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吃烧烤,一人烤,全部人吃
“嫂子来了。”司晚笑盈盈迎上去。
一颗毛茸茸小脑袋从沙发旁探出来。
“顾伊伊,说了不许用手抓,看看,沙发成什么样子了?都是西瓜汁,我揍你。”
顾辛任劳任怨换沙发套,粉色沙发套换成浅蓝色。
上面的凉席,顾辛擦了两遍拿在手上,等自家哥哥换完。
两人配合默契,十分钟搞定。
转头一看,沙发旁的团子呢。
“咯咯咯,咯咯咯。”
听到笑声,往前看去,白妤抱着小团子,小手抱着她的脖子。
“顾伊伊,你手还没洗,你别乱蹭。”
闻言,司晚端着小水盆细细洗小手。
白妤也帮忙搓搓小手。
顾习气得不行,看到圆嘟嘟小脸气消了一半。
“抱住西瓜,别倒沙发上。”
落在小团子耳朵里,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选择不听。
肖姝从厨房探出头来,“顾习烤串,顾辛搬烤炉。”
“白妤来了,你们去后面的亭子坐着,等吃。”
“晚晚,你把这瓶果汁拿过去,我还串点肉。”
“好,伯母。”
众人忙忙碌碌,白妤抱住团子坐在石凳子上。
顾习拿着扇子扇烟,真香。
小鼻子嗅嗅,小团子迈着脚脚想要过去。
“顾伊伊,你过来,我揍你,那么大的烟。”
小脚又收回,小团子坐小凳子上摸着狼毛,小嘴凑到狼耳朵旁。
“坏哥哥,生气气。”
“汪汪汪,汪汪汪。”
好哥哥,伊伊听话。
“哼。”小手叉腰,屁股对着狼头。
顾辛端着鸡蛋羹来,把馒头给团子,“不许乱跑,等会给你吃烤串。”
“妤姐姐,你喂伊伊吃鸡蛋羹。”
“好,要不要我帮忙烤?”
“不用,你尝尝我的手艺。”
“咳咳咳,咳咳咳。”
司晚扇着灰喊,“为什么这么大的烟?”
“晚姐姐,你碳放多了,我来,你等吃。”
“好。”司晚捂住鼻子回来,倒了一大杯果汁吃,烟呛的鼻子疼。
“伊伊吃。”
司晚把奶瓶递过去,芒果汁甜甜的,小团子一下子喝了半瓶。
还想吃时,司晚扯过,“等会再吃。”
小手虚空攥攥,“姐姐。”撒娇的小奶音。
“不可以吃。”
白妤挖一勺鸡蛋羹过去,“伊伊吃。”
小团子吃一口,不嚼直接咽,又咬一口馒头,破了一点馒头皮。
顾习端着烤串回来,指了指玉米粒,“这是伊伊专属的。”
他冲司晚眨巴眼睛。
司晚会意,“伊伊吃烤玉米。”
她拿起一串,横在小嘴面前,按住小嘴,一扯。
发现新大陆的团团嚼嚼,甜甜的,好好吃。
白妤忍不住笑了,蒸的甜玉米,串成一排,一排十几粒。
她拿起一串肉咬一口,又香又烫,有点辣味,肉很有嚼劲。
“晚晚,你尝尝。”
“好。”司晚拿起一块吃,“好好吃。”
顾辛端着一碟子串来,“这是伊伊的。”
入目两三串肉,颜色淡淡的,一看就是蒸的猪肉片串起来。
小团子激动举起小手,想要拿。
“来,姐姐喂。”司晚抵在小嘴旁,一扯,肉全部进嘴了。
“哇。”小奶音惊讶。
顾辛嘴角抽抽,和平常吃的一样,只是换了一种吃法。
伊伊真好骗。
肖姝匆匆来了,她拿起一串吃。
她招呼顾习,“我要吃烤茄子。”
“知道了,妈。”
顾辛拿起一串蘸蘸辣椒酱,“哥,你吃。”
“算你有良心。”
顾辛给肉串翻面,“哥,我也要吃烤茄子。”
顾习很想吐出来。
“你都吃了,必须答应。”
顾辛小跑过去,烤他那边的里脊肉。
下午下了小雨,晚上没下,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凉凉的。
烤串和冰芒果汁,一绝。
司晚吃的开心,白妤喂团子喂的开心。
坐在小凳子上的奶团团,兴奋地搓搓狼毛,小眼睛直勾勾盯着肉肉看。
肉肉快到嘴嘴来。
肖姝看团子时,瞥到汪汪。
“我让人炖了肉。”
“顾辛,你把肉端过来,汪汪还没吃晚饭呢。”
“好,我这就去。”
顾习用扇子猛扇风,热死了。
烤了半天,他垮着脸,端四份烤茄子过来。
“下月零花钱加倍。”
“好咧,妈,你还想吃什么,我现在烤。”
“我想吃烤土豆,你去吧。”
“好咧。”
顾辛嘴抽抽,吃肉的汪汪抬头看一眼。
果然,钱能使人类变声。
小团子站起来,踮起脚尖,小手到处乱摸。
咦惹,肉肉咩,为什么摸不到?
顾辛拎起团子,“想吃什么自己拿?”
他把小碟子推过去一些,小手拿了一串玉米粒举起,“哥哥。”
“谢谢。”顾辛拿下吃,“味道不错。”
“哇哇哇。”
“是让你帮伊伊吃,不是让你吃。”
顾习赶紧拿起抵在小嘴旁,一扯,玉米粒全落小嘴里。
众人坐在亭子中,吹着晚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至于亭对面的人,扇子都要扇飞了。
顾辛举起杯子和奶瓶碰一下,“干杯。”
“杯。”奶声奶气的附和。
“嗷呜!”狼大喊。
“嗷呜~”奶声起。
小团子拿着奶瓶,举高,咕噜几下喝完了,“嗝。”
小团子拍拍肚肚坐下,开心咩。
忙碌了一小时,顾习脸灰了,他坐在石凳子上大快朵颐。
不愧是我烤的,香。
肖姝瞧白妤眉宇间总带哀愁,点她几句。
“冷言冷语,表面刺伤了别人,其实伤的是自己,你在意他,才会绞尽脑汁去刺他。”
白妤低头,低声应,“嗯。”
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都劝我呢?
她有些不甘心。
“白妤,明译爸爸去世时,他才十五岁,他肩负重担,外忧内患,家里的亲戚叔伯恨不得从他身上吃血挖肉。”
“你体谅一下他吧。”
人心是偏的,肖姝自然偏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我知道了。”
顾习悄咪咪扯扯小脚。
“哥哥。”小团子戳戳他的腰。
顾习捏捏小右脸,“今晚和谁睡觉觉?”
小团子犹豫了,迈着小脚走了一圈。
最后在肖姝面前停下,小手指了指。
“好,舅母带伊伊睡觉觉。”
肖姝对团子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像妈妈的感觉。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带伊伊睡觉了,太晚了。”
“好。”
大人一走,顾辛从亭子后面拿出一大扎啤酒,两瓶红酒,一瓶白酒。
“来,不醉不归。”
白妤拿一瓶白酒对嘴喝。
“哎哎哎,妤姐姐,别啊!留点给我,度数高。”
“让我醉一次吧。”
“嫂子,少喝点。”
“别叫我嫂子,我是什么玩意,就是宋明译的一条狗。”她指着汪汪,“我连狗的不如。”
狼站起来,默默往旁边移。
顾辛默默喝芒果汁。
司晚不知怎地开始喝红酒。
几杯下来,司晚醉醺醺的,白妤边喝边哭。
顾习喝了一瓶红酒,抱住柱子唱歌,唱的不是一般词,“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狼头一抬,这不是我给伊伊唱的催眠曲吗?
狼爪捂耳,真难听啊!催命曲。
正在顾辛头疼之际,他转头看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