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猜
第二十章、你猜
“哦！这应该算是恐怖杀器吧？”方雨晴不无担心地问道。
“对！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主要原因，如果这种弹药研究成功的话，那是什么，反人类，一点都不夸张，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世界和平组织会坐视不理吗？
这也正是军方一直都不敢立项的原因，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不必说了，他也很清楚，真要到了那一步，需要销毁的时候，我担心他会连同自己一起。”张志涛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是说他自杀？”
“任何一个科研成果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实验，磨合，这样一来就会留下数据，参数等相关备存资料，这些资料还会存进他的记忆里，你想想还能有什么办法销毁。”
“那怎么办？要不阻止他搞这个项目？”方雨晴有些急躁地问道。
“这个项目严格说起来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外，是通过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形成的，早年他作为战略狙击手和单兵武器适用记录员，发现问题除了记录以外，就摸索着寻找解决的办法，时间久了，慢慢形成了一整套方案，现在谁都阻止不了了。
如果是资金链接的问题，我估计他会出售技术来换取资金支持，国内军工企业能达到他要求的不是没有，但是又能有哪家敢冒这么大风险参与研发，还有他那过分的合作意项。所以，局面就只能是技术落入境外组织。”
“昨晚他好像就提到这个方案了，说是准备出让支云架来换取资金支持，什么是支云架呀……我还不知道呢！”
“这话怎么说呢？你知道机枪前面的支架吧？支云架就是这个支架的一个总成部分，目前世界上顶尖的支架是悬浮组成，他的这个支云架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可自动调整适用度的一个设计。
这样吧……小方，我建议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你也知道中国市场，未来前景更是广阔，所以，我建议你能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留在手里是会增值的，起码前两项和弹药项目都是稳赚不赔，况且军方是不可能不管不问的。
再有，我回去请示一下上级，看能不能在其他领域里给你争取点别的扶持或是政策倾斜，来弥补收购支云架的资金回笼，你好好想想。另外，关于他想销毁数据连同自己的问题，我觉得你要留个后手，这小子犟起来就是一根筋。”
“后手……什么后手？”方雨晴一脸诧异地问道。
张志涛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方雨晴立刻就明白了张志涛是要自己怀孕，说实话，这的确是最好的后手，但方雨晴有着自己的想法，出于女性的矜持，方雨晴实在是不好意思讨论这个话题，况且，张志涛还比自己大很多又不熟，也就点了点头。张志涛电话响了，是刘毅打来的。
“他这就过来了，我看还是别让他看到咱俩了，免得还得解释。”张志涛挂上电话后说道。
刘毅带着孟超和秦平海驱车来到与张志涛约见的地方，是个蔬菜批发市场，边上有个啤酒广场，老鹰已经到了，四人落座后，张志涛看着孟超和秦平海说道：
“辛苦你们了！”
“报告首长，不辛苦。”孟超、秦平海立刻站起身来，立正后响亮地答道，引得四座纷纷投来注目，二人这才想起没穿军装，吐了吐舌头一脸难为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尴尬着。
“得了，去玩儿会吧！这段时间也憋坏了吧？我和首长谈点事，不叫你们别过来啊？”刘毅看出张志涛似乎是有事说，故意拿俩小孩说事。孟超有点迟疑，秦平海杵了孟超一下，拉着他离开了。
“最近怎么样？治疗进度如何？”张志涛问道。
刘毅端着架势盯着他看了足有半分钟，忽道：
“你哪有这么好心？说吧！啥事儿！”张志涛笑了，右手食指点了点刘毅，挪动了下屁股，将上身向桌前挨近后说道：
“邻海舰队收到一则……”张志涛话没说完，只见刘毅忽然做了几个连续的手势，张志涛愕然地眼睛一瞪，轻轻摇了摇头，四顾左右后压低声音续道：
“目前很多国家的研究机构都来侦测研究，我认为还是怕它危害地球做的提前预防，海州也可能会因此而撤离疏散，想想看，几百万的人口……”
“得了，别绕圈子了……”刘毅也是同样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绕圈子？还是说……你是用这做立项噱头……那玩意儿是你惹出来的？”
“它能净化海洋核污染且人神无害的有什么关系？”
“它要是上来怎么得了？”
“给你科普一下，特殊的环境造就了深海生物特殊的功能，它们已经适应了深海的超强气压、高盐度、缺氧、黑暗以及低温等环境，如果进入浅海中，以上的环境特点将完全改变，它们根本无法适应，只能做短时间停留……”
“那得给“蛟龙”试验项目造成多大的威胁？”张志涛急道。
“蛟龙目前还达不到这个潜深度。”刘毅胸有成竹地轻声道。
“那国际上海洋科考项目呢？”
“……”刘毅没应声，只是凝望着张志涛，眼神中颇有含义。
“不战以屈人之兵？”张志涛像是忽然恍然大悟道。
“你这窍开的有点晚啊……”刘毅不屑地嘲笑道。
“它……得有多大体积？”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不猜……”
刘毅与张志涛同时异口同声地说道。张志涛耸了耸肩，刘毅扬了一下眉。稍顿，两人一同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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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军区卫戍区信息程控中心监测台上，四名身着蓝色防护服装的军官正在指挥调动着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进行着部署。声控器里传来吆喝声：
“菠菜一块八，韭菜八毛一，生姜一毛七，竹笋两毛二，便宜卖了。”随着吆喝声落，瞬间围拢了大批顾客……
“快，目标在移动，启动卫星锁定……”话音未落，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了，你们还信不过老鹰吗？需要的话，可以去邻海舰队调。”说话的是身穿海军军装的两栖登陆大队少将参谋长郑全年，众人慌忙立正敬礼。
“如此看来他十多年间每年都去轧芦岛的目的就不单纯了，这小子是个谜，你们不知道，也听说过吧？这小子二十年里参加过不下百次实战，次次都有风雨天气臂助，他带“寒风”那会儿，也就是到特战旅前，有个外号叫什么？”郑全年笑着坐向沙发问道。
“风神是他吧？”说话的是卫戍区信息处主任王耀明，郑全年连忙站起身来与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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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晴和老鹰分开后，给任静打电话占线，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任静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面谈。两人在植物园外的休闲广场见了面，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后，服务员送上饮料走了，任静说道：
“哎？你帮我问了没，他那项目我参股的事？”
“问了，他叫我回绝你，说你参不起。”
“什么叫参不起啊？难不成还能上亿了不成？切~~~”任静一脸的不忿。
“上亿？估计得要上十几……几十亿呢！据我所知，还不是确切的，bf公司一旦进入产品研发，资金都在十几亿上把着关呢！你忘了昨天在酒店那个法国人说的话了，人家除了提供全额资金链，还负责雇佣兵护卫队伍呢？你能够这标准？”
“呀……这么多啊？”任静畏缩地吐了吐舌头。
“军工研发项目，谁说的准啊？全国那么多研究所，你以为他们哪来的运营资金搞科研，还养那么多科学家，吃喝拉撒睡都得管。”
“那不是国家的吗？”
“国家是挂个名，那么多，国家顾得过来吗？还是来源于民间团体或是什么联盟机构的资金扶持，当然了，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事儿。”
“听你口气，是不是你……准备出手了？”
“我那有那手笔？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爸，问过我几次了，一是我没有详细资料，二是他老不跟我说，三是……是还不了解。”
“你丫要怎么了解呀？人家身上的毛你都熟悉了，还差什么？”
“你小点声，这是在外面呢！奶奶。”方雨晴急忙制止着任静乱说话，有了点羞涩的感觉。
“哟！脸红了啊？你多大了十六，十七还是十八？”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以为我是演员呢！让出什么表情就出什么。真是！讨厌！”
“爱情真伟大，上床真可怕，唉！女人哪！”
“我可以给介绍你一商机，但你得保证尽职尽责。”
“什么？快说说。”
“你可以先从他们这个项目部的后勤保障做起，据我所知，他的项目已经定了地址了，怎么看我都觉得他在人员上会出现短缺，你刚好可以补这个缺，食宿啊采购啊什么的，等时机成熟了，你就可以提出用垫付资金做参股，准成。”
“还真是啊！家贼难防。”方雨晴笑着起身要打任静，任静一下看到了安春秀，忙招手喊着安春秀，安春秀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你这是干嘛去呀？”
“我去了趟保险公司，哪能跟你们二位老总比啊？我得养家还得糊口，还有个讨债鬼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我喂呢！”安春秀凑趣道。
“怎么她还在家闲着呢？”
“怎么不是啊？我都快愁死了，前些日子说是想卖手机，我想着这起码算是个事吧！就托人给她进了些机器，你猜怎么着？气的我这奶都下垂了。”安春秀很生气的样子，方雨晴和任静都笑了。
“哎？对了，要不你把这妮儿交给他去管管也许有好处，你不是说她们一群都被他给治了吗？”
“得了吧你，他哪能顾得上她呀！你别添乱了。”方雨晴给任静使着眼色别给刘毅找麻烦。
“最近你们上网了吗？说是有人在互联网上发了一个什么国际通用密码，只有特种部队的人才看得懂，是从中国发出的，说是一封劝说目前在国外从事雇佣兵服务的中国特战队员，回国效力的邀请函！”
“这有什么稀奇的？网络上都是虚拟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你能到哪查去？八成是假的。”
“别不信，前不久不是还出过一个什么海啸警报？后来不也证实是个小屁孩儿无聊下的杰作吗？你以为什么都是虚拟的，就没事了？你的ip地址跑不了，总能找到你，等着吧！准让他哭都没眼泪。”安春秀手机响了，是女儿打来的。
“喂……怎么了？你先别哭，先说话……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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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驻中国领事馆。领事海金斯·凯特领着两名身着兜帽衫的人体走进办公室后，迅速将百叶窗帘放了下来，室内显得有些灰暗、压抑。海金斯·凯特调取全息卫星系统，一番操作之下，输入坐标14°28′n，142°195′e，并设定了时间年9月29日。
两个兜帽衫人体快速地用英语低声交谈着什么，似乎因为意见不同，起了点小争执，其中一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手势，情绪有点激动，情急之下掀掉兜帽，赫然是梅格思·克劳尔……
另一人也摘下兜帽，是珍妮·库伯，她手中拿着一个极小的芯片装置，在递与海金斯之际略显迟疑，显得有点儿犹豫和难抉择，最终是梅格思一把抢过芯片，塞进了海金斯手中。
海金斯没有丝毫犹豫，将芯片与卫星系统接驳，呈现在三人眼前的是邻海礁以南海域，记录着这里曾发生过一次较小规模的海底火山喷发活动，时间是092903:55——
开始的画面呈现出大量白色海底气泡陆续涌动出海面，尤其是在视觉不是很明朗的夜间，景象蔚为壮观，这是海底火山喷发前的预兆，大约过了十二分钟之后，海面多处突然呈现出大面积的漩涡状，大大小小的鱼类喷涌而起，直上空中……一台黄色的深潜器赫然掺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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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静、安春秀、方雨晴三人匆匆忙忙地赶到事发点，得知孩子前段时间卖手机时，被以前的狐朋狗友给骗了，孩子到处找不到人，今天偶然给遇到了，就上前讨要，结果对方人多势众，反倒被挟持到了一家地下结构的酒吧里。
安春秀和任静方雨晴到达后被告知女儿因为损坏了酒吧设施，被扣留了，必须缴纳三万元赔偿金才能见到人，安春秀挂念孩子的人身安全执意要先看到人，结果对方执意不允，尤其是看到安春秀三个女人时，气焰更是嚣张，言语极尽不恭……
一来二去的安春秀和方雨晴都有点儿怒，但眼见着对方人数众多且都身藏凶器，完胜和全身而退的概率并不高，尤其是至今还都没有见到孩子，这会儿动粗显然是不合适的。
任静慌忙打报警电话，结果对方似乎并不怯，更为奇特的是过了十分钟都不见警方到达，三人立刻意会到遭遇的可能是地方黑恶势力，一般而言，警方对于这样的势力也是很头疼的。
逼不得已，任静以打电话叫人送钱为由，想找人帮忙，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刘毅和俩警卫走过来，得知是方雨晴来之前发了定位，忙上前说了缘由，刘毅来到了现场。
出乎所有人意料，刘毅将安春秀和方雨晴接出室内，敦促三人不要走远，明确指示任静如果有警方到达，就说是搞错了状况，之后重新回到了酒吧里，不久就有人关闭了门挂上了歇业盘点的牌子。
三人感觉刘毅可能会采用以暴制暴的策略，不禁有点儿担心，三人担心的是刘毅军职现役的身份，一旦警方到达事态一经扩散，可能相瞒都不见得能瞒得住。
十分钟后，有人出来接三人入内，口中不停地致着歉……室内一如往昔，人员却都是安静地或蹲或坐着的，安春秀的女儿安晓欣已然现身，身侧站着神态自若的孟超和秦平海，看得出孟超和秦平海都有点小兴奋，刘毅则单独坐在靠近吧台前的桌前。
桌上放置着一叠钞票，应该是一个整封一万元，刘毅示意安晓欣收钱，安春秀看到孩子有些惶恐迟疑地不敢上前，知道是怕报复，还没说话，就见刘毅忽然走向女儿，手指点在女儿的鼻子上训斥着，临到了最后还在女儿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
心疼归心疼，安春秀很解气，安晓欣出奇的安静也没哭闹，缩着身子一副很惧怕的样子，最终安晓欣并没有全拿，只是收取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钱，临走之前还在一个坐着的小子的头上泄愤似的踹了一脚。安春秀猜测可能是这小子是事主。
出得门来遇到了前来出警的警察，酒吧老板一再声称是误会，看着身后恭送的人群，方雨晴突然觉着刘毅越发的陌生了些。虽然她也多少了解一点儿行有行规，但就今天这事儿看来，刘毅能够处理的如此果断，怎不叫人惶恐？
方雨晴三人得知在酒吧里，刘毅使用的是外军的徒手格斗技能——马伽术。回去的路上，孟超和秦平海不停地对拆着功夫招术，还不时地向刘毅请教着动作的要领，烦的刘毅啥似的，喝止的作用持续的效果实在是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