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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追妻火葬场之情深不寿篇21】阿夙,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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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墨言克制着想翻身的冲动翻白眼:

    不然呢,整个宫里就您一人儿

    也不知道哪位仙儿写的神文,孤家寡人能寡成这,一点人气都不给啊。

    父母双亡,孤军奋战,栽赃陷害,六亲缘浅!

    儿时被当成质子留在京都,其父宁国侯薨世之后继承衣钵。

    也许对昏君来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才是为君之道。

    因为他显然不是对霍家人有意见。

    而是只能得不到就毁掉,域北军忠肝义胆却默认姓霍。

    这是大忌!

    霍玄少年将军,却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屡立战功。

    徐州之围,江淮漕运,藩镇之乱,简直无所顾忌。

    物资延迟,装备破烂,依旧能亲帅上阵在敌垒碾压的境遇里撑了二十天。

    直到朝军来援

    这样的人简直铜墙铁壁,于是秦夙这个倒霉蛋就上场了。

    伤不到根基,也得损个八百。

    说句难听的,妾再能生,也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谁料霍玄根本不接这茬,冷言相对之后,扔下人就回了边关。

    一走就是好几年,压根不记得有他这么号人物。

    随着外姓王的声誉叠加,逐渐功高盖主,奏本也越来越多。

    昏君再混说到底也是一国之主。

    岂能容得下太岁头上动土。

    于是一场量身定做的阴谋就成了形

    唉,理解美强惨的设定嘛,救赎文。

    男妻已死,女主天降,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惺惺相惜,宠冠天下。

    弱水三千,只取你这一瓢饮。

    多令人动容!

    可现在呢,自己这死又死不了,狗男人也彻底被愧疚糊了眼。

    别说女主了,连个母蚊子都看不见。

    不仅不觉得自己身边全是女婢有问题,甚至连性别都分不清。

    他算是看出来了,被恋爱脑荼毒过的霍玄

    或许压根不记得,他秦夙是个男的这回事儿,只记得你是我媳妇儿。

    “阿夙”

    气息骤然贴近,是帝王的耐心告罄。

    恨不得直接钻进他耳朵里。

    秦墨言本能反应,伸手就是格挡:

    “陛下喝多了”

    然后就被擒了腕,又是这一招,真他娘服了。

    “阿夙生气了”

    “我没有”

    “你有”

    “”

    “朕不是刻意让你难堪的,初心是想成全你,怕你委屈又怕群臣以名声排挤,衡量来丈量去,比起让你去前朝受辱,还是朕的身边最安全,替你撑腰这件事它很难做,过了挨骂的是你,轻了朕根本就做不到”

    脖颈传来温热,是帝王的懊悔在裹着酒意释放:

    “朕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这普天之下,朕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阿夙今日走了,朕很难过,满朝的恭维皆是赞赏,只有朕痛心到能杀了自己,那字字句句朕都不敢去想,甚至开始后悔王府对你来说,又该是怎样的境遇”

    “你说你困于四方之地,朕便想放你,可你若真的走了,朕一定连夜派人把你抓回来才能安心”

    “”

    “阿夙,朕喜欢你,想要你,根本做不到真的去成全你,你恨朕也好,怨朕也罢,朕这辈子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再从我眼前消失一次,也不允许”

    “唔”

    狗男人到底是失了礼。

    秦墨言服了,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但不挣扎就不是个男人。

    所以,新的搏斗重新开启。

    他挣的是出尔反尔,帝王强的是满心不会表达的爱意。

    一边急于证明,一边又心疼不已,情绪叠加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

    就像他秦墨言,原本可以好好去死,偏偏以身入了局。

    就像这狗男人,原本可以好好护他,偏偏不甘心,一心想证明世人对他的误解。

    结果就是:

    该抛头露的面也抛了,该做的证明也做了,误会却越来越深。

    无非就是从以色侍人改为果然有两把刷子罢了。

    他秦墨言就是那个动摇君心的男人

    “”

    就在当真喘不上气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放开了禁锢。

    凌乱的呼吸交错,秦墨言平日素白的脸被涨得通红。

    羞愤至极就想动手,男人却不躲。

    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眸底是难抑的情愫。

    “阿夙”

    “”

    “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你给老子放开!

    秦墨言全身都蓄了力,奈何没有一丝可出力的点。

    只能任由自己僵硬的像块不顽化的木头,透过眼神传递抗议。

    可惜某人醉了,看东西估计重影。

    在他手上抓了好几下之后,才满足一笑。

    丝毫没看懂他的暗示,紧接着就重新压了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句【可以吗?】,是个自问句呢?

    霍玄,我你大爷!

    这是秦墨言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句脏话。

    当然如果真的能够出声。

    必然是没有九族也得硬砍的程度!!

    翌日一早

    勤勉的帝王第一次误了早朝。

    福海在永寿宫门前整整守到辰时早食,都没敢惊扰。

    天芝担心的坐立难安。

    昨天主子回来时的状态就不是很好。

    特意吩咐了不让打扰。

    意思显而易见

    可陛下偏又是醉酒的模样,倔强的守着一夜未出。

    单是想想都觉得情况大抵不容乐观。

    殿外急张拘诸!

    殿内一片静谧!

    醉酒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蹙眉捏紧了眉尖。

    半晌才从熟悉的幔帐里稍稍回了神。

    安心的踏实让他本能地侧身看了一眼。

    只一眼,心脏就骤然撕裂。

    那个被自己心心念念奉在掌心的人,此刻一动不动躺在自己身边。

    寝衣的衣领半敞着,从唇瓣到手腕,从脖颈到胸前,密密麻麻斑斑点点皆是罪孽。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如当头棒喝。

    下一秒,帝王的嘶吼便直接震穿了整个宫殿。

    等太医全体待命的时候,秦墨言已经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

    永寿殿内,空气随着帝王的脸色彻底被挤压的不剩一丝。

    任谁都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天芝眼里憋着泪,过来伺候的时候差点没呜咽出声。

    春叔幽怨的直叹气,想骂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蒋武立在身侧,被福公公眼色劝解着,意思是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却人人心知肚明:

    如果昨日的盛宠与尊严,换来的却是今日的命悬一线。

    谁还能当真说出一句崇拜与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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