没下班，便急急地将报表上交。当时，老板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她来到办室门前，本想敲门，但觉得办公室里比较安静了，以为老板可能走了。当她要转身离去时，却听到了办公室里有轻微的呻吟声，她止住了脚步。办公室的门关得严实，可窗户的门帘刚好没有关合缝，蒋贤华怀着非常好奇的心理，便站在门外，就着窗户帘子的缝隙向里窥探，结果看到了牛老板与戚远帆在上演a片。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家了。第二天，她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幕，悄悄地给同事们说了，于是大家都暗地里谈论非议这头号桃色新闻来。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单身狗，一个离异妇，谁管得着啊。大家只是谈谈笑笑罢了。不久，风波便渐渐平息下去。
可是事隔不久，办公室同样的一幕，让技术员吴生辉又给窥探到了。他的前因后果与蒋贤华的大同小异。前一波的风声将近尾声，可后一波又紧跟而来。而且有人知道老板无偿地给了戚远帆三十万元，这让大家对戚远帆不得不“另眼相看”。
公司里有食堂，工人们大多在食堂吃饭。戚远帆也在食堂吃饭。当戚远帆到食堂吃饭时，人们就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相互“咬舌头”，而且嘻嘻哈哈地说笑。戚远帆也知道了别人在议论他，可他又能怎么样呢？人们的嘴是堵不住的。管他，叫你去说吧。
有一些爱取乐的人，和戚远帆说话时，先叫他戚司机，后开玩笑说：“吃什么死鸡，干脆吃老鸭，北京烤鸭的味道最好。”
戚远帆明知道是在骂他，但他只好假装不在意。
这一次，戚远帆正坐在食堂里吃饭，食堂里的勤杂工胡后志在擦地板。他擦到了戚远帆的脚边，喊了一声：“戚司机把脚拿开一下。”
可戚远帆没听见，胡后志大声地说：“吃老鸭，请你把脚拿开。”“你说什么，谁是吃老鸭？”戚远帆顿时心生怒火。
“我说你，你没听见。”
“你妈的个b，你为什么叫老子吃老鸭？老子吃了你妈的老鸭。”
此时，胡后志大声地说：“你一个鸭公，谁不知道。为什么叫你吃老鸭你自己不清楚。”
“你妈的个b，你再说一遍。”
“吃老鸭，吃老鸭。”
“啪”地一声，戚远帆就用手中的饭菜不锈钢盒子连同没有吃完的饭菜，一起向胡后志头上砸去。胡后志立即挥起拖把，向戚远帆打来，戚远帆便伸手相拦，两人就扭打起来。一下子整个食堂便像砸了锅一样，大家都立即看热闹。
戚远帆边打边说：“吃你妈的老鸭，老子是你戚大爷，今天就让你睁开眼认一认你戚大爷。”胡后志边打边喊：“鸭公，鸭公。你吊你妈个腿，老子就看不起你。”所有的围观者都哈哈大笑。
这时，公司的两名保安赶来，将他们才拉开。
牛爱卿知道了这事，她心中非常恼火。她让公司食堂的主管立即召开食堂全体人员会议，在会上大发雷霆，声色俱厉地说：“胡后志立即开除。所有的人，谁要是再叫戚远帆‘吃老鸭’或者‘鸭公’，那就叫他（她）立即滚蛋。”
大家听了都不敢作声，可心中却暗自好笑。
这一次觉得最委屈最受侮辱的是戚远帆了，他虽然脸皮厚，但还是搁不住别人这样的嘲笑讥讽，他觉得自己好像比别人都矮了一头，心中很有了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