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这天下班。
方岩刚进巷子，就被何雨柱给叫住了。
“方岩，你给我站住！”
方岩回头看着拎着饭盒走过来的何雨柱，问道：“有事？”
“当然有事！”
何雨柱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方岩道：“前两天我看到秦淮茹从你屋里出来，还提了个木桶，里面装着脏衣服，你是不是使唤秦淮茹给你洗衣服了？”
方岩淡淡道：“是又怎么样？不行吗？”
秦淮茹欠他四个人情。
让她洗衣服，是偿还第一个人情。
“肯定不行！”
何雨柱顿时有些急眼了，手指戳着方岩，警告道：“小子，别再让我看到你使唤秦淮茹做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雨柱早已把秦淮茹视为禁脔。
秦淮茹只能给自己做家务，只能给他洗衣服，别人碰都不行。
方岩知道何雨柱的心思，笑道：“怎么，你还敢跟我打，前两次教训还不够？”
“你小子别自以为是！”
何雨柱冷哼一声，抡起戴着棉手套的拳头道：“拿枪撒香灰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赤手空拳打一架，老子不信打不死你。”
“你们俩干什么呢？”
方岩刚要开口，便见一名巡逻警察走了过来。
何雨柱见状，顿时满脸堆笑：“警察同志，我们是一个大院的，闹着玩的，方岩，你说是不是？”
那巡逻警察看向方岩。
方岩点了点头。
见状，警察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沿着巷子巡逻去了。
“小子，今天算你运气好。”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何雨柱说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然后拎着饭盒，大摇大摆地往四合院去了。
秦淮茹这会儿正站在大院门口，翘首以待。
“秦姐！”
看到秦淮茹后，何雨柱立即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
“傻柱，你可回来了，孩子们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伸手从何雨柱手里抢过饭盒，娇嗔地向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两人肩并着肩朝着中院走去。
“秦姐，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何雨柱顿时化作舔狗，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换取秦淮茹的欢心。
“你知道错就好。”
秦淮茹凝了他一眼，随即抬手抹起眼泪起来：“傻柱，你别怪我埋怨我，我家一个婆婆、三个孩子都要我来喂养，我也是没办法……”
“秦姐，咱不哭，以后我早点回来行了吧？”
见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何雨柱心疼坏了，立马把手放在秦淮茹的肩膀上安慰起来。
“你们俩干什么？！”
何雨柱的手刚搭在秦淮茹肩膀上，猛地感觉到手背一疼，赶紧抽回来。
只见贾张氏站在后面，阴沉着脸，手里抓着一根竹条。
“婆婆……”
秦淮茹急忙解释。
贾张氏听都没听，抬手“啪”的一声，甩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声音异常的响亮。
“贾张氏，你干啥打人啊？！”
看到女神被打，何雨柱立即把秦淮茹拉到身后，冲着贾张氏怒喝。
“傻柱，我打我儿媳妇，关你什么事！”
贾张氏恶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举起手里的竹条，冲着秦淮茹骂道：“好你个秦淮茹，让你出来拿饭盒，你竟然跟这个傻柱勾勾搭搭，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抄起竹条就向秦淮茹打来。
秦淮茹急忙躲开。
她们俩围绕着何雨柱，上演一场婆媳版的“秦王绕柱”。
中院的吵闹声音，很快传遍整个四合院。
赶上下班时间，前来中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后院的易中海也闻讯赶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紧跟其后。
他们是四合院的仨大爷，不怕院子没事，就怕有事不找他们。
“贾张氏，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何雨柱见女神挨了几记竹条，心里那叫一个心疼，猛地伸手推了贾张氏一把。
贾张氏一个踉跄，扑嗵坐倒在地。
贾张氏先是一怔，随即扔掉手里的竹条，双手不停地拍着土地，开始招魂仪式。
“东旭，我的儿啊！”
“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啊，你妈被人欺负你都不管啊！”
“你妈我也不活了，快把我带走吧！”
“……”
瞬间整个四合院，都是贾张氏干嚎的声音。
方岩这会儿也回来了，刚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摇摇头。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贾张氏就是那种不要脸皮的，就算何雨柱再能打，拿她也没办法。
“我说老嫂子，这天冷，你先起来吧。”
易中海走了过来，想要把贾张氏搀扶起来。
“东旭啊，你快出来看看！”
“你快看看秦淮茹和傻柱这对狗男女，大白天就勾勾搭搭，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贾张氏见有人劝他，顿时哭嚎的更凶了，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许大茂这会儿也从后院赶了过来，嘴里磕着瓜子，化身成乐子人。
他和何雨柱向来不和，见何雨柱有麻烦比过年还高兴。
“你们这院挺热闹的嘛。”
就在易中海等人劝慰贾张氏时，一个平和却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众人急忙转身，发现来人竟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这会儿也顾不上贾张氏了，立即挤开人群迎上来。
“也就什么事，就是过来找个人。”
王主任笑了笑，然后看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问道：“我在大门口就听到哭声，说什么勾勾搭搭，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生怕事情闹大，急忙掩饰道：“王主任，没什么事，就是邻里之间一点小摩擦。”
“这叫小摩擦？”
王主任可没那么好忽悠，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刘海中道：“刘海中，你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刚要开口，却见易中海向他使眼色，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哼！”
王主任冷哼一声，又把目光投向阎埠贵：“阎埠贵，你是院里的三大爷，你也不打算说吗？”
“王主任，我说我说。”
阎埠贵眼睛转了转，立即走上前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院有个寡妇叫秦淮茹，家里有婆婆三个孩子，平时就靠何雨柱接济。”
“她这婆婆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走得近，心里不舒服，就闹腾了下。”
“其实也没多大点事。”
阎埠贵精于算计。
他说出事情的大概情况，但忽略不少细节，两不得罪。
易中海闻言眼睛一亮，立即凑上前，补充道：“王主任，这何雨柱可是一位好同志，他连续好几年接济秦淮茹一家了，从来没有怨言。”
易中海还指望何雨柱给他养老，自然要维护何雨柱。
王主任闻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人群挤了出来，阴阳怪气道：“呵呵，接济怎么还勾肩搭背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