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意料之中
林文拍摄纪录片顺利过审
林文欲和中心台合作，能否成功？
纪录片是否真的能受欢迎？
围脖上这件事被广泛议论，网友都觉得林文这个决定太自大。
“中心台可不是谁的作品都能播。”
“林文一个没有作品的明星拍出的东西能有什么质量，中心台也不是收废品的。”
“等着看他翻车。”
“又是拍电影又是拍纪录片，他是不是太自大了？”
“百分百要被中心台拒绝，看他到时候怎么办。”
在大家都等着看他笑话的时候，陈清亲自带着纪录片来到中心台。
“请问张主任什么时候能忙完？”
陈清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耐心笑问。
被她拦住的男员工一愣，急匆匆扔下一句‘不知道’就离开。
陈清不是傻子，有预感这件事不正常。
但他们有求于对方，不管怎么样都要耐心等着，一定要见到人！
虽说纪录片是林文主张要拍，但他是鸣人股东，和他们的利益相挂钩。
如果无法播出，损失的也是鸣人。
反之，公司自然也受益！
张寒其实没故意晾着她，是真的有事情要忙。
不过对她带来的纪录片也确实不重视，甚至还没看过就已经决定拒绝。
林文的名字他听过，就是一个靠歪门邪道走红的艺人。
他派出的纪录片能有什么好，中心台绝不会播放这种东西！
作为中心台的审核主任，手中权力不小。
没必要躲着陈清，得知鸣人公司的人还在等，直接过去。
“张主任你好，这是我们公司投拍的纪录片。”
“内容非常不错，您”
浪费许多时间的陈清见到人就赶紧进入正题，就怕对方着急去忙。
然而，不等她话说完，张寒就打断：
“不用，我们电视台不是什么都播放。”
“纪录片并不受欢迎，我们不会播。”
陈清有些失望，想要再争取两句。
当目光触及对方脸上坚定的表情，眼底的嫌弃，瞬间放弃。
算了，这也在自己预料当中！
在陈清离开之后，张寒嘲讽一笑。
“什么东西，这中心台是垃圾站，什么都收。”
等走出电视台，陈清才打电话给林文。
得知中心台拒绝，林文沉默良久。
“去找别的电视台试试，尽快播出。”
陈清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去别的电视台尝试。
直播间。
“就知道中心台不可能会同意。”
“哈哈，这次林文可丢大人了！”
“还是年轻，太自大了，觉得自己拍出的东西最好。”
“啧啧，林文好像有些失意。”
“要是其他电视台也不同意，那可就好玩了。”
“不能吧，不会这么惨吧？”
陈清坐在鹤北台接待室，手边放着的咖啡杯已经续三次。
相比在中心台的两个多小时，这四五个小时更难熬。
外面过来过去的人看她的眼神透着古怪，刚开始她还觉得纳闷。
随着时间推移，她终于理解。
对方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目的是想要拿捏她，还是想拒绝？
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
陈清有些心急，眼神中透出一缕郁气。
等下午五点多，外面工作人员陆续都下班，才有人来带她去见电视台负责人。
“小陈啊，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纪录片行情不行。”
“我要是让你播放，那台里收视率怎么办？”
听着满脸油腻的负责人罗里吧嗦，陈清脸色阴沉。
连看都没看就拒绝，还找那么多借口，呸。
不想合作就早说，让自己等那么长时间是什么意思？
这种落井下石的人，她真想上去给两下。
陈清什么都没多说，直接转身离开。
鹤北台负责人看着被甩上的门，幸灾乐祸的笑。
旁边助理觉得不妥，委婉提醒：
“咱们真的不看看样片吗？万一要是能爆呢？”
负责人‘噗嗤’一笑，起身拍着他的肩膀毫不在意道：
“纪录片怎么可能会爆，你信不信没有电视台会播他们的东西？”
“那个林文就是个小明星，就算有点名气影响力也有限。”
“他拍的东西能有什么深度，指定又是一部烂片！”
他说的笃定，助理不敢反驳，却打心底不赞同他的做法。
就算不想合作，故意让人家等几个小时也不地道！
接下来几天，陈清跑了大大小小的电视台。
很可惜，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合作。
拿的样片根本没有机会播放。
陈清忍不住泄气，觉得这次公司铁定要赔钱！
自己没办法，就找能做主的人拿主意。
“没有电视台愿意播，就连地方台也同样，怎么办？”
林文一直没收到消息，就大概猜到她会碰壁。
没想到这么惨，忍不住诧异。
沉默许久，揉着疲惫的眉心道：
“既然电视台不愿意合作，那就找网络平台。”
不管怎么样，纪录片必须播出！
陈清早就觉得找网络平台播出最靠谱，对这个决定一点意见都没有。
之前看热闹的网友此时都愣了。
“还真一个电视台都没有愿意合作的？”
“我去，林文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早就应该在网络上播出，一个纪录片找什么电视台，根本没人看。”
“林文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啧，真惨！”
“就像知道他拍的纪录片有多烂，居然接连碰壁。”
两天后，陈清再次打来电话。
“林文，网络平台那边也不愿意合作。”
短短时间，她就一脸憔悴。
之前还能忍，这次彻底忍不住。
最近受得气，还有憋的委屈一起爆发。
林文难得没有打断，默默听着她诉苦的声音。
中心台就算了，其他电视台也拒绝，还有网络平台。
这是什么？
是针对，是明晃晃的瞧不起！
他们越是这样，他越要播。
“他们不愿意，那咱们就自己播出。”
“找个平台发布到个人账号上，尽快！”
林文脸色明显不好，以往的阳光笑容都消失。
旁边苏鑫三人看着他有些担忧，听到这个决定都诧异。
至于吗？
陈清抱怨完放放松下来，听到这话顿时紧张起来。
想要劝他耐心点，总能找到愿意播的平台。
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有自己最近受的委屈，又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