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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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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娇唇上发痒,但是男人的手指按在上面,她也不好去咬。

    小姑娘听了他的话,有心里有点委屈,又有点想跑。

    她只是好心好意想给夫君赔礼道歉,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呢?她并不是介意和夫君有肌肤之亲。甚至刚好相反,沈娇其实很喜欢和他亲近。

    但是卫鹤景的举动总是让她难受。

    明明该是紧紧相拥的时候,他却总喜欢与她保持一大段的距离。

    她就好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热到快要中暑晕倒。而卫鹤景明明带了充足的水,却不肯给她一口气喝个饱,只是吝啬地用棉签沾湿她的唇角。

    白日里只是单纯的拥抱都能让她很开心,但是在夜晚暧昧的烛光下,两个人亲密到过分她都觉得不够。

    小姑娘伸手去碰卫鹤景宽阔有力的肩膀。男人的肌肉并不像石头一样坚硬,而是略微有一些弹性,摸起来手感很好。

    可是沈娇的手指还没有触及到自己想要触摸到地方,就被卫鹤景抓住手按劳了不许她乱动。

    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是白费功夫,活像一条被人从湖里捕捞上来的小白鱼,挺着白肚皮胡乱扑腾,但是怎么都跳不出竹篓。

    卫鹤景按着这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鱼,一边强压着翻腾的火气,一边取笔蘸墨,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细细勾勒起来。

    与先前沈娇在他身上作画不同,卫鹤景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刻意将运笔放轻放缓。沈娇觉得身上痒得慌,却腾不出手去挠,男人压着她,自然也无法躲开柔软的笔尖。

    “夫君……痒……”

    小姑娘眼眶泛红,言语间已经有了一点哭腔。

    卫鹤景却不像往常一般温柔安抚她,只是笑道:“那是夫君不好,夫君应该多用点力气。”

    他虽是这么说,作画时却依旧是不慌不忙,轻得沈娇难受得慌。

    卫鹤景师从大儒,饱读诗书的同时,也同样有一手出神入化的丹青术。纵使手底下柔软白皙的画布颤抖个不停,他依旧能做到落笔精准。

    肚腹处的枝干大致勾勒完毕,卫鹤景扭头去换笔。乘着这个机会,小姑娘仗着自己年纪小骨头软,硬生生从夫君留出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她看清楚了,夫君就是故意欺负她。沈娇才不要让他如意呢!

    卫鹤景没有管她,依旧垂眸慢条斯理地调试着想要的颜色,只是在小姑娘即将溜下床的那一刻,抓住她纤细的脚腕,直接把人拖了回来。

    “娇娇不要到处乱跑。夫君还没有画完呢。”

    男人将她箍在怀里,迫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将上半身最柔软的地方展现在他眼前。

    “这处倒是刚好。”他轻笑着在那周边抹上一片片艳红,“不用再费心想梅花的各种形态了,现成的都能用。”

    沈娇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自己心口说不上来的难受,最好是能在卫鹤景身上抓几道血印子来撒撒气,但是她的双臂被卫鹤景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别说抓挠卫鹤景了,手腕尝试着转动了各种角度,却连一块布料都抓不着,最后只得紧紧扣住自己的掌心。

    小姑娘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向他求饶:“夫君不画了好不好?娇娇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眼泪一颗颗落下,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滑落:“呜……夫君……”

    卫鹤景停了笔,调转笔尖,换了圆滑冰凉的另一头抵上她的心口,一路往肚腹下滑:“娇娇哪里难受?”

    “就是难受……”天真单纯的小姑娘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知道自己浑身难受,心口那一处空落落的最是难熬。

    她呜呜地哭,一遍遍地呼唤自己的夫君,仿佛只要她喊得次数足够多,卫鹤景就一定会放开她。

    但是卫鹤景只是温柔地吻去小妻子眼角的泪水,玉质的笔身朝着更加过分的地带滑落:“娇娇你要说清楚啊。到底是哪里难受?你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嗯?”

    这个尾音格外低沉,话音落在沈娇耳边,外加画笔的放肆,使她鹜得绞紧了纤细的双腿,双眸之中更加迷茫。

    可是她也说不好到底是哪里难受啊。

    这时候沈娇突然开始想念温泉那天晚上喝的果子露。

    要是有酒就好了,她酒量不好,稍稍一点酒就能让彻底醉倒。要是醉倒了,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她记得上次一次就是这样的,对话动作的记忆还能有一部分保留,酥痒和难受却不记得多少了。

    沈娇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自己舒服一点,于是一边哭咽着一边问卫鹤景:“我不知道怎么说……夫君,夫君让我喝一点酒好不好?我不贪多点,一点点就好。”

    “小馋猫,馋夫君还不够,还贪酒?”卫鹤景大概猜到她想用酒来麻痹自己,但是他今日铁了心要让小妻子长个教训,便刻意曲解她的话,“我们娇娇上辈子怕不是只醉猫?成天都泡在酒罐子边上?”

    今天这一顿教训做完之后,这小姑娘总该长些记性,知道不能随意乱动乱碰了。

    沈娇闻言,是又气又急,既想咬他又想打他,眼泪淌得更凶了。

    “罢了。谁让夫君心疼我们娇娇呢?喝酒当然是可以了。”卫鹤景总算是大发慈悲了一回,“只是夫君费了这么些功夫,娇娇都不看一眼夫君画得如何?”

    “夫君丹青妙手,自然……”沈娇打了个哭隔,说话短短续续地,“自然是好的。不用看我也是知道的。”

    卫鹤景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然后教育她:“书里都是怎么说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好,也不怕我画个大乌龟?”

    闻言沈娇的哭声停顿了一下。

    他不会真的这么坏,真的画了一只乌龟吧?

    那就太过分了!她一定会和夫君生气的!

    小姑娘满怀担忧地偷偷往下瞄了一眼,然后飞快地收回视线,既害羞,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虽然匆匆忙忙没怎么看清楚,但看上去应该不会是乌龟。

    沈娇吸吸鼻子:“我、我看过了。是好看的。夫君的丹青术炉火纯青,寻常人等望尘莫及。”

    她努力拍卫鹤景的马屁,指望他能快点放过自己。

    但是她不知道,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卫鹤景听她夸奖说自己做的画好看,于是干脆地把人抱了起来。

    沈娇误以为自己的话终于让卫鹤景满意了,他要带她去喝酒,便乖巧安静地缩在他怀里,途中还安逸地打了个小哈欠。

    只要喝过了酒,那她就可以舒服下来了。要是直接喝个烂醉那是最好不过了,这样就能一觉睡到天亮,一个梦也不会有。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到快乐的事情啊!

    不过晕乎乎的小姑娘完全没有想起来一件事情。

    她的屋子里是没有酒的,想要喝酒,要么让下人送进来,要么她亲自出门去找。

    但是这两种情况,若是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沈娇都应该好好穿上外衫挽好头发,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不适合的。

    屋内燃着的烛火是管事们精挑细选的,距离今晚点烛已经是过去了许久,但是那烛火倒不见减弱,只是稍稍矮了那么微不可查的一点点。

    烛火依旧明亮,火焰也极少跳动,在暖黄的烛光下,卫鹤景把她放在了妆台上。

    沈娇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柔软的乌黑长发经过此前的一番折腾已经有几分凌乱,一缕略短的头发在她头顶翘起,显得她格外娇弱可爱。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妆台上。

    妆台多硬啊,还有一点点凉,膈得她腿上有些难受。明明她可以坐椅子的。天气渐渐寒凉,她的椅子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短绒的垫子。

    那垫子也不是素色的,而是按她的喜好绣上了许多可爱的花草动物。正面主要是小猫扑蝶,反面则是一只小狐狸睡在荷叶下。

    她可喜欢这只坐垫了。

    但是这只坐垫现在被卫鹤景霸占了。

    那只椅子只是最普通的圈椅,就算是权贵人家用的,可是女儿家专用的物件,一般也不会多大,一个人坐是绰绰有余,两个小姐妹挨在一起也无不可,但是卫鹤景一个成年男子直接就能把这张椅子直接占满了。

    沈娇一时间有点疑惑。毕竟无论怎么看,卫鹤景也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虽说比女儿家宽阔不少,但是怎么也应给能够给她留下一点缝隙才对。但是小姑娘细细一打量,发现夫君居然能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也不知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居然一点空档也不能给她留下来。

    不过沈娇不是特别娇气的小姑娘,她可以稍微退一步。

    她可以不坐在椅子上,但是可以坐在卫鹤景的腿上啊!

    卫鹤景的腿长而有力,被精壮的肌肉包裹,坚硬的同时富有弹性。

    在沈娇隐约的记忆里,这双腿的肌肉摸上去手感极好,而且有着温暖的温度。

    不像她自己的腿,虽然也长、也直,但是没什么肌肉,捏起来完全是软绵绵的,肌肤还有些凉。这样的温度夏日里很是舒服,可是现在已经是秋季了,沈娇更喜欢温暖的存在。

    小姑娘坐在梳妆台上闲适地晃悠着双腿:“夫君,等会喝酒的时候我可以坐在你的腿上吗?”

    她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为人的要求,事实上,就如同她所料想的那样,卫鹤景很是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甚至比她想得更快,沈娇刚刚开口,卫鹤景就把她抱在了腿上坐好。

    沈娇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现在就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要怎么拿酒出来喝呢?

    她迟钝的小脑袋瓜终于运转起来,让她想起自己房间里根本没有哪怕一点酒。

    小姑娘终于开始慌了,她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亲自把自己送到了老虎嘴边。

    “夫君……”沈娇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酒在哪里啊?”

    她夫君抚了抚她柔软的脸颊,笑得意味深长:“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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