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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惊险一刻,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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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婠淡笑,惭愧极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何会这样糊涂愚蠢,为了一个作践我的男人众叛亲离的地步,可能是鬼迷了心窍吧,如今突然就清醒了。”

    玉溪听了这话,愤恨道:“你凭什么清醒?你就该为了将军的前程继续糊涂,继续帮他做事!让他能步步高升得偿所愿,你清醒了,他以后怎么办……”

    所以还是她的错了?

    姜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像最鬼迷心窍的不是她,是玉溪吧。

    “将军多好啊,他那样俊朗英勇,军功赫赫,还那么温柔,不会自持尊贵就看不起我这样出身不好的人……”

    玉溪抬起红肿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痴痴的道:“他说我是个极好的女子,生得好,还聪明,虽出身不好,却一点不比姑娘你差,性情还比你的骄纵好太多了,等娶了你,必定会将我收房,善待于我……”

    姜婠皱眉,所以,即使是年少时,景来和她的‘两心相悦’都是假的?

    他一边骗她,一边勾搭她身边的婢女?

    玉溪确实是生得不错的,加上她自来对身边侍女宽纵,自己学什么,也都让她们跟着学,那些大家闺秀要学的东西她学得不好,玉溪和容月倒是学得不错,尤其是玉溪。

    反而她,姜家乃将门候府,她受家中影响,不太喜欢那些东西,反而喜欢骑射马球这些,她和杜韵然便是在一场球会上不打不相识的。

    他以为那个时候,景来是喜欢那样的她的,看来,他喜欢柔婉的女子,时常来找她,就看上了她身边娇柔温婉的玉溪。

    “可他明明立了战功,却被玉清郡主那个贱人看上了,玉清郡主非要嫁给他,他能怎么办?他便是不喜玉清郡主那等毫无柔性的女子,也只能娶,而你呢?却半点不理解他!”

    玉溪指着姜婠,怨怪道:“他明明愿意不与你退亲,让你做妾,你为何不肯?你若是肯了,我随你一起嫁去景家,他便能想办法也将我抬作他的姨娘,都怪你!”

    姜婠:“???”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婠的都要气笑了,所以当年景来和玉清郡主回京,景来并不是一开始就要和她退亲,而是让她这个和他有婚约的未婚妻给他做妾?

    是她不愿意被贬妻为妾,他才找了她去,给她下药让她失身给别人?

    就这样  ,她后来竟然还信他的忽悠,信他不得已,信他有真心,为了他蠢出天际?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觉得,我不该拒绝,我该感恩戴德,庆幸他愿意让我做妾?拒绝了就罪该万死?”

    玉溪不忿道:“难道不是么?将军是何等霁月清风的郎君?少年英武鲜衣怒马,你这样粗鄙无才之人若非家世好本就配不上他,何况他还立下战功回来,你能做他的妾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凭什么拒绝?”

    姜婠又是一阵无言以对。

    她身边怎么会养出来这么个东西?竟然觉得她不配?

    权当往年一起长大的情分喂了狗,她不必再不忍了。

    “看来我跟你,委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姜婠说完就想要朝门口那边叫人。

    玉溪却突然站起来道:“你没有要跟我说的,我可有的要跟你说!”

    说完,不等姜婠该反应过来,她就冲了过来。

    姜婠目眦欲裂,反应过来时,玉溪已经拔下她头上的银簪,扬手就要刺向她。

    姜婠急忙翻身,顾不得背后的伤压在床上的剧烈疼痛,双手死死握住玉溪的手用尽力气撑着。

    玉溪发狠扭曲着脸,咬牙切齿:“既然你已经背叛将军,对将军无用了,那你就去死吧!”

    她用力握着银簪往下压。

    玉溪被用过桚刑,双手红肿身上也有些虚弱,握着银簪有些吃痛费劲,被姜婠死撑着一时伤不到姜婠。

    而姜婠也本就虚弱,这么一来,倒也还撑得住,但是没法推开玉溪。

    可她背后特别痛,她感觉到伤口撕裂,又出血了。

    “啊——”

    痛叫声本能发出,她这才想起一件事。

    她又不是哑巴,可以求救啊!

    “快来人啊——救命!”

    声音落下的同时,门开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匆匆临近内室,姜婠还没看清是谁,身上直逼她性命的玉溪就被拉开,甩在了地上。

    致命的威胁消失了,姜婠松了口气,这才看清了刚才救她的人,瞳孔一颤。

    “你……你回来了……”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一眼,转头冷眸一扫地上的玉溪,吩咐紧随进来的杜韵然等人。

    “将这个胆敢谋害主子的罪奴拖下去,杖毙!”

    杜韵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脸色难看极了,立刻让人将地上挣扎的玉溪拖下去,就在外面,活活打死。

    谢知行才再度看向姜婠,见她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似乎想动又不敢动,还龇着牙难受的样子。

    他微惊:“你怎么……你如何?”

    姜婠背上痛得都要喘不过气了,想翻身过来,但是一动就痛,有气无力道:“我好疼,背上的伤……”

    谢知行想起什么,上前将她身体扳过来,就见她背后鲜红一片,俨然是那些鞭伤都裂开了,都在出血。

    谢知行瞳孔皱缩,气息颤动。

    “我去找大夫来给你处理。”

    他匆匆出去了。

    很快,外面的府医和医女都进来给她处理伤势,容月和杜韵然也进来帮忙。

    伴随着的,是外面玉溪的惨叫和板子落下的声音。

    很快,惨叫声弱了,小了,没了……

    姜婠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入夜了。

    容月守在旁边。

    见她醒来,喜形于色,“夫人,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疼……”

    背上好疼,就跟刚被动家法受伤那日刚醒来一样,她是被疼醒的。

    容月道:“您背后的伤因为用力压在床上撕扯,都裂开加重了,自然是疼的,府医留了止疼的药,奴婢给您拿来吃一颗。”

    她走去一边拿来药和一杯温水,喂给姜婠。

    吃了药,也得些时候才能起效。

    姜婠只能先忍痛,问:“谢知行呢?”

    容月道:“相爷在书房处理政务呢,他是得知府里的事情,撇下平城的事情赶回来的,耽误了一些事,进宫了一趟刚回来不久,现在在忙。”

    那是得忙。

    姜婠道:“你让他忙完了来见我,我想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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