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诉说日常与第二次崩坏前息
凯文看着符华上仙呆愣的样子，伴随他不徐不缓的话语响起。
“我应该确实更是个律者，虽然老祖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少有提及……。”
“但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的。虽然不太清楚逐火之蛾内部，到底有多少关于爱莉希雅的事情”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这点毋庸置疑。之前听薇诺姐提起过关于逆熵盟主的事情……”
“听说他也是个律者，而且站在人类这一侧。”
“我想我的状态也应该差不多。”
“你想逆熵有一位律者，那么天命也应该有个律者对吧”凯文 模仿着记忆中爱莉希雅的说话语气对上仙如此说着。
可惜这次没有什么反应，凯文只能上前拉拉打符华的衣角。万万没想到在迷茫状态下的她，身体仍然拥有着本能的反应。感受到凯文的触摸，千锤百炼的身体比他的大脑优先级反应，被触摸的身体的那一侧腿部抬起踢出。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凯文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身体被大力抽飞出去，速度极快。感受着身体上出来的巨大压力与周围的气流，饶是凯文也有片刻懵逼。他现在完全属于空有力量，没有时间的技巧。也做不到利用身体的本反应快速应对。所以才发生了如此惊险的一幕。
“我去搞什么？为什么突然攻击我？难道就因为我是律者？”
“不是说已经过了，入魔必诛的年纪了吗？”
“幸好我不是个普通人，不然能做普通人早就死了。”
“真是不小心……”
凯文的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更多的是无语。
但是凯文似乎忘了。符华是为武者，更是为战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偷袭。她本身的身体的肌肉记忆会越过大脑带动自己的身体从而运转。就出现了身体比大脑更快的行动。然后凯文就悲剧了了。
在身体倒飞过程中，经过稍微的愣神，凯文快速调动了体内的力量。这一次并不是融合战士，而是律者的力量。再不刻意改变形态的时候，凯文的力量现在是呈复合型出现的。也就是说在他的律者力量和融合战士的力量是融合在一起的。
随着力量的涌动在周中浮现出了粉蓝两色为主体的光。随着朦胧的白色亮光
凯文的前方构建起了一面颜色不断流动的能量水晶花样式的防御。确保不会伤及身体的情况下，凯文顺着这个力凯文往后退出了十几米远。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抱歉，抱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的符华此刻内心也很慌乱。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突然，凯文都没有给她时间。当时她的脑子正处于超载状态，脑海一片空白。
“这不能怪我的，先说好。谁让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动我的？”看着凯文安然无恙的停下。符华内心也狠狠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失手鲨了凯文，那时就麻烦了。
听着符华有些焦急的声音，刚刚稳住身形安全落地的凯文摆了摆双手。凯文已经明白是自己的错。
“不，是我的问题。不该在你没有注意的时候碰你。”错误要自己承担。这是凯文一直信奉的原则，错了就认错加以改正。
“不过这次意外应该也能让你看清这股力量的本质。好好感受一下吧，此刻的力量。”凯文控制着崩坏能量的流转，让他的能量强度不超过设备的检测阈值，那又可以被对面符华轻易感知到的程度。
等待空气中有些灰尘的散去，符华定眼望去她的远处一个散发着光的人影出现，正是凯文。
他并没有开启律者状态，只是单独把力量显现出来。符华走向前去近距离的感受着。
“你身上的崩坏能质量非常高。的确远超其他的崩坏……”
“这样是不能证明你就是个律者……”
凯文打断符华的话语。
“我只是在对你说说我是个律者的事实，而非向你解释我为什么是个律者……”
“难道一定要我引发崩坏？才能证明我是个律者吗？”
“而且身为古老战士的你，应该知道律者的能量是什么？不是吗？”
“所以，符华老师收起多余的试探吧……”
凯文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去证明自己是个律者。他也不会去那么做。他才不相信收了一个5万多岁的老东西，来骗来偷袭他这个两世加起来才27年的小同志。
想到这些。凯文不禁对符华怒目而视
“啊，你这老登坏的很。”
听到凯文反驳的话语，符华只是静静站立低下了头。双拳紧握，额头似乎有青筋突突。
“老战士……老登……年……凯文你……你很好，很好。。”
“为了更好的，让你适应自己的力量。接下来请咬紧牙关。”不给凯文任何的反应。符华快速出拳，在确保不会再打伤凯文的前提下打疼他。
凯文怎么也没料到符华如此在意自己的年龄。
“这么长的岁数了不应该什么都看开了嘛？就这么突然爆起了。”凯文百思不解。
“不过什么都无所谓。我是打不死的。”就算肉体真的损伤，只要有足够的崩坏能，第二天他依旧可以生龙活虎。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他决定使用纯粹的律者力量来应对这次的战斗。
在符华的拳风距离凯文只有5cm的时候，凯文利用崩坏能流入脚部，快速向后登，躲开这来是凶凶的一拳。
“老前辈你不讲武德……”不待其把话说完，连绵的拳影并快速袭来。
崩坏能汇聚。紫色的光芒于凯文身前汇聚。往事飞花的投影再一次聚现而出。凯文接连躲避拳锋退至安全距离。开弓引箭，紫色的水晶之箭矢向着符华而去。（花与鸟之矢）瞬间生效，有伤害到符合身体的同时给他施加了水晶印。符华被箭矢能量推出去数米远。
在看到凯文召唤出弓影之时，符华出现片刻的停顿，凯文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发动了他的技能。紫色水晶化的透明印记在她头顶闪现。随即看完抓紧时间，律者核心汇聚周身能源打算展开蓄力的第二次进攻（风与月之誓）
但符华并没有给他这次机会。拳套百鸟朝凤顷刻被召唤而出。寸心拳法里式凤凰脚后发先至。抓住了凯文换招的空隙向着凯文踢来。凯文匆忙的利用往世飞花之影抵挡，凯文的身体又一次被踢飞出去。符华身形接踵而至，里式入云鹰将凯文的身形打入半空。待到凯文身体无法借力，符华再接上里式藤孔雀。之后便是……
“战技飞隼，玄鸟散……”
此刻的凯文已被打到吊机。凯文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弓把他护在胸前。抵挡猛烈的攻击。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头，不被余波伤害。
凯文运用体内崩坏能控制全身。用了一层保护膜减免掉了所有的能量伤害。但是还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疼痛。本想利用融合战士的力量，很快的就被他放弃。他还记得之前的想法。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符华的动作出现了稍稍的停止，凯文立刻爆发所有的能量。能量急速的爆发形成冲击波终于将符华逼退。在这个场地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晶花。凯文抓紧时间蓄力引动攻击。风与月之誓的发动，就像触发了连锁反应。场地内的水晶花朵，触发了链式反应，一朵又一朵的爆发。能量的爆炸将符华淹没。
等到的能量散去。显露出来的便是身穿月轮装甲的符华。在刚刚能量爆发的瞬间，她召唤了装甲瞬间合体。抵消了凯文能量的爆炸余波。
在场中两道身影对立。一小一大，一左一右。
“符华老师打也打够了。让我开启最后一招，怎么样？”此刻凯文忍着痛，脸色有些难看。谁都不喜欢上来就被揍。
“好啊，你开始吧。”经过片刻之后的发泄，终于心气顺了的。符华放松的开口。语气轻松。
“好，好好老登，你给我等着。”凯文被打的期间，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引爆。
终极技（你与我之始）启动汇聚了崩坏能的箭矢向升空发射而出。形成了无瑕的水晶穹顶。紫色的水晶之壁在此刻形成。凯文快速的拉动弓弦。接二连三复数的水晶之剑开始射出。经过晶壁的反射，能量箭矢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有着凯文时刻的补充。在内领域中形成了内部循环。当时他们所过之处也引爆了水晶印记。凯文正在其中无视了所有的能量箭矢攻击。引动它们向符华聚集。
面对如此密集的箭雨。符华面色，从容淡定。只见她屏气凝神摆出架势。
“寸进开天”符华跃升而起，她跳出了包围圈。这个瞬间，她所有的力量汇聚于一拳。重重的轰击在了晶壁之上……
“咔嚓……咔嚓……咔嚓……”犹如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凯文的耳边不断响起。他抬头仰望，便看见自己用所有力量构筑出来场域被顷刻瓦解。
“啊~啊，我输了。”凯文伸手揉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不顾形象的躺在了场馆倒地上。
至于自己的攻击为什么会被如此轻易的化解？大概是因为量级的差距吧。核心的输出永远是一个问题。他此刻幼小的身体的承受力也是个问题。至于为什么上次可以和老祖打的有来有回，那不过只是圣痕空间的平衡机制起了作用而已。
在那里的卡斯兰娜所有的力量是等同的。所以才给了凯文错觉吧。他被打醒了，没有再沉迷在圣痕空间力量的虚假之中。
在这里在，这一刻，符华就是现实。
“很不错的力量，我认可你了，你确实是个律者。”
“那么之后的日子里，可以好好的训练你了……”
“请你咬紧牙关。”
“还有孩子不可以没有礼貌。不可以随意的叫人老登。”
“身为你的老师，我有义务教导你文明懂礼。听到了没有？” 听到符华老师的严肃语。
“明白了老师，我会好好学习的。”躺在地上的凯文缓缓起身。此刻他正视了自己。
“老师的拳头打醒了我。让我不再沉迷于之前，虚假的力量中……是我膨胀了，对不起。”
听着凯文认真的回答。符华满意点头。看了看时间也到了饭点，于是家人结伴去了饭堂。
天命大食堂，汇聚了各国各地比较有名的厨师。菜品种类一样丰富。凯文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一直都在家里吃。看着这里人来人往充满欢快的氛围，他也被感染。这里全是漂亮的小姐姐。
凯文的出现也引起了不少的关注，毕竟这里的男性虽然也有吧但还是比较少的。而且凯文小小的也非常可爱。那头标致的白发尤其显眼。
“哦，哦，快看，那个孩子真可爱。”
“嗯，白发。是卡斯兰娜家族的孩子。”
“是个男孩子哦……”
“卡斯兰娜家族的崩坏适应性挺高的来着。男孩并不奇怪吧？”
他们的耳边响起很多女生讨论的声音。凯文卡斯兰娜并不在意，姐姐漂亮是漂亮，但他现在有些社恐(＞_＜)。紧紧的跟在了符华的身边。
符华:“要吃点什么？这里的神州菜很不错。要不要尝尝？”对浮华的询问。
凯文:“好，就这个吧。”
他们便在挑选区选取了红烧肉，狮子头还有麻婆豆腐，再加上两份蛋羹。
凯文津津有味的吃着。想着刚刚对战的场景。反思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整理总结过失，也希望下次做的更好。
午饭后他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凯文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训练室附带的小房间中休息。
下午3点醒来的凯文再次来到训练场地，符华已经在等待他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跟随着符华开始了控制了力量的训练。凯文对于崩坏能掌控有小幅度增加了。
等到训练结束一到下午5:30左右。6:30回到家和家人共享晚餐。晚上8:30。凯文也会进入圣痕空间与圣痕意志或凯文老祖学习，从而更好的控制身为卡斯兰娜家族的血统。
日子就在毫无波澜的状态下，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直到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一个名为西琳的少女被以救助的名义送往了天命的巴比伦实验塔，和他有相同遭遇的还有很多孩子。流浪汉，孤儿，遗弃者，还有所谓的志愿者。
在这里天命研究着最新科技与最新时代的人工圣痕，科学家们摒弃了可遇不可求的原始圣痕。从而制造新的，可以让普通人装备的人工圣痕。这是第三代圣痕，人工圣痕第一代版本是由主教根据研究，卡斯兰娜家族的圣痕得到启发制造的。会对装备者造成很大的负担，具有较强的伤害。所以下面开始了开展人工圣痕的研发项目。巴比伦实验塔就应运而生，它位于西伯利亚的雪原的深处。耸入天际的塔身，象征着对于神明的挑战与反抗。可挑战神明的并非是英明神武的勇者。而是不择手段的卑劣者。人体实验是这个崩坏三世界无法逃避的事实。
不管是天命还是逆熵，亦或是世界蛇他们都在做，或多或少。事实这一定是错误的。但，好像又不可避免。最初的时候使用死刑犯到现在的无辜儿童。其中的科学家们正在朝着深渊滑落。在这里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的。这里的孩子们被当做实验的耗材。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只需要给予很少的一部分食物让他们【活着】。一间又一间的牢房中。都有着几名或者十几名的少女。他们穿着单薄的白色实验服。双目无神，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没有蛋糕，没有糖果，没有面包与牛奶。更没有爸爸妈妈。”其中一个小姑娘目光空洞无声的诉说着。
周围的孩子们听着他的话语，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去理会。只是更加的拥抱住了身边的“伙伴”，嗯，应该算是伙伴吧。
他们在这个彼此的抱团取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
正好，几个实验员正带着被选好的实验体走向少女的墓场。在那实验室的深处，就是他们共同害怕的事物，实验台。
在那里她们会被注入高浓度的崩坏能，这帮少女的不是充满阳光的未来，而是深见底的地狱。在崩坏能侵蚀下痛苦死去，到最后被无情的丢入崩坏熔炉，化作芯材。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被抹除。
少女无助的哭泣，引起了众多牢房内女孩们共同的伤痛，顿时想起了断断续续的抽噎之声。
“吵什么吵？再吵，今晚没有饭吃!烦死了……”
“实验项目一点都没有进展，回去又要被骂了。”
“真是该死的都是些废物，就没有崩坏能适应性高一些的女孩了吗？”
几个实验员并没有为她们感到同情。他们早已被腐朽。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实验有没有成功，有没有这个月的奖金可拿？会不会被上级骂？自己是不是可以升职加薪？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