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诊脉确定
江木箭步跑出小院,靠在院墙上喘气。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是一个极其诱惑的女人投怀送抱,
他的身体早已经发出渴求的信号。
凌云婳说的对,他已经有了反应,而且非常强烈!
股间肿胀,已经顶起了衣衫,一时半刻是不能消减。
连翘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
看着靠在墙上,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江木。
连翘经过山庄一事,早已经通了人事。
先望一眼凌云婳的小院,安静如许,守夜的妈子都被打发走了。
还能为什么?
江木也一眼发现了生气颤抖着身子的连翘。
“连翘,你怎么在这里?”
连翘冷哼一声,气得转身便跑。
江木迈步要追,却发现股间阻碍,只得左右查看,冲入了树林。
连翘察觉江念芙半夜摸索出房。
想着江念芙必然又是去做什么危险之事,
便追在后面,必要之时还能保护江念芙。
却在追入假山之后就绊倒了一块石头。
这么一耽搁,江念芙就已经消失了。
连翘不得不悄悄四处寻找。
然后亲眼看到了进入又出来的江木。
中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
连翘气呼呼得冲入房中,却发现江念芙已经在家。
坐在桌前手中握着温热的茶杯沉思着。
连翘也未问江念芙如何半夜出去,
劈头就说道:“谁曾想沈家真是个没有规矩的门户!”
江念芙也望着连翘,只是缓缓点头:“是呀。”
连翘气的扭动手指,一下坐在江念芙身旁,
小姐,你可知道,世子的妾室竟然勾引世子的亲信!
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吞下。
想到江木就说不出口了。
这件事若是传播出去,江木或许就完了······
连翘伸手将江念芙手中的茶杯拿过来,一口饮下。
“小姐,茶都凉了。”
江念芙还在想着今夜之事,心中烦乱,两人草草睡了。
清晨,连翘推醒一夜未曾安眠的江念芙,
“小姐,快起来,老夫人召见你呢!”
江念芙一下睁开朦胧睡眼翻身起来,
“可曾打听到为何?”
连翘满脸担忧摇头,只得尽快帮江念芙装扮。
江念芙刻意淡描眉,浅扫脂粉,以清新之面去面见老夫人。
在铜镜前确定再三,心中还是慌乱。
也只得去了。
沈老夫人向来不曾待见她这个小妾。
江念芙回想近日种种,难不成闹烧尾宴之事被老夫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江念芙越发心神难调。
忧心忡忡来到老夫人院中,却发现堂上高坐沈老夫人。
江琳琅和凌云婳都已到了,侍立在旁,未敢言声。
而堂下首,坐着一位年老的大夫,几上还摆放着他的药箱。
江念芙松了口气。
记起沈老夫人当日吩咐,说要找大夫住沈家专为女子调理。
江念芙垂手侍立在凌云婳旁边。
沈老夫人见的人来齐了,转头对着大夫道:“世子的妻妾皆已经到了,请大夫号脉,是否有喜?”
沈老夫人向来直言不讳。
三个妻妾却也没有红脸的必要。
只有江念芙心中诧异,自己未曾和沈修筠圆房,为何自己在此?
老嬷嬷上前一步对着江念芙道:“听世子殿下说,常与江家小娘子为伴,且请大夫先诊脉吧。”
江念芙心中感激,沈修筠竟然为自己和老夫人撒谎。
江念芙立马被引导老大夫跟前。
老大夫也不多言,将手按在江念芙手上,闭上了眼睛。
“请换另外一只手。”
丫鬟立马上来帮江念芙挽起袖子,交换手。
“好了。”
沈老夫人立马问道:“如何?”
老大夫说话花白垂到下巴的胡须便抖动起来。
“娘子脉象沉郁不畅,虚浮,左关脉郁结,肝气不得疏泄。想来娘子平日便忧思郁结,心事重重,需要好生将养。”
沈老夫人听得,脸上便有些不悦。
江念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胆怯。
大夫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好在娘子体质好,是易受孕的体质,只要好生调养,一旦有喜,胎儿自保健康强壮。”
沈老夫人听说,神情稍松,亲自嘱咐江念芙:“听到大夫的话了,好生将养,不要伤春悲秋作态,缺什么要什么,就和大娘子说。”
江念芙感谢答应了,退到一边。
然后老嬷嬷道:“凌家娘子,来吧。”
凌云婳只得上去,丫鬟挽起衣袖,老大夫开始把脉。
号了双手之后,老大夫问道:“娘子最后一次行经是什么日子?”
凌云婳只得道:“已经停了一月了。”
老大夫又问:“饮食身体是否有所不同?”
凌云婳便道:“有些懒怠行动,爱睡觉,饮食也有些吃不下。”
江念芙站在江琳琅旁边,注意到江琳琅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蔻丹手指更是紧紧抓着衣袖。
听大夫问话,江念芙也看出来,凌云婳有身孕了。
然而江琳琅不应当高兴,为何如此动摇?
嫉妒吗?
老大夫站起身来,对着沈老夫人道:“恭喜老夫人,这位娘子有孕了。”
沈老夫人捂着胸口,欣喜激动地道:“太好了!”
老嬷嬷过来扶着凌云婳坐下,丫鬟还特意在雕花木椅上垫了一个软垫。
沈老夫人亲切问道:“可有不舒服?”
凌云婳未曾得到沈老夫人青眼,不由得受宠若惊道:“多谢老夫人关心,我、我和胎儿一切都好。”
沈老夫人连忙摆手:“坐着说。”
老嬷嬷亲自扶着凌云婳坐下。
凌云婳便听从安排,悠然坐着。
沈老夫人立马对着老嬷嬷吩咐道:“记得老爷之前爱住的梨花院,听说时常打扫维护,你在找人去布置一番,将凌云婳移过去。”
说着又补充道:“对了,大娘子,将仓库中的茜西纱和琉璃屏风拿过去布置,记得还有不少的布料,让凌云婳选一下,做些新被面和衣衫。”
江琳琅只得应了:“我这就去办。”
老大夫写了一剂安胎药方:“娘子体质过寒,需得格外注意将养,才能保住胎儿,否则这胎未保住,以后要想受孕就难了。”
沈老夫人听说又焦虑起来,多问了老大夫几句。
老大夫将药方递给老嬷嬷:“注意保养就好,老夫人不用过分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