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九弟！九弟！快让大哥看看！你没事吧？”
扶苏焦急的冲了进来。
上下打量着嬴稷的身子。
眼看伸手就要扯开嬴稷的衣服。
被嬴稷一把拦住：“大哥！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衣服就没必要扯了吧？两个大男人有些不好，勿念，不处。”
‘如果是个妹子，那自然是无所谓，不过一个大男人还想扯我衣服？简直是痴心妄想。’
“行了扶苏，看这小子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大事。”
本来，嬴政还是有些担心的，看嬴稷这么皮就放心了下来。
“那就好，九弟你没事就好，那些人简直是太嚣张了！父皇！这一件事一定要严查！”
“哦？那扶苏你说这件事如何处理。”
嬴政有些意外，两眼一亮打起了几分精神。
如果能够让扶苏学会果断和狠辣也不错。
然而，得到的答案还是让他失望了。
“这些人必须全部抓捕押入大牢，让他们去做劳役偿还罪恶！”
嬴政：……
赢稷：尼玛玩不了重开吧。
扶苏：？？
“父皇儿臣说的不对吗？”
嬴政摇头，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太过仁慈了，小罪那便劳动补偿，毕竟牢狱养着他们也是需要花费粮食的。
可这种人犯的罪孽。
这个处罚还是太轻了。
“稷儿，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罚这些人。”
嬴政决定让嬴稷说一下该如何处罚，也好让扶苏知道自己哪里不足。
“大哥实在是太仁慈了，君子不重则不威！”
“所有相关人员全部缉拿凌迟，挂在城门楼上滋滋放血，以儆效尤！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这么做！”
“嗯！不错虽然稍显狠辣，不过这股血性很不错，只是稷儿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凌迟和君子不重则不威是什么意思？”
嬴政点头，感觉没错，可是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秦朝可没有凌迟，还有那论语里的东西咋出现了。
一旁的扶苏也没有说嬴稷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同时好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分开每个都明白，合在一起这是啥？。
君子不重则不威怎么会出现在这句话里？
“君子不重则不威，君子下手不重的话，就没办法树立威信！所以打人和处罚一定要下重手！”
“？？？九弟！慎言啊！这可是孔圣人的话啊！怎能如此篡改亵渎！”扶苏大惊。
不过嬴稷和嬴政都感觉无所谓。
前者是因为孔子的名言的意思很多本来就被误解了，如今的儒家也大多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再说了，孔子一个接近两米高的山东大汉，说不准这个意思才是对的呢？
而嬴政的话，单纯就是因为这句话顺心了，至少比扶苏原本天天念的那些将他气的鼻孔冒烟的之乎者也好。
“好好好！哈哈我倒是觉得没错，你手段不够狠，那些人便不会怕你，扶苏啊，这个道理你要明白，如今朝堂上那些人所作所为，便是朕曾经纵容的结果啊。”
“这次竟然动到了朕的儿子头上，看来寡人这么长时间的忍让，让他们分不清自己什么身份了！下次是不是还要刺杀在朕的头上！”
“这些人一个个胆大包天，君子不重则不威！还会得寸进尺！扶苏这点你要和稷儿学学！”
嬴政笑着，越看嬴稷越是满意。
“稷儿，再解释一下凌迟是什么意思吧。”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很生气，用一些重点的刑法也不是不行。
嬴稷面露微笑：“父王，凌迟的意思就是千刀万剐，命一个刽子手在让被行刑者保持清醒的情况下一刀一刀削去他身上的肉，直到一千刀才让他死去，手法娴熟的人甚至可以让一个人最后只剩下骨架。”
嬴政：……
扶苏：……
“嘶！倒…倒是也罪不至此，主犯城门外绞刑，其余从犯发配终身劳役好了。”
听到凌迟竟然是这么一个想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倒也不必下手这么重。
同时只是听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扶苏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嬴稷：“九弟！你…你是如何想出如此泯灭人性的刑罚的？”
嬴政身居高位见惯了死亡的帝王都觉得残忍，就更不需要说扶苏了。
此时在扶苏眼里嬴稷怕不是都是恶魔了。
然而嬴稷却还是有些不情愿：“父王，全国犯法的劳役都有多少了？那对孩儿出手的人用的乃是比较方便的军弩，背后肯定会牵扯到一大批人，这批人养着得浪费多少食粮？”
六国遗留之人，全国各地更是时不时有六国之人造反乱来什么的。
所以大秦的监牢都关不下来了，可以说修建长城如果稍微慢一点的话，那么甚至都不需要民夫，只需要牵动那些劳役就行了。
毕竟你坐牢也是吃的国家饭，如今这个时代粮食的珍贵性是个人都知道，外面每天都有人饿死，你在牢狱里面还给你一口吃的，没让你饿死，让你干点活不是正常的吗？
这样的犯事进来的劳役干活自然是没钱的。
有饭吃就不错了。
甚至有的人主动犯罪进来的。
如今已经是盈余了，自己差点死了这些人怎么能让他们这么过好日子呢？
‘最重要的还是这些人估计很大一部分都和儒家有关，劳役的数量是很多的，万一这些人振臂一呼搞个起义，那是多大的损失？’
“稷儿你说什么？军弩？”嬴政皱起眉头。
他还真没得知这个消息，同时好奇如果是军弩暗杀的话嬴稷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本来以为只是几个人暗杀呢，如果是军弩的话涉及面就大了。
事情的严重性也升级了不止一个档次。
“九弟你确认是军弩吗？这件事可不能乱说啊！”
扶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目光凝重的问道。
摊手，敢情这俩人不知道就跑过来了啊。
解释道：“那是当然，我可以肯定，即便不是真正的一模一样的战场上所用的军弩，也是同等工艺做出来的弓弩，威力至少有战场上所用弩箭的八成！”
听到这话，扶苏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么处罚确实是无可厚非，那么这件事也就方便查多了，军弩的工艺能够做出来和搞到的人没多少。”
“扶苏，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当做对你的历练，稷儿由你辅佐你大哥没问题吧？”
此举目的是为了让嬴稷给扶苏兜底，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扶苏太过仁慈耽误事情顺带进行锻炼。
心中门清，不过这个仇嬴稷也很想报。
“好啊，爹，那我就加加班吧，不过爹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求一下。”
“说。”
没有去提醒称呼，反而如此随意的相处也不错。
“我认为秦律有些问题，希望能够修改一下。”
“你可知，律法乃是国之根本？随意的一点改动都有可能影响数以万计的人的命运？”
眯起眼睛，声音沉闷，带着一股淡淡的压迫感。
嬴稷没有退缩，面对这个他的眼神很是坚定。
“回父王，孩儿知道，不过律法应该是随着时间慢慢改变修缮的，秦律严苛，父王刚见过需要重典管制，孩儿无话可说，但如今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天下也安稳的差不多。”
“曾经的秦律已经不合适了，需要改变。”
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
先不说一开始的律法一大部分都是李斯一个人修订的本来就有缺陷，还有当时为了更好的治理并入的六国遗民而律法严苛。
‘至少从自己的观点，是不会去指责嬴政的，这个时代不比后世，很大一部分人吃饱都是难题，就算真的是去做劳役，只要饿不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了。’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律法是必须修改的，过刚易折。
如果律法不改，哪怕是扶苏继位，只要不改律法，大秦依旧延续不了太久。
虽说自己可以让自己和嬴政长生。
可他既然走到台前做了就为这天下百姓谋一点福利，让他们的生活轻松一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绝对是一个提升国运的好事。
一切为了大秦（国运点）。
嬴政闭上眼睛思索了许久。
“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就跟着扶苏带着李斯一起商量一下吧，不过朕得看着。”
他觉得也是有点道理的，不过律法关乎国家大事，
还是需要慎重。
对此嬴稷早有预料。
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当然没问题，父王英明！父王您简直是英明神武啊！就是仁慈了一点。”
“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喘上了？我先走了你们兄弟想说什么说说吧。”
笑骂道。
‘臭小子竟然敢当面这么说他老爹，自己可是皇帝啊，扶苏那小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过，这种感觉也不错，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吗？’
心中一时间有些怅然，如今他的身体堪比老年，有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眼睛难以睁开，只感觉很是疲惫。
转身离去。
看着嬴政离去的背影。
略显佝偻。
‘看样子这时候毒素就侵入的很严重了，得快点修炼出长生气，到时候只要施展出来长生气的神异，就足够让便宜老爹相信自己而且不去吃那些丹药，否则哪怕是八步长生功能够将这些东西代谢出去也赶不上吃的。’
‘届时提升的寿命应该也足够将八步长生功再升级一次了。’
“九弟你…你真的厉害，竟然敢对父王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不是很正常吗？大哥，父王他终究是我们父亲，是我们的爹，你是父王最亲近的儿子，你为什么会怕父亲？难不成朝夕相处的感受，还不如道听途说来的吗？”
皱眉，觉得谁都可以这么说，其他的公子公主都可以这么说，可是唯独扶苏不可以。
‘扶苏啊，别叛逆了。’嬴稷真想这么劝，然而扶苏根本不知道叛逆是什么意思。
说了也没用。
“我…大哥只是看不得那天下百姓的苦难，子曰……”扶苏心情复杂，他的心里其实也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暴君的。
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嬴稷打断：“大哥你每天觉得父王残暴，那为什么你一次次跑到父王面前反驳父王决定明里暗里责备父王是个暴君的时候？那么多次一次次的父王处罚你什么了吗？”
“你说父王是个暴君，他这些年杀了多少官员？里面有几个冤枉的？”
“这天下百姓的苦难，从古至今，百姓有哪一刻不苦？七国在的时候，每天死多少人？现在这天下每天死多少人？”
“大哥，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你手中的圣贤书，可以作为利用的工具，但是你如果将它当做治理天下的真理和一切，那么等大哥你上位的时候，天下百姓过的会比现在还苦！”
嬴稷的一字一句震耳欲聋，让扶苏久久不知道说什么。
站在院子里沉默不语。
看着扶苏的样子，嬴稷此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就不能争气一点呢？还真是被儒家给忽悠瘸了。
就扶苏这样子能治理好国家？
除了仁德什么都不会不得被那些百官给玩弄于鼓掌？
‘看样子得把扶苏这太过仁慈的毛病给治治了，’
心里想着，忽然间，脑子里面冒出来了一个好点子。
‘虽然这么做多少有些坑哥，不过为了我的摆烂大业，大哥你得支棱起来啊。’
而扶苏则是浑身一颤，菊花一凉，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摇摇头不去多想。
‘九弟的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暂时无法理解，不过可是将这些记在心里回去慢慢想。’
扶苏的聪慧让他轻易将这些话给记下。
被儒家忽悠瘸是忽悠瘸，不过扶苏的聪明程度绝对是杠杠的。
单说记性，各种书籍内的东西张口就来。
白天为了安排好长城的修建事宜，硬是查了近千斤的竹简。
无论是毅力还是聪慧程度。
扶苏都可以说是一块璞玉，差的只是雕琢。
“九弟所言，我谨记于心，回去定会认真思索学习。”
“大哥回去还是好好休息吧，学习的事情急不得，否则身体坏了可就不好了。”
知道扶苏的性子为了天下百姓或许真的会回去连夜学习，嬴稷还是劝了一句。
接着扶苏也离去了。
也不知道扶苏听进去了没有。
‘系统，加点科学健身总纲。’
【消耗1000国运点。】
【科学健身总纲：宗师（0/10）】
国运点还剩下五千多点，剩下的嬴稷并不准备第一时间使用。
“这次的刺杀让我看到了两个问题，国运点得留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需要的技能需要加点，有大用。”
“还有就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次虽然是八步长生功的提升立了大功，可是力量跟不上的话，我连墙都不一定爬的上去，更不要说一击杀掉那两人了。”
熟练度的提升并不能够让嬴稷力量提升多少，能够得到的只有充足的锻炼经验。
现在的他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好的健身教练，能够做到最高效的锤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从今天开始自律，开练！”
次日，嬴稷拿着新到手的一百两黄金，在全城人都在为了他忙活的时候，看着面前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子娇笑的小楼。
“最后一次！嗯！都是为了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