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新年礼物
祁书言伸手戳了戳面团,看了下醒发的程度,“可以了。”
宴妮欢呼,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一把硬币,递给他,“我小时候的存钱罐里拿的,都说饺子里要包硬币,我们也包。”
祁书言接过,用酒精消毒,“这么多,是要把福气都吃完吗?”
“当然啦。”宴妮也帮忙,嘴上也不停,“如果我吃到了,就把福气分你一半,阿言吃过那么多苦,总会甜起来的。”
他想说,现在就很甜。
宴妮学了半天,饺子还是包的七零八落,歪歪扭扭,
两盘饺子,一眼就能区分出哪些是她包的,哪些是祁书言包的。
“饺子等会儿当宵夜吃。”宴妮把两盘饺子都放进冰箱,拉着他去客厅,“该到我们的恐怖片环节了,春晚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倒数的时候再看。”
宴妮提前选好了片子,不算太恐怖,不然她晚上跟他一起睡也容易害怕。
她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看,和宋皎皎一样,以前高中就躲在被窝里看,吓得完全不敢出被子。
祁书言将她抱进怀里,也不管现在两人有多凌乱了,反正晚点也会洗澡。
宴妮被他抱着就没那么怕了,也不用拿手遮,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害怕了就把脸埋他胸口。
太近,她能感受到很多。
呼吸,心跳,肌肤的热度。
祁书言只穿着白衬衫,已经被她弄的狼狈,解开了两颗扣子,能看清锁骨。
他脖子上还有面粉,跟肌肤对比强烈,让人想替他擦掉,可又可惜擦掉。
就这样,最性感。
“阿言。”宴妮有些心猿意马,伸手摸他的喉结,“吓人吗?”
祁书言低头看他,碎发间晃过灯光,片刻的璀璨,“害怕吗,还要不要继续?”
宴妮盯着她的脖子,没说话。
他呼吸时,喉结会细微的浮动,抵着她的指腹,缓慢的摩擦。
“想继续。”她用力了些,按下去,“你呢,想继续吗?”
他们没有对视,宴妮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他此刻,眸中热烈的欲望。
她一丁点的撩拨,就足以让他溃不成军,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我听妮妮的。”他忍耐着,克制着,不让自己将她压倒,狠狠的欺负。
祁书言越忍,宴妮就越想让他方寸大乱,失控的彻底。
她手攀上他肩膀,根本就不在意电视里在演什么,说什么了,在他脖颈上印下湿热一吻。
“那就继续。”
祁书言仰起脖颈,感受她气息的温度,将他理智完全灼烧。
极轻的一声喟叹,从他喉间溢出。
“不舒服吗,阿言?”
这句话将祁书言彻底击溃,他捧起她的脸,想要亲吻。
宴妮得逞,快速的逃走,却因为动作太急,没踩稳,扑倒在地毯上,茶几上的玫粉盒子没放稳,因她的动作砸下来,盖子开了口。
宴妮听到细微的,铃铛声。
“痛不痛?”她还没来得及叫唤,就又被祁书言抱起来,仔细的查看,“不想我亲你就拒绝,别冒冒失失的,摔到哪了怎么办?”
宴妮自知理亏,咬他嘴唇,“不许说了,我只是想逗一逗你,不是想拒绝你。”
祁书言闷笑,吻回去,没舍得咬她,“我知道。”
宴妮眼角瞥到了地毯上的盒子,弯身捞起来,“皎皎说送给我的新年礼物,我还没看呢,她倒是聪明,知道我在你这。”
她边说边拆,没觉得宋皎皎会送她什么太出格的礼物。
可这次,她觉得错了。
盒子打开,里头是毛绒的猫耳朵,以及雪白的,毛茸茸的小衣服。
有蕾丝,有绒毛,但什么都遮不了。
猫耳朵上,还挂着铃铛。
宴妮愣住了。
祁书言看着她拆的,表情有瞬间的微妙,目光从那些小布料移到她脸上。
她觉得,客厅里的氛围都变了,恐怖片也已经不恐怖了。
恐怖的,是眼前的男人。
“送错了,她给自己买的。”宴妮尴尬的笑笑,准备把盒子合上,却又没拿稳,再次摔进沙发里。
东西叮叮当当的,全掉了出来。
这下看的更清楚了。
宴妮脸红透,不敢看祁书言,也不敢看那些东西,直接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原来宋皎皎说的让她满意,是这种。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腰间温热,宴妮被祁书言掐着腰,抱坐在腿上。
女上,他们视线刚好快齐平,这是逼她正视他。
“继续吗?”这次换祁书言问。
宴妮完全不敢直视,将视线转开,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
两人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她稍微乱动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是,两人都方寸大乱。
祁书言已经不给她迟疑的机会,大掌压向她脊背,让她靠近。
吻的缠绵,吻的炽热,让她化在他怀里,像水,也像云朵。
宴妮坐在他腿上,逃也逃不掉,只能仰着头,让自己舒坦些。
体温变烫,心跳加快,她掌心下是他肌肤和勃发的肌肉。
祁书言身材很好,不显壮,人是温润的,肌肉是野性的。
宴妮被他吻的招架不住,在他腿上都坐不稳。
他单手搂住她的屁股,将她稳稳抱起来,另一只手,拿了那几件小衣服。
“干嘛?”宴妮手臂抱紧他的脖子,红着脸质问他,“今天可是除夕,不可以毫无人性。”
他有多疯,她再清楚不过。
祁书言亲亲她,声音沙哑,“脏了,要洗澡,晚点给你煮饺子吃,好不好?”
宴妮察觉到危险,但还是信了他的鬼话,“要倒数了,洗快点。”
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浴室那一劫,跟着浴缸里的水一样晃荡。
依附着他,又陷在浪潮里。
祁书言重头戏没在这里,一次就放过了她,将她抱进卧室里,吹头发,擦脸,一手包办。
最后,还给她开了电视。
宴妮还有些力气,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戒心也没了,任由他靠近。
祁书言解开了她的浴袍带子,窗外在下雪,里头只有电视微弱的荧光。
猫耳朵戴上,宴妮脸已经红透了,这穿了比不穿还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