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误解
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让沉睡中的言辞眯起眼睛。
一个人快速走过来,还没看清是谁,对方猛的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
言辞尖叫一声,“先生,好痛。”
被樊尘抓在手里的脚踝很快红肿起来。
樊尘用膝盖压开的言辞双腿,放出粗长阴茎,将内裤往旁边一拉就挺进去。
后穴突受刺激,拼命收缩。
粗大的阴茎已经肏弄起来。
樊尘两只大手掐着言辞的大腿根,两根手指按着阴唇大力搓揉。
很快阴唇肿胀起来,大腿根也显露出红色手印。
言辞还没缓过后面的胀痛,前面又刺痛起来。
令人难受的欢愉接踵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被强行注入发情剂。
言辞一点都不想做爱,却被沉重的性欲鼓动。
他从未经历这么痛苦的感受。
只能张着嘴喘息,眼泪直接冲上鼻腔。
呛得晕沉沉的脑子更加疼痛。
到后面,他只能仰着脖子惨叫。
四肢僵硬得快要痉挛。
“先生,先生……”
只能向施暴人发出卑微祈求。
樊尘衣冠楚楚,只有一根冒着热气的鸡巴从西裤里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鸡巴像根刑具,在腿间肆意进出,小巧洞口一点不像能装得下这么大根鸡巴的地方,此时边缘已经缩进去,被粗鲁的鸡巴砸得瑟瑟发抖。
言辞脸上满是痛色,祈求无用,他只能咬住嘴唇,狠狠咬住,咬得鲜血直流。
樊尘阴沉沉盯着身下的言辞,没有丝毫怜惜。
他可以一个姿势肏两个小时。
这种有点变态的性交方式从未在言辞身上出现过。
因为小玩意让他抱抱,让他缓缓。
他愿意配合,结果自己得到什么?
他不是注射了记忆清除剂吗?
他跟那个alpha是怎么联系上的。
那么短的时间就能策划好后面的一切,樊尘不相信言辞失去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把这个小玩意肏烂,然后丢进最低贱肮脏的色情场所。
他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樊尘发力肏弄言辞的后穴。
一只手将阴穴撑到可怖的地步,阴唇彻底暴露,艳俗淫荡的蠕动。
插在里面的手指已经带出不少淫液,把粉白的阴阜弄得湿漉漉。
直到碰见一层薄膜,樊尘抽出手指,将手背沾满的淫液擦在言辞的大腿上,嫌弃厌恶一般。
言辞的大腿抽了筋,僵硬地朝着一个方向。
樊尘没有替他缓解,而是用力一掰,腿筋发出可怕的咯哒声,言辞尖叫着绷紧全身。
樊尘被夹得生疼。
看着应激反应下高潮的阴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他妈的淫荡。
樊尘猛的一巴掌扇在阴唇上,言辞又发出一声惨叫。
犹不解恨,一连扇了十几巴掌,每一巴掌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直到把整个阴阜扇得肿胀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把阴唇完全吞进去。
言辞也从一开始的尖叫变成奄奄一息的哭喘。
他脸上全是眼泪,失真地看着樊尘。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像被肏坏的布娃娃。
他看着樊尘的眼神不再带着喜爱,俏皮,崇拜,敬畏,生气……
就那么空洞的看着樊尘,也可能看着虚空中的一点。
樊尘心中的愤怒并未消减,反而愈烧愈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言辞彻底肿胀起来的阴户掰开,再次肆意玩弄。
淫水越喷越多,言辞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突然抓住樊尘的手腕,“先生,我求你了……”
手被挥打开,重重摔在被褥上。
言辞呜呜地哭起来,很快又被性欲弄得神志不清,他难耐地摩蹭着被褥,哪怕后面几乎被贯穿,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阴穴却在樊尘的亵玩下越来越空虚。
樊尘终于舍得变换一个姿势,他脱掉言辞的内裤,将腿压向对方的胸口。
将粗长阴茎再次贯穿伤痕累累的身体。
阴穴不再被粗鲁对待。
却更加骚痒。
言辞感觉意识已经脱离身体,好像不是他说话,但声音确实从他的身体里飘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先生,肏,肏前面,啊……”
红肿的阴茎再次射出稀薄的水渍。
樊尘目光沉沉地盯着言辞的脸。
那个微弱的渴望他也听见了。
高傲的心却发出嗤笑。
你们当作珍宝的东西他弃如敝履。
言辞饱受淫欲的折磨,身体的疼痛反倒不那么明显。
骚痒已经不再限于下体,它钻了出来,在全身肆虐,侵袭着言辞的大脑。
言辞难耐又痛苦地摇了摇头。
伸出不知什么时候划伤的手指,抚摸上樊尘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潜意识告诉他,以往这样做能得到怜惜。
“先生,我…我受不了了,给…给我……”
如果肏弄前面就能停止这场暴行,他愿意。
何况,他也渴望。
樊尘又连肏上百次,抽出来时,带出大股淫水。
艳红的穴肉外翻,又慢慢缩回去。
樊尘闻到浓郁的蔷薇香,从他的脸颊上飘过,是言辞的血。
他摸了一点,指腹上的红痕鲜艳刺目。
樊尘几乎是有点变态的将两根手指放入嘴里,舔舐吮吸,直到将上面的血全部卷入口腔,吞入腹中。
先前的骄矜瞬间崩塌,此时,他渴望更多的血,隐秘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龟头拨了拨,硕大龟头瞬间喷出小股前列腺液,柱体硬得像铁杵。
狰狞龟头对准肿胀淫靡的阴唇。
怼上去以强势的力道分开它们。
腰身下沉,缓慢推进,进去大半个龟头后猛的一挺,整个柱身全部贯穿进去,下腹贴住对方的阴阜。
比后穴更加狭小,也更加富有弹性。
媚肉瞬间缠上肉柱,带着令人极度舒适的温度。
樊尘动了动,对方却将他裹挟得更加紧密。
过短的阴道无法承受如此粗长的阴茎,这一顶,仿佛直接送进生殖腔。
如果言辞有那个东西的话。
言辞早在龟头进去时就仰着脖子大口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破开处女膜的撕裂痛让他感受到第一次被樊尘肏弄时的痛苦。
但又不同,那次的痛苦更靠近身体外部,这次却在身体里,身体里某个脆弱的地方被暴力的撕开。
他还没来得及惨叫,更加剧烈的疼痛袭击腹部又快速蔓延到全身。
一瞬间,言辞的世界一片空白。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强行拉出自我保护意识。
巨大的疼痛从下身一股股传来。
没有半分缓解。
痛到极致,似乎又有了变态的欢愉。
樊尘看着一些血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暴戾的抽弄顿了顿,再次恢复原态。
腥甜味混着早就浓郁的蔷薇味席卷而来。
野蔷薇不再是阳光下的甜美样,也不再是暴雨中的桀骜不驯。
它是黑夜中的血雨,以死亡的姿态在狂风中肆虐……
古堡的佣人们早就惊慌失措的到处躲藏。
管家和助理们严阵以待。
樊尘刚刚度过发情期,这次半个月不到,居然再次迎来发情期,且更加迅猛。
尽管他们也很难受,但不得不守候在门外。
通道上还守着几名医生,他们低声讨论着樊尘突然发情的原因。
整个空间除了樊尘暴虐的信息素味道,再没有其他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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