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师尊遇险
吕小布眼神微动,并没有想着惊动他们,那些鬼灵门的人最高修为才超品第一关,自然是很难发现吕小布的存在。
很快他就找到一条没人看守的路走进了幽暗森林。
好在他对大地的感知力不错,不然还真有可能在这偌大的幽暗森林里面迷路,也不知道门主那货选么个地方谈判干啥。
转眼间就是数分钟过去了,吕小布已经在林中走了数公里远了,毕竟他脚底下有中品玄兵神行靴,速度比平常人快了不少。
“嗯!”
突然吕小布停下了脚步,双脚踏在地上仔细的感知起来,随即他向着正西方看去,那里好像有动静。
他眼神微微闪动,思考了一下还是立即向那边冲了过去。
……
只见那边人影闪动,竟然是他们青雷堂的人正在被人追杀,其中为首的正是他的师尊涉夜干。
脸上戴着血色鬼脸面具的吕小布见此也是心中一喜,毕竟他的这位师尊对他还是不错的,他吕小布自然也不希望他师尊被人给干掉了。
不过此时他们青雷堂的情况也不太好,青雷堂和青电堂算是后来组建的堂口,根基还不是那么稳固。
不像青天堂,青地堂,青玄堂这三堂的人都算是副门主张浩培养出来的,里面的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心腹,不过当然也有其他人并不是他张浩的心腹。
其中就包括青天堂副堂主王重隐,本来张浩是十分欣赏对方,毕竟能越级战斗的武者确实不多见的。
不过那王重隐还是拒绝了张浩的招揽,这也让张浩十分不快,所以这次专门就下手坑了王重隐一次。
也是他主动让王重隐留守山门,理由就是门内需要高手镇守,这样的理由谁也无法反驳,就这样王重隐就被张浩给坑死了。
这大概十数人的青雷堂弟子正在仓皇跑路,这些人中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血渍,似乎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这其中还有几道熟悉的人影,其中他的师兄苏俊也在其中,不过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嘴角溢出很多鲜血,脸色也十分惨白。
胸口处还有一个血色的大手印,看样子是被人一掌给打在了胸口上,至于他旁边搀扶他的正是他的师姐涉夜雪。
师姐也是成功的突破到了超品境界,不过看这样子是刚突破不久,看她和苏师兄亲昵的样子,看样子他们两个搞到一起了。
吕小布见此情景也是一愣,心中也是奇怪,这涉师姐啥时候和苏师兄搞在一起的。
本来涉夜干不让他女儿涉夜雪过来,毕竟这次行动很有可能有危险的,不过他的徒弟苏俊要去,他女儿自然是要粘着苏俊的。
涉夜干心中无奈,心里想着以他自己的实力到时候保护他女儿应该问题不大,所以也就由着他女儿了。
他们青雷堂的这些人本来是跟青电堂的人是在一起的,这两堂本来就关系比较好,所以有行动是一般都是一起行动的。
就在他们在要道等门主他们和谈完毕时出了意外,碰到了一群鲛人和鬼灵门人以及魔族人的埋伏。
虽然这些人中没有特别厉害的人,估计是青灵门副门主张浩已经提前和鬼灵门的人通过气了,他们那边为首的是一个初入超品第二关的鬼灵门门人。
剩下的全都是超品第一关的武者,青雷堂和青电堂的人慌乱之下瞬间就大乱了起来,其中青雷堂的副堂主李师泰和青电堂的副堂主范遇阵亡。
好在涉夜干实力还不错,带着他们青雷堂的一些人突围了出去,不过自己也是深受重伤,如今他也是带着他女儿和大徒弟苏俊以及其他青雷堂的弟子一共十人左右。
这些弟子中有青雷堂堂主的弟子五位,青雷堂副堂主李师泰的弟子两位,剩下的人就不见,估计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逃跑过程中失散了。
涉夜干脸色阴沉,望着身旁的女儿涉夜雪,心中微微一痛,随即慢慢停下了脚步对着众人说道:“前方还有十公里就能跑出幽暗森林,
我估计门主那里应该是出问题,眼下我青灵门发生了从未发生过的大危机,我留在这里断后,反正我已经深受重伤了,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随即他看向他身旁不远的苏俊对他说道:“若是你们能跑出去的话,可以去找一找你的师弟吕小布,此人天赋十分可怕,实力可谓是深不可测,
才突破超品没多久的时间就能斩杀已经突破超品多年的段文楚,后来更是连血鬼楼的护法都给杀了,那护法可是超品第一关巅峰的武者,
我估计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当然我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雪儿!”
“师尊!”
苏俊眼含热泪,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体内突然真气一阵涌动,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看样子苏俊手伤着实不轻,他被那位超品第二关的武者给打了一掌,好在他身上有一件下品玄兵的宝甲,不然那一掌也能要了他的性命。
“父亲!”
涉夜雪也是眼中不自觉的流出眼泪来。
“行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涉夜干闭着眼睛说道。
“哈哈,好一出舍己为人的场面啊!”,只见他们身后突然飞身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脸色十分冰冷的人。
此人正是鬼灵门的一位长老,得到他们门主张承业的赏识,赐予宝物让他迅速的突破到了超品第二关。
受了门主的好处,自然是对门主忠心耿耿了。
涉夜干见此心中已经是有些心灰意冷了,不过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师尊,看样子你遇到麻烦了,需要弟子帮忙吗?”
吕小布随即从树后显现出了身影对着涉夜干淡淡说道。
“是你,吕小布?”涉夜干看着不远处看起来熟悉的身影说道。
“哈哈,看样子许久不见,师尊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声音了,真是令弟子有点寒心啊”,说完他就摘掉了自己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