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同床共枕
南歌顿时觉得没眼看,惊呼一声:“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当心你的脚。”
反观南香萍若无其事地冲着她招手:“歌儿,不是妈说你,这女孩子该主动的时候就得主动啊。”
“刚刚小霍明明就是想拥抱你,你就应该大胆的扑过去,你怎么还落跑。”
直听得南歌尴尬癌都快犯了:“妈,我可是你亲闺女,你这样可是会教坏我的。”
见南歌不开窍,南香萍甚至上手戳了一下她额头:“这遇到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自然得先下手。”
“你看小霍帅气,事业有成不说,最关键他懂得孝敬长辈……”
这一秒,令南歌有种留在家里是错误的感觉。
第二天,依旧是工作日,大家是各忙各的。
南歌从工作台下来,发现有两条消息。
一条日常来自老母亲的关爱。
【歌儿,你今天不用跑回来了,多抽出点时间和小霍约会就好。】
还有一条是霍津庭发来的。
【今晚我可能会晚回家,不用等我。】
等南歌走出公司大楼,下一秒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
只见陆航从车里下来:“少夫人,我送您回家。”
碍于现在公司已经没人,她才放心在这上了车。
一上车,南歌才发现后座上居然无人。
“霍少呢?”
陆航打了一个方向盘,一一解释开来:“霍总那边的酒局还没散,他让我过来先接您回家。”
闻言,南歌嘀咕了声:“又喝酒,他的酒量很好吗?”
陆航想了想回:“尚可,霍总全面接管了集团,应酬难免。”
南歌又想起昨天那个闹事,霍津庭不愿多说。
“陆助理,昨天那事霍少是不是自掏腰包了,幕后贪污之人查到了吗?”
陆航并没有多说:“掏了一点,放心,少夫人,幕后之人霍总必然不会放过。”
南歌回到“御水湾”,发现都10:30了。
琴姨还帮她准备了宵夜,她并没有打算吃,相反叫住了对方:“琴姨,有没有醒酒汤的方子,你把料告诉我在哪,我自己熬。”
南歌一边打哈欠,一边熬好了醒酒汤,已经11:15了。
可是外头依旧没有动静,她便把醒酒汤放进了保温壶。
打算上楼洗洗睡了,再熬下去她可吃不消。
临睡前,她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餐桌上壶里有醒酒汤,你可以喝一碗再睡。】
这一睡,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南歌想忽略,但一直“咚咚咚……”不间断传来。
她带着很大的起床气跑去开门,门刚一开,有一抹厚重的身影,伴着清晰可闻的酒气,瞬间压向了她。
她费力支撑着才没跌倒:“霍津庭,你醒一醒!”
然后赖在他怀里的男人却纹丝未动,这一秒,甚至让南歌觉得上辈子欠了这家伙。
她一边贴着墙,一边奋力地支撑着,试图把霍津庭带回自己的房间。
南歌眼见床快要到了,她放倒人的同时,连跟着自己也脱力栽倒了下去。
一时间,她的大脑有片刻的放空,然后就异常焦躁地试图爬起来。
可偏偏这时候,躺在旁边像猪一样的男人却作妖了,一个有力的臂弯挥过来,直让她又躺平了下去。
这一来二去的,南歌也冒火了。
她双手并力,试图把他的爪子挪走。
刚挪开了爪子,还没松口气,那大长腿肆无忌惮地又压了过来。
这下子,南歌彻底炸了,半支起身来:“霍津庭,你要再敢耍流氓,信不信我拿冷水泼醒你!”
就这会儿,霍津庭像是有了点意识,轻撩了一下眼皮,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小妻子,是你啊,你是来照顾本少的嘛。”
南歌一下滑下床:“照顾你个头,自己睡!”
南歌刚想扬长而去,手却被人死死给拉住了。
“本少穿着这身睡不着,你可不可以帮本少宽衣解带啊?”
南歌不假思索地回绝:“只不过是一个臭酒鬼,真把自己当王子,自己脱。”
南歌刚一拒绝,这家伙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仗着人高马大,眼见着整个人又要扑过来了。
直看的南歌头皮发麻,忙松口:“我滴个祖宗,你别乱动了,我帮你脱。”
下一秒,霍津庭还真的乖乖躺回床上去了。
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张扬地横放在床,上身的衬衫已经有些不规整。
可无疑更添一种凌乱,令人窒息的禁欲美。
南歌隐隐有种不妙感,就在她探出手来,犹豫着一直悬在半空中。
霍津庭却过于奔放在那乱扯领口,菲薄的唇一张一翕:“本少觉得好闷,胸口好难受……”
干让南歌抓狂不已:“你等一下,我给你倒水,求你别再闹了。”
接下来,南歌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伺候着某人喝下。
总算霍津庭消停了,半侧过身去。
她眼明手快的立马给他盖上了被子想溜走。
奈何大少爷王子病又犯了,使唤开来:“不许走,在这陪着本少。”
南歌要不是看在他尽心尽力在南香萍面前打配合,真不会留下守着他。
原本南歌只说守一会儿就走,却抵不住困乏上来,趴卧在了床畔。
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少爷,少夫人,你们该起床了!”
南歌迷迷糊糊中被催醒,她感觉今天的床板有点硬,尤其是枕头也硌人。
直到清晰可见的一声呢喃声传来:“小妻子,早安!”
南歌惊叫着从床上一蹦而起,外带双手双脚并用舞蹈起来。
“你怎么在我床上,这是怎么一回事?”
被控诉的当事人霍津庭慢条斯理地起身,敞露着大半个身子,那是瞬间会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场视觉盛宴。
只见他手抵唇,全身上下散发着撩人的气息。
“嘘,你再吵高一点,琴姨可全都要听到了。”
迫使南歌紧压了一下心口,退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直接卷走了大半的被子,裹在身上。
转而她气呼呼地冲着他理论到底:“霍津庭,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否则我和你没完。”
话音刚落,霍津庭却大喊冤枉:“本少冤枉呀,是你昨天大半夜非得抱住本少大腿,不让本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