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陷入沉默

    于特亚之视角观之，讲授仅是领悟之途，而欲触及事物本源之举，实则在于亲历与修习之间矣。

    然特亚告诫斯摩格后，谓其有不解之处尽可询之于己。

    “特亚师尊，适才你说霸气乃流动之气类物，是否意味着可随心所欲操控乎？”

    “汝如此理解亦无妨，能悟此理，可见汝天赋不俗。然自此往后，则需历经修炼之艰辛，能否持之以恒，全赖汝自身矣。”

    特亚此言，犹如昔日泽法与卡普对其施教之时，彼等对特亚所说一般。

    或许，此亦可视为一种传承之道，一旦涉足彼境，自能明了其中深意。

    “弟子必当竭力！”

    见斯摩格握紧双拳为自己鼓劲之态，特亚满意地点了点头。

    特亚深知斯摩格坚韧之性，然而霸气修炼之艰难已非往昔所能比拟，此子或将面临重重困厄矣。

    “善哉，先回返填腹，自今日始，汝须先尽力提升体魄之力。”

    “诺！”

    ……

    东海之地，哥亚王国所属之戈尔波山。

    山贼首领达旦之家内。

    身披海军制服的卡普，阖目端坐于椅中，身形安稳，纹丝不动。

    其侧，达旦列举着三岁有余的艾斯种种劣迹：窃物、斗殴孩童，事迹繁多，几可编成一篇长篇叙事。

    初时，卡普尚笑面相待，一副满不在乎之态。然随着达旦所述之事愈发荒诞，卡普额上青筋暴突，遂一把拽过立于一侧的艾斯，一顿痛揍。

    “孽子，吾之所教，汝竟转眼即忘乎？曾言欲成为英勇之海军者，何以至此！”

    “我不愿！我要做自由自在的海盗！”

    自达旦家门外望去，屋瓦似欲被掀翻，二人争吵之声直冲云霄。即便达旦历数艾斯之“罪状”，见卡普痛揍艾斯，仍疾步上前阻止，并将艾斯夺回。

    “教训一下便罢，你为何要这般打孩子？”

    达旦怒气冲冲地质问，然而其家人皆知，平日里达旦自家亦未少打艾斯。

    卡普闻此，眉峰一挑：“汝欲教吾行事乎？”

    此语一出，达旦顿时哑口无言。然众人皆知，卡普与达旦二人皆非真心责难，毕竟二者皆属刀子嘴豆腐心之人。

    晚餐之际，卡普含笑为艾斯夹菜，言道：“吾孙路飞，待其年岁稍长些，便将其带来，届时汝便有个弟弟了，可欢喜否？”

    “欢喜……”

    艾斯面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才不在意这些琐事，他宁可独自一人待着。

    然而此刻卡普心中已有盘算，两个孩子的年纪相仿，将来均可培养为海军之材。

    此时此刻，卡普脑海中已然构想出他们的修炼之路。

    若特亚在此，恐怕他会轻叹一声。

    卡普老儿，你虽有良愿，然此举终将徒劳无功矣。

    砰然一声——

    斯摩格喘息不止，瘫倒在地，大口喘气。

    特亚踢了他一脚，喝道：“尚有力气否？起身！”

    此景仿佛回到了斯摩格尚未从海军学院毕业之时，主动找上门请求特亚指导修炼的情景，只是那时的斯摩格很快便难以支撑，恳求停止训练。

    然而今时今日，特亚更为严厉，修炼难度亦有所提升，毕竟在他看来，斯摩格早已不再是稚童。

    即便是以身高论，斯摩格也已接近成人，或许在海贼的世界里，多数人都显得较为早熟吧。

    此次，斯摩格并未选择求饶，而是强忍疼痛调整呼吸，再度站了起来。

    高强度的修炼远超他的预期，消耗体力巨大，但他咬牙坚持，决心要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

    如今他对军衔已不再在意，只要实力提升，那些自然会随之而来，这也是特亚告诉他的。

    见斯摩格重新站立起来，特亚投以赞许的目光。

    然特亚料定斯摩格已达极限，此番锻炼主要考验其意志力，至于霸气并非一日之功，今日之修炼就此为止。

    休憩于湖畔之时，特亚与斯摩格闲话家常。

    “我欲多教你些许，缇娜一人独处，我自放心不下，而你则不然。”

    斯摩格听闻此言，不禁苦笑一声，暗自思量自己竟被特亚老师洞察得如此彻底。

    诚然，斯摩格深知无论身处何地，自己总是我行我素之人，不同于缇娜，她能妥善处理两者间的关系。

    但他不同，他遇事便会直接行动。

    两人交谈片刻，陷入沉默。

    “特亚师尊，弟子有一问，为何你不食恶魔果实？曾闻他人言，当年三枚强大的恶魔果实摆在你面前，你却毅然放弃。”

    斯摩格向特亚提出此问题，令特亚颇感意外，然他知道，知晓此事之人多少都会对此产生疑惑。

    “此仅为个人选择，我欲成为如泽法师尊及卡普老儿般的人物，仅凭自身之力，探求所能达到的高度。”

    此言一出，斯摩格恍然大悟，原来特亚始终在挑战自我，此种境界非寻常人所能企及。

    然而特亚却做到了，令人钦佩不已。

    紧接着，特亚问及斯摩格是否渴望得到恶魔果实。

    斯摩格并未掩饰，坦率承认，因其认为恶魔果实不过是轻易获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