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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车里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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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那老瞎子说的话,太荒唐了。

    什么强求而来,什么缘生缘灭,都是鬼话。

    “不信。”祁书言望着她,看她将绸缎挂上树梢,“但关于你,关于我们,我便信。”

    宴妮将红绸系的紧紧的,拍了一下铃铛,叮铃铃——

    “阿言,我们才不会分开。”

    “嗯,永远不分开。”

    车子开到山腰的一处平地停下,这里很幽静,没人。

    宴妮下车,向前跑,“阿言,你快看,好漂亮。”

    天幕上,是银河,天幕下,是繁灯千盏,随风起,升于夜空。

    “妮妮。”祁书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转头,刚好撞他脸上,画面在此刻定格。

    宴妮拿过他的手机看照片,忍不住埋冤,“你幼不幼稚,把我拍的好丑。”

    “很好看。”祁书言设置成壁纸,揽着她的肩膀转过去,“比此情此景还好看。”

    心上人,胜过一切。

    她眸中落下空中光影,也落下星河,漂亮璀璨,是他心尖人,胜过所有。

    宴妮贴进祁书言怀里,他拿大衣将她裹住,抱好,用体温暖她脊背。

    “阿言。”宴妮在他怀里动不了,只能认真欣赏眼前的美景,可他老干扰她。

    祁书言下巴搁在她头顶,应她,“嗯?”

    “你心跳好快。”

    她背薄,感受的很清楚。

    “因为在此刻,觉得很幸福。”

    她笑。

    “我也是。”

    山腰冷,宴妮打了个喷嚏,“我们回车上看吧,把买的元宵吃了。”

    祁书言就那样抱着她,将她抱到车边才放出来。

    “你越来越幼稚了,都说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会变得很幼稚,阿言,你爱上我了。”

    祁书言想说,早就爱上了,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

    车里开了空调,很暖和。

    宴妮吃甜的腻,就买了一份,她吃了三个,祁书言吃了七个。

    两人嘴里都甜腻腻的,她起了坏心思,翻过中控台,又爬到他腿上。

    祁书言圈紧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也怕她磕到。

    还好车内空间够大,宴妮可以自由发挥。

    她穿的裙子,一跨坐,全撩起来,腿上套着薄丝袜。

    祁书言摸上去,冰凉。

    他眉头一皱,刚想教训她,她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祁书言最怕的,其实是她主动,他太容易因为她失控,什么都是,亲昵也是。

    她的吻,是绵绵的,有糯米香,很甜,腻的他心口酸胀。

    宴妮手攀上他的肩,缓慢的抱住他的脖子,发起自己的攻势。

    女上,每次她都很有主权。

    祁书言是薄唇,唇形很漂亮,她喜欢咬,看它肿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变成香肠嘴。

    咬比吻,更折磨人。

    吻是抚慰,咬是欲念,能点燃他的烈火,熊熊燃烧。

    宴妮的主导权,渐渐被夺走,圈在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野兽开始狩猎了。

    人类只是他的伪装,他是一头兽,凶狠无比,又愿意为她低头。

    宴妮气息不稳,找不准呼吸的节奏,被他吻的倒在方向盘上,腰曲成优美弧度。

    她坐在他身上,感觉明显,心跳失控,全都要失控了。

    怕按到喇叭,她一直不敢压下去,保持着自己身体紧绷,放松不下来。

    累腰。

    祁书言终于吻够,将她捞起来,紧紧按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下巴,又移到脖颈。

    他停不下来,身体发疼。

    宴妮知道已经饿了他小半月了,掌心落在他后颈,温柔的安抚。

    祁书言埋在她颈窝,想咬她,又怕留下印子,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将她融入骨血,来缓一缓他思念的疼痛。

    “可以吗,妮妮?”

    他抬头,仰望她,墨眸蒙着雾。

    宴妮说不出拒绝的话,伸手关了车顶灯,只留车窗外的千盏微弱灯火。

    她捧起他的脸,低头轻吻。

    祁书言得到了她的答案后,便没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将主导权彻底夺回。

    她又落入了猛兽的圈套。

    车里燥热,祁书言深吻她锁骨,留下漂亮的玫瑰,“妮妮得求我,上次欠的,我也还记得。”

    两人都还算衣冠楚楚,可宴妮却很紧张,她不该头脑一热,答应他的。

    太上头了。

    他只脱了风衣,里头是西服,仍旧穿的一丝不苟,她想摸腹肌他都不让,扣子系到最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禁欲做派。

    宴妮衣服也穿的好好的,却比他狼狈。

    祁书言太会磨人,她不松口,就真的磨她,只是磨她。

    要疯了。

    宴妮也知道他的弱点,但没什么力气,手钻进他西服外套里,指尖隔着薄薄衣料,按他侧腰的肌肉。

    力道很轻,作用却好像更大。

    她感觉身下的人全身都紧绷了,呈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找到开关了。

    “妮妮真聪明,可惜,关不掉。”祁书言大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压下。

    宴妮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又摆脱不了,完全失去节奏,七零八落。

    这下,是真的疯了。

    车窗外,大大小小的孔明灯还在汇入夜空,那细微的光影,落在宴妮背影上,她此刻是蜉蝣,依附祁书言而生。

    “阿言。”宴妮还有一丝的清醒,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许的什么愿?”

    那么多盏孔明灯,其中,也有他们的一盏。

    祁书言撩开她的头发,露出她漂亮纤细的脖颈,锁骨间,漂亮的蝴蝶在摇晃,上下飞舞。

    “妮妮,我没许愿,我最想要的,已经在我身边。”

    他那一面,是空白的,什么也没写。

    他的人生本也是漆黑的,有她,什么都足够了,他不再奢求其他,唯一的例外,便是她永远在,永远不离开。

    宴妮脑袋昏沉的厉害,已经不想管其他,任祁书言将帕子沾湿水给她擦拭,只是冰的她一哆嗦。

    祁书言现在比她还狼狈,裤子上有些痕迹,完全不能见人。

    她没忍住笑,“等会儿把我送到门口,我自己进去。”

    祁书言这次没拒绝她,“好。”

    回去的路上,宴妮睡着了,像是在做梦,嘴里念叨着什么。

    “对……我看到了一双眼睛……”

    “许医生,他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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