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相思豆带喈丽回家
梦家,二左家门前。
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贺冯唐出去一看,放鞭炮的是二左和他老婆陈冬娥。他心想,什么事值得放鞭炮?
烂嘴来了,告诉贺冯唐:“可能二左家赶阴鬼。”
“赶哪门子阴鬼?”贺冯唐正要疑问,只见一辆的士缓缓驶来,停在辉腾右边,接着,副驾座门开了,想不到出来的是相思豆。
已有一段时间不见相思豆了,今天他鼻梁上还是戴着那个大墨镜,他下车后又忙着拉开后车门,一个较肥的女人从车内出来,她转过脸,原来是个皮肤较黑的f洲人。
相思豆猛然发现的士那边的辉腾车,立马惊讶,忙问谁的车。
有人一指,相思豆才发现贺冯唐,确定是贺冯唐的车时,很是大惊,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发财了,买了桑塔纳也不告诉我?”
贺冯唐:“这是别人的车,我只是做司机。”
相思豆:“我说嘛,你哪会一下就有那么多的钱……”
他刚刚表现出不以为然,转眼又笑咪咪地叫贺冯唐过来,借口要看看辉腾车内装饰,他也想买一辆。他求贺冯唐打开车门,其实是发现了辉腾驾驶台上的软中华烟。
贺冯唐不想被他纠缠,按一下腰间挂着的车钥匙,车门响了一下,相思豆拉开车门,高兴得打了个响指,探进头就把中华烟抓在手……这时,刚下车的f洲女看见相思豆拿烟,大声制止。
原来f洲女会讲中国话。
相思豆马上换成笑脸,对她说:“我保证不抽,”随即把烟迅速塞进自己的裤兜里,过来搂着她的腰间,向贺冯唐介绍:“她叫喈丽,m国人。”
喈丽,棕黑色皮肤,波伟腰细,胯骨宽,屁股大,包含风骚,明显的另类风格。梦家来了个外国女人是个破天荒的事情,不少村民来看新鲜……
相思豆从兜里摸出那包刚顺到手的软中华交给父亲二左,叫他撒给围观的男村民。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二左。
二左也是左撇子,小学文化,非常时期,因大左当势,便安排二左到村小做赤脚老师,由于他经常教错,闹过不少笑话。后来形势变化,二左没了靠山,被村小学辞了。
那时正逢县办煤矿扩建,要增强矿工队伍,下指标到各公社招收采掘工。井下采掘危险,又是临时工,没人愿意去。生产队嫌二左又懒又刁,把他推了出去。
二左运气太好,才上班没几天,井巷冒顶,身边两个工友即时工亡,他只砸坏右脚前掌,治疗后,还保留了半个大趾头。
二左属工伤致残,按政策把他转为正式工人。脚有疾,不能下井了,他被调到锅炉房烧锅炉。42岁时他与一个寡妇相好,寡妇怀了孕,便借口原配没生育能力,强行离婚又再婚。
寡妇就是陈冬娥,为他生了个带把的。二左高兴得要命,找来字典,翻了五六天,给儿子取名诸湘偲,也就是后来的相思豆。
二左退休后,不满足企业这点待遇,看到一个外地串村的看相兼算命老头能挣一些轻松钱,便跟着学看相算命,才三个月,以为学会了,便与师傅分手,临别还偷掉师父的那本《青衣相法》。
他看相不准,人家明明有老婆,却说是光棍;算命也不准,人家故意报一只狗的生辰,他算出是个贵人……
从此没人找他算命。
二左边撒烟边说:烟不好,莫怪。到烂嘴面前,烂嘴不接烟,鼻子里有意无意地“哼”一声……二左也不当一回事,继续撒其他人,撒到烟盒快扁了,连忙塞一支在自己嘴里,还夹一支在自己的耳朵上。
宁二笋担着两个塑料桶,在龙泉井装水,听到这边放鞭炮,凑来看热闹……
他看见二左发软中华烟,紧走两步,要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本想再要一支,二左让他看空了的烟盒,表示没有了。宁二笋发现二左的耳朵上夹着烟,迅速伸手把烟摘下来,说:“伯,你们老人抽这个烟太浪费了。”
二左没搭理他,正要用打火机给自己点烟,嘴上的烟又被宁二笋抓走了。
这情景被喈丽看见了,她忍不住放声大笑,身上多余的肉跟着颤动……
相思豆看着喈丽笑个不止,很是开心,得意地说贺冯唐:“你,也该讨个漂亮老婆了。”
你这个漂亮吗?肤色深也罢,还一对过大的丘堆。
相思豆看到贺冯唐盯着喈丽,得意地打了个响指,贴近贺冯唐的耳朵,细声说:“不是塞出来的,没整这形,十足的原生态。”
贺冯唐立即想起他说过的话,你不是喜欢白吗?喜欢玛丽莲梦露的美吗?贺冯唐也用耳语问他:“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相思豆还是耳语,答:“人会变的,就象我们吃榴莲,外表难看带刺,还一股臭味,没吃过的人都不欢迎它,但吃过后才知道原来很香甜,再看它时就觉得很爽心悦目了。
你不知道我这个洋妞,有多好,你一辈子可能体会不到这种美妙的感觉。再说,喈丽让我进一步完善了我那本《配偶秘集》的配画。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她能帮我在m国出版《配偶秘集》。你说,愿意嫁给我的华夏女人哪个做得到?”说完,相思豆拍着贺冯唐的肩膀哈哈大笑着……
(下一节,为了让喈丽开心,给她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