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确认
几十个加湿器吞云吐雾,整个卧室仙气飘飘。
言辞满意地收回目光,心想这些东西多少能压制樊尘的水泥味。
启发来自工地的除尘喷头。
他本想安装消防喷铃,奈何工程巨大,且被管家送了个“你脑子在想什么”的白痴眼神。
哎,大户人家就是规矩多。
言辞懒洋洋翻个身,手指塞进后穴插了插。
滋润得很到位,一会儿不会受太多罪。
前面就没管,反正樊尘不用。
听佣人们说樊尘除了发情期性交频繁,其他时候很少沉迷淫欲,一般一周一次,有时候忙起来两周一次也是有的。
樊尘发情期刚刚过去两天,自己又被召唤,问题出在哪里?
言辞推测多半频繁信息出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存在等同于飞机杯。
每联系一次,就等于提醒樊尘你该性交了。
言辞决定往后减少不必要的联络。
那么今天务必拿到自由出入古堡的机会。
有了目标,言辞顿时干劲满满。
樊尘进房间时脚步迟疑。
他确定没走错房间。
层层迷雾后露出波光粼粼的泳池。
樊尘关上房门,移步卫生间。
那迷雾深处,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挥舞着手臂。
“嗨,您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尘洗了澡出来径直走向床尾。
小玩意还算懂事,已经撅好屁股。
白花花的屁股在波光的映射下浑圆肥厚。
大约不再藏着掖着,隐秘的阴穴露出些许。
渗了些许汁液,像满屋潮湿的雾气一样令人无法忽视。
“先生,请用餐!”
言辞双肘伏地,头埋在被褥里。
消薄的背肌绷出漂亮的弧度,不像omega那般脆弱,有着中性的韧劲和力量感。
态度极为谦卑温顺。
假象。
不要以为这样樊尘就会忘记他发的那些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尘走到言辞身后,揉了揉润滑好的后穴,扶着阴茎推进去。
言辞呜了一声,腰肢不受控制的收拢。
樊尘人狠话不多,对着肥臀猛扇几巴掌,扇得小玩意恶狠狠回头,又在自己的目光下吞回脏话,怂赖赖地回头。
樊尘心情大好,揉了揉红肿的屁股,捏紧言辞的腰肢开始顶弄。
一连抽送几十下,才畅快地吐出一口长气。
小小的穴口将他箍得死紧,每一次摩擦都是致命的欢愉。
里面却又柔软细腻,仿佛一脚踏进云乡。
樊尘不是重欲之人,却在言辞这里真正尝到性交的快乐。
不过几十下,那个小穴就殷红起来。
樊尘想起车辆行驶上荆棘花路时,一枚花瓣从半敞的车窗飞进来。
落在他的手背,就是这个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尘放空大脑,双手握紧言辞的腰肢,一阵狂送猛顶。
紧穴被肏开了,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言辞死死咬着被褥,额头已经被肏弄出细汗。
他以为第二次怎么都要好受点,樊尘那玩意实在太大了。
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他剖开似的。
每一次抽出好像连他的心都要带出去。
不到一刻钟,言辞就跪不住,身体软绵绵地倒向一旁。
“今天这么不耐操?”
言辞躺在床上看着好整以暇注视自己的樊尘。
“先生,您那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您也别瞧不起我,听说您每次都要换人,我是第一个在您手下坚持下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颇为自得,懒洋洋地撑起身体,曲起一条腿往后退。
樊尘跟着上了床,胯部顶住言辞的屁股。
言辞的阴茎已经半硬,隐秘的阴阜比刚才更加潮湿。
被开凿过的后穴早就泥泞不堪。
言辞以为樊尘又要进来,将屁股抬高些,为了方便樊尘,甚至自己扶住大腿内侧,这个姿势阴穴微微打开些许,透明的淫液像小溪从花径里流出来。
清幽的蔷薇香拂过樊尘的鼻尖,仿佛花路上的景致尚未消散。
热流顺着胸口一路飙向下腹,樊尘的阴茎瞬间硬了好几个度,硬邦邦挺立,轻轻下压都会产生刺痛感。
樊尘皱了下眉头,言辞没有信息素,不可能散发味道。
他将手伸向阴阜,大手捉着言辞的腿根,两根大拇指按住两片蚌肉,轻轻一压,大股淫液流淌出来,花香味更甚。
言辞一下涨红脸喘出声。
“别,先生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擦了什么在里面?”
言辞昏沉沉摇头,“那里什么都没弄。”
樊尘不信,搓揉着蚌肉,看淫水止不住般流淌,樊尘分出一根手指顺着蚌缝轻划,蚌肉瞬间分开,小小的阴唇失去支撑瞬间颤颤巍巍。
“都湿成这样还说没涂东西?”
“想挨肏?”
言辞连连摇头,下面本来就敏感,何况是被这样亵玩。
“先生,您肏后面吧!”言辞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扭着屁股想躲开粗粝指腹带来的致命刺激感。
樊尘朝前移动几分,将言辞彻底卡死。
手指的力度加大,将娇嫩的阴唇揉到充血才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小巧的阴蒂,花蕊一般,下面是个幽深的洞口,深渊般吸人神魂。
樊尘刚刚碰到,那里就一阵快速收缩,蚌肉闭合,像极了受惊的小贝壳。
再看言辞,已经满脸通红的在床上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亮眼睛仿佛也被雾气浸润,难耐又失真。
“先生,不要……”
恶劣的本性暴露。
樊尘握着滚烫梆硬的阴茎,拿粗大的龟头在花唇上搅动,然后对着花心顶弄,几次滑到洞口,又因为过于黏腻的液体错开。
不一会儿花心就淅淅沥沥的喷水,高潮后的花唇懒洋洋耷拉着,缓缓收拢将半个龟头包住。
樊尘花了很大毅力才没肏进去,扶着湿漉漉的阴茎顶进后穴。
言辞中间高潮一回并没有止痒,被樊尘这般玩弄,上了脾气,揪着樊尘的胳膊爬起来,又攀着樊尘的脖子坐到樊尘身上。
也不等樊尘动作,一边吞吐樊尘的性器,一边胡乱在樊尘脖子里咬来咬去。
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哼唧声。
像极了莉莉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尘觉得好笑,任他胡闹。
言辞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红着眼睛看樊尘。
“说了不要弄那里,你偏弄,怎么这样!”
少年的头发乱糟糟,皱着鼻子责问。
委屈又无奈。
樊尘搂着言辞的腰部抽弄,“我让你不要乱说话,你听吗?”
果然是打击报复。
“那算哪门子乱说话,况且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你不给别人看,外人怎么知道我们说什么。”
歪理邪说,但有点道理。
樊尘并不会像陆驰那般分享自己的私密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不会拍摄自己的性交视频。
而这些在他们圈子里并不少见。
omega被做到高潮时的样子最被津津乐道。
那能彰显一个alpha的性能力。
樊尘想到言辞刚才高潮的样子,突然很不希望这一幕被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
他一向念旧,护短更是本能。
这种霸道的情绪并未让他意外,强大的alpha往往有着更强的领地意识。
哪怕只是一个小玩意,也只能他一个人知道对方什么样子。
樊尘捏住小玩意的下巴,正要低头,被言辞躲开。
“还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言辞气性大不尽然,用阴茎把他的嘴唇肏得那么惨,人家也能抓着他的手腕挽留。
偶尔一两句小话,又会气呼呼的使性子。
让人捉摸不透。
言辞看着满屋子仙气飘飘,犹疑地瞥了樊尘一眼。
樊尘没有发情,应该不会有信息素味道。
樊尘顺着言辞的目光终于想起进屋起就产生的疑惑。
他将言辞压在床上,下身不停挺弄。
一开始他并不喜欢一边性交一边说话。
这会让整件事的效率大打折扣。
但现在他挺喜欢,小玩意明明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蓄力说话的反应就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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