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车迟斗法意放水
“阿弥陀佛,尔等僧侣怎么如此狼狈?”唐僧端坐于独轮小车之上,眼神凝重地看向此地被解救出来的和尚。
“上师,此地国中有三个道人,千万莫入啊!像我们就是被他抓了服徭役”
“动辄挨上一顿毒打,还有被杀的可能。”
和尚被解救出来后,看着唐僧连连劝说道,再看看远处似有道兵前来,他们亦是紧张无比。
天穹上的楚良看到这么一幕,随即脸上露出冷笑,这一难就是佛门和玄门矛盾的具象化表现,但如何处置就有点考验他的智慧了。
在最近的比斗中,佛门屡屡落入下风,若是不找个机会让他们拿回些面子,恐怕矛盾会越发集中,罢了,他这次就先看戏,顺带记一记他们几个和尚的不敬之处!
什么“三清”赐尿的桥段,这不是在编排他们玄门嘛!
拿出一枚玉简,运转圆光术这就准备把取经之人的“恶行”给录下来,如楚良所预料的那般,车迟国的道人果然跟取经团队起了冲突。
甚至两方还发生了厮打,其中小白龙下手尤其黑,起码好几个道人被他放翻在地。
这家伙像是黑化了一样,暗暗还打出丝丝法力,坏了道人的元气,怕是没多久这些道人就得嗝屁!
悟空仿佛发现了小白龙的动作,但他也没戳穿,他能理解这个小师弟,如果是他遭受如此多的不幸,恐怕整个人都得爆了。
这小子还能忍辱负重地活着,亦是不一般。
“你们别打咱们,有种找那三位道爷去!”被打的道人当即嚷嚷着,随即矛盾激化之后,猴子和虎力大仙那几个随即对峙起来。
楚良站在天穹之上,运转目力盯着这三个妖怪,眼眸亦是微微一凝,跟着就是骂道:“三妖所化,竟然如斯之像!”
“以三清之袍服,倒是死了活该!”楚良看着三人道袍就跟三清庙中没什么两样,知道他们或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城外巨大的工地,说是给三清立庙,但立出的庙到底是三清的,还是这三个妖怪的?
借圣为用,本就是渎神,是要受惩罚的。
夜色已至,悟空、八戒、沙僧三人飞临其三妖供奉上仙之所,楚良亦是化作荧光,当即跟在这三个家伙后面。
就跟楚良所想的一样,他们要给三妖什么仙泉、灵水。
三清厢内,三人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跟着就是放起水来,其中的沙僧和往常不同,他因断了条腿,故而解腰带极为不便,甚至还漏洒了出来。
地上都是淅淅沥沥的水珠,看得猪八戒都开始说闲话。
“三师弟,要不我来帮你把这?”老猪脸上带着几分促狭,气得沙僧直接啐了他一口:“你这个家伙,真是坏种!”
“总不能我还让你给我抖一抖吧?”沙僧平日虽然沉默,但说出口的话却是犀利异常。
猪八戒被他这句话堵在那里,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猴子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差点没把他们接尿的盆给打翻,跟着指着沙僧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原来也会这些花花肠子!”
“还不是跟二师兄学的?”沙僧双手合十,当即嬉笑着回答道。
“我去你姥姥的腿”八戒正要撒泼一番,不想孙悟空捂住他的嘴巴,朝着厢房外使了个眼色:“有人来了!”
“咱们赶紧走!”三人旋即化风,只听殿外有童子向着三妖禀报道:“三位爷爷,我们听到这三清殿中似乎有些动静!”
“额?”鹿力大仙当即追问道:“可是那三位天尊?”
“不知道,只是其中有些嬉闹声,瓜果贡品也被吃了不少。”童子赶紧分说道。
听到这话,后面的羊力大仙当即拍了拍手,笑呵呵地回复道:“一般的妖怪谁敢来吃贡品?还是三清的贡品?”
“想来定是三位天尊降临!”羊力大仙显然陷入了思维定势之中,一般的妖精是不敢,但唐僧的那三个徒弟却不是一般人啊!
别的妖怪得罪不得三清道祖,但猴子三人又不是三清玄门座下,是以狠狠戏耍三妖只道是寻常。
楚良看到他们端起猴子他们的尿盆不断地砸吧着嘴,心中亦是无语至极,倒是羊力大仙率先尝出了不对味。
要知道如今的沙僧已经没了腿,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平常时候很少有小解,这黄汤的味道却是比八戒和猴子更要腥臊。
“这是什么东西?”羊力大仙当即将盆子往旁边一掼,却是腥臊之味满溢整个屋舍。
原本因受香火而肃穆的地方,陡然间变得有些不大正常,虎力大仙尴尬地动了动自己的嘴唇,却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师兄,是不是有人在耍我们?”鹿力大仙试探着问道。
虎力大仙随即点头:“肯定是这样!白日里我收到消息,说是东土大唐来了五个和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打了我们的人!”
“想来这件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只可惜他们是东土来人,国主不敢得罪,甚至已经打算要给他们通关文牒,这么一来,咱们兄弟三个不就成了笑话?”
“是啊!尤其是这些东西,简直是丧心病狂!”
虎力大仙恶狠狠地说道,眼睛里已经满是杀气,倒是如他所言,国主不敢拦东土大唐的和尚,唯恐引起什么纠纷。
三位大仙不得已,只能拿出了赌斗法子,其中种种赌斗项目,分明就是两方赌命,种种项目说得上首国主都是心惊肉跳。
“陛下,你难道忘了我们为你求雨的艰难,如今为了这三个外人,便要背弃先前的?”
如此逼问,车迟国主当即下不来台,只能同意唐僧和这三位大仙立高台比斗法,只是斗法之前,一阵黑色阴风吹过,像是浸透了每个人的神魂。
“地狱阴风?怎么会出现这种鬼东西?看起来等下的比斗怕是有戏看!”楚良抱臂而笑,已然发现事情变得有些不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