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易操劳过度
沈小恩顿时和陈升想一块去了,两人对视一眼,陈升先清着嗓子撇开头去看路开车。
沈小恩一瞬扭头又羞又恼瞪向后排的时予,骂她,“你个狐狸精,你就不会矜持点。”
时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驳,“谁不矜持了,你才不矜持呢。”
沈小恩下意识脱口就道,“你矜持,你矜持能把床都睡塌了。”
时予这才反应过来沈小恩这小屁孩是误会了什么。
刚要张嘴反驳,就见沈小恩继续气愤道,“你不知道老沈年纪也不小了,你还勾引他。”
“他身体吃不消怎么办。”
前面开车的陈升一瞬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的开始咳嗽。
少爷这也为了将后妈挤走,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九爷这年纪算起来,三十六的年纪这不正值风华正茂的壮年。
哪年纪大了,身体杠杠的。
时予听到陈升都激动的咳嗽了起来,瞬时扭头看向沈淮之,忍不住问,“你年纪真的很大了?”
“四十?”
时予见沈淮之将眉心蹙着不应声,一瞬眉心拧的更深了,“四十还不行啊?”
说完刚想重新考虑要不要嫁给他了。
就见沈淮之蹙着眉心,板着脸纠正道,“我没四十,身体也好得很。”
沈小恩听罢沈淮之的这些话,情急之下反驳,“三十六不小了,再说你身体还有潜在风险。”
沈小恩这话一出,难得被沈淮之的扫过来的一个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但是还是梗着脑袋看向他,壮着胆子提醒他,“岑叔说了你这身体不易操劳过度。”
“我要打电话立即告诉岑叔,你不听他话……”
这边时予听着沈小恩这一串话,又想起她舅舅舅妈那晚的谈话,瞬时拧起眉心看向身边的沈淮之,“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
沈淮之刚要说话,这边沈小恩立即挑眉煽风点火,“对,老沈他就是有隐疾,他不行的。”
“我告诉你,你嫁给他是有可能守一辈子活寡的。”
“所以,为了你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赶紧……”
沈小恩正兴致勃勃的说到一半,就惊讶的瞳孔放大的看向了后排座的时予。
不敢相信的看着后排的一幕。
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指着时予,看向陈升,“她她……”
陈升压下沈小恩的手,感叹,“太太对九爷看来是真爱啊。”
沈小恩这边下意识反驳骂道,“真爱个p。”
“我看是真戏精!”
时予才不管沈小恩在那说些什么,此刻只顾激动又很是真挚地抱着沈淮之,似是深情款款,感天动地的表‘忠心’,“沈淮之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嫌弃你。”
“就算以后要守活寡,我也心甘情愿地嫁给你。”
“对你不离不弃。”
时予说罢紧紧抱着沈淮之埋首在他肩侧,垂着脑袋实际在暗暗偷笑。
好啊,有隐疾好啊!
不行对她来说才最行!
他们两个做一对友好有和谐纯洁室友,简直是她理想中的婚后生活。
时予刚才越听沈小恩这样说,心中那叫一个开心啊。
最后直接激动到听不下去,难得主动一把抱住了沈淮之。
沈淮之垂眸看着在那似是哭的伤心实则偷笑的一颤一颤的肩头,忍不住勾勾唇角,抬手挺配合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放心,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时予一听这话,瞬时按住沈淮之的肩膀,很是坚决为他好的道,“这件事我觉得沈小恩说的很有道理。”
“身体不行,就别太勉强自己,我是真的不会介意的。”
沈淮之没再反驳,而是伸手圈住她,笑着应了声,“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的。”
时予听罢心中暗暗开心到炸开烟花。
但是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就听见沈淮之忽地问,“还去买床吗?”
时予听见沈淮之这样问,拧眉想了想昨晚确实安然无事。
但是转念一想游轮那一晚……
时予还没想完,沈小恩这边又坐不住了,看向沈淮之,“老沈,你居然还助纣为虐。”
“像你这样的身体状况就该和她分房睡。”
时予一听这话,瞬时附和上,“唉,这句话我赞同。”
沈小恩被时予这句突如其来的赞同,弄得真的愣住了。
接着就听到时予笑着挽住沈淮之,小狐狸似的看着他,“老公为了的健康,委屈委屈哈。”
时予想到邮轮那晚,觉得沈淮之虽然是不那么行,但是万一他哪天兴致又来了,又要……
安全起见,房还是要分的。
现在沈小恩这小子这样说了,还省了她想借口了。
接着立即吩咐陈升,“去家具店,买床。”
沈小恩听见这话,拧眉了,“你这都要分房了还买什么床。”
时予看白痴一样白他一眼,“分房才更要买床。”
时予这句话一初,将前面两人直接说的晕乎了。
但是也不待两人答疑解惑,沈淮之就挑眉道,“先去公司。”
时予拧眉疑惑看了沈淮之一眼,接着无语摆手,“算了算了,就知道你靠不住。”
“你们去公司你们的公司,我自己去看床。”
沈淮之徐徐道,“你也一起,我们先去签了婚前协议你再去也不迟。”
时予没多想,觉得反正他们都谈好了就差再过一遍签字,直接答应。
没想到和沈淮之进了办公室谈才警觉又上老男人套了。
看着协议上忽地多出来的条条款款,甚至连她要买的床都和她分的清清楚楚。
时予咬牙切齿的看向和她算的清清楚楚的男人,“那我不住天鹅湾了还不行。”
沈淮之挑眉,“可以。”
接着就给她致命一击,“如果你能和陈姨解释清楚,我怎么样都可以。”
时予这才意识到陈姨也不是一个什么小角色呀。
她是老爷子和老太太派来的‘间谍’。
不待时予眯眼看向沈淮之,沈淮之轻牵着唇角看向她继续道,“分房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我都不行了,你还怕什么?”
时予下意识低声咕哝着反驳,“那不是,也不是完全不行。”
心中暗暗翻着白眼补一句,他要是彻底不行,她用得着考虑这么多吗?
还不都是他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让她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