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子不教父之过,完备的爱情
刘昆被砸的半天没缓过来,刘全站在人群后面敢怒不敢言。
元扶歌蹲下身,危险眯起眸子,森森笑道:“你爹是刘全对吧,既如此,此次捐款就拿你们夫子开刀吧。”
元扶歌起身,甩了甩手。
陆砚修瞪了一眼刘昆,转身跟着元扶歌走了。
竞拍因为刘昆闹事不得不停止了,刘全被叫到顶层,聿淙坐在上面等着他。
因为竞拍叫停,他的事儿也没办成,聿淙十分懊恼。
“刘大人这火齐珠因为你们被人拍走了。”
“都是臣下教导失误,还请少卿息怒。”
聿淙阶级比刘全高,他不敢发火,只能低头赔罪。
聿淙道:“火齐珠都没了,我怎么息怒?”
刘全垂手,“只要少卿开口,臣下定当竭尽全力。”
“真的?”
刘全用力点头。
聿淙道:“那就劳烦大人以原价付出,还有追寻火齐珠的下落!”
三万两。
刘全不禁肉疼,他自己都没舍得买过这么贵的东西,一下子全折在小崽子身上了。
等回去了,他定要狠狠打死这个兔崽子!
楼上看热闹的人太多,酒楼害怕引来官兵,于是奉上剩下的奇珍异宝,对着他们道:“驸马公主慢走,今日二位受惊了,这是我们掌柜的赔礼。”
元扶歌正想说不必了,但是陆砚修却拉下她的手,“收下吧,你不是正缺这些吗?”
“还有这个月奴,我们要了,这些银子就算他的赎身钱。”
陆砚修指着月奴,看向元一示意他掏钱。
元一将银子从弦月手中抢过,回想起月奴的话,弦月不禁肉疼。
“这个”侍从犹豫道。
陆砚修给元一使了个眼色,他带着侍从转身偷偷亮出玉牌,侍从膝盖一软,幸亏他眼疾手快这个侍从才没跪下。
不然他们俩就暴露了。
陆砚修探身向前,问道:“可以吗?”
“可可以!少主说的都可以!”
侍从端着银子险些跪下。
元扶歌歪头,道:“少主?”
陆砚修眼神立变,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侍从立马正了身子,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们楼主说的,可以的。”
元扶歌接过卖身契,“那就代我谢谢楼主,改日我们再来拜访。”
“好。”
侍从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脸色微变,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将人送往衙门?”
随后楼主降临,一身珠光宝气,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俗人。
他看到满地的狼藉,抱拳道:“扰了诸位的雅兴,秦某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今日各位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均价一折,还望各位海涵啊。”
这么大的酒楼一折,真可谓是财大气粗啊。
众人出门也只会说那个刘全教子无方,不会说酒楼的不是。
嘁——
楼上,聿淙看着一箱的黄金,轻笑。
“公子在笑什么?”兰陵道。
“我笑这场自导自演的闹剧。”聿淙道。
“您知道他是谁?”
聿淙晃着酒杯,勾唇一饮而下,“二皇子走了,我们去陛下那边催催进度吧。”
兰陵抬眼问道:“您这是还放不下长公主?”
聿淙蔑视一笑:“你也太看低你家公子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认为本公子会要吗?”
“但是您的眼睛,从刚才开始就没离开过她,就连跟二皇子说话也心不在焉的。”兰陵担心地看着他。
聿淙不以为然,黄金触手划过,留下印记:“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将另一枚彩凤琉璃放进匣子里,一套动作丝毫不带犹豫。
元扶歌不怎么喝酒,刚才官场上的同期敬酒她多喝了几杯,这会儿脑袋开始发胀。
到了公主府,陆砚修将月奴交给何云雁,就扶着元扶歌回房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深秋,元扶歌衣衫略薄,夜凉如水,陆砚修在旁边妥妥一个火炉子,她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
“唔~好冷。”
陆砚修将她抱紧,他低头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柔声道:
“我不在,你喝酒了。”
“嗯,头有些晕。”
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雪松般的气息。
陆砚修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吩咐侍女:“去拿些醒酒汤。”
“不,我要睡觉。”
元扶歌摆着手,在陆砚修怀里一通乱钻。
陆砚修微微蹙眉,“你这么要强是想干什么啊,你有我还不够吗?”
“我真的不想你在混迹在这种混乱的关系里了,你就不能对我敞开心扉吗?”
“我”
突然元扶歌吻上他的唇,缠绵悱恻,侍女看见了都绕道而行。
空气陡然热了起来,陆砚修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纤腰。
元扶歌其实早在风吹起的那刻就酒醒了,她不想听只能出此下策。
“我喜欢你。”
一滴清泪落下,陆砚修红了眼,舔舐她腮边的泪水,心疼地环住女子娇弱的身子。
“我知道!”
他睫毛微微颤抖,轻柔地回吻她。
她这辈子最悲哀的就是爱而不得,只能眼看着他在自己身边来去自如。
人生太短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陆砚修只是她人生中的一抹瑰丽的残阳,等到天黑她就得将他还给太阳,自己一个人独行在黑夜里。
爱情里灵与肉缺一不可,要不爱情就有完备,因为我们不是神也不是野兽,所以只能像个凡人一样,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努力的去爱。
汗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衣衫,榻上颠鸾倒凤,爱在黎明之前熄灭。
刘昆夜里在刑部鬼哭狼嚎的,刘夫人跟刑部闹,被刘全拉了回来。
酒楼的事情今日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若不是那个逆子他也不必折了一大笔钱。
“你就这么看着儿子进去了?”
刘全推开妻子,当即火冒三丈:“你知道那个蠢货得罪了谁吗?”
“那可是长公主,现在在掌管着各个官员的俸禄,赈灾本就紧凑上面正愁拿谁开刀,然后你那儿子就上去把人得罪了。”
“还有那个陆砚修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让我怎么办?”
“明日的大会你想让我们全家去死吗?”
子不教父之过,平时不好好管教儿子,现在闯下大祸,就连沈确都躲得远远的。
翌日,元扶歌早早地就洗漱完去了城东。
“各位大人好,这边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