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签约就别想火！
苏焕和网友聊了几分钟后，发现直播间的人数涨幅非常的慢，到了现在也才三万人。
虽然三万人已经是很多大主播日常在线的人数了。
但对于苏焕来说，这显然非常不正常！
不会吧？这是拒绝了运营人员吃回扣的行为，对面直接限制他流量了？
还好，他自从欠债以来，一直有手机录音的习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直接举报给颤音总部。
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现在，苏焕并没有想那么多。
人少就人少吧，他开始在直播间唱《起风了》。
在录音室里唱歌，和在现场完全是两个感觉，现场的氛围肯定要更足一点，但在录音室，苏焕的声音更加的清澈纯粹！
直播间的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这音色，跟行走的cd一样！】
【太强了！一点都听不到换气的声音，这专业歌手也很难做到吧！】
【今天听了那么多版本的《起风了》，还是朝天阙的最好听！】
……
一曲唱完，直播间的人数也仅仅来到了五万。
直播间的观众也注意到了异常。
【咦，今晚怎么人有点少啊，是大家都不知道朝天阙复播了吗？】
【有点奇怪，朝天阙第一天唱歌都有好几万人。】
【颤音系统出故障了？】
很多观众退出去看了看其他人的直播，发现其他人的人气挺正常的。
【颤音不会是觉得主播太火了，故意打压一下吧！听说没签约的主播就是这样的，颤音不可能让你太火！】
苏焕看着观众发的评论，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他是没和颤音签约，但颤音也没来找过他啊！
“我现在是没和颤音签约。”
“就算颤音来找我我也不想签，现在互联网的合同都黑的很，跟卖身契差不多，签了之后一点都不自由。”
苏焕开始在直播间开启吐槽模式。
【菊花当年是朵花：别签！签了以后，你死后五十年才能拿回歌曲版权。】
运营部的老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打电话询问对接的运营小组。
“你们怎么回事？”
王鑫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汇报，不过他隐瞒了自己想捞回扣的事情：
“咱们不是想和苏焕签约嘛，先压压他的人气，这样签约价格能少很多。”
运营部的老大，也是颤音运营总监，此刻皱起眉头。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也压得太狠了！
平时四五十万人数，今天五万。
鬼都能看出有问题。
“压人气是谁的主意？为什么没有汇报我？赶紧给我调过来！”
说完之后，他马上询问苏焕的电话。
然后当即拨通。
直播间，苏焕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他先接了起来。
“喂。”
“我是负责颤音总体运营的，能否先关闭一下直播？”对面是一个成俗的中年声音。
苏焕也明白。
只要他开着直播，对面傻到露出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给直播间的观众解释要关播几分钟。
“刚才系统出了故障，现在已经完全修复好了，哦，既然联系到你了，那我顺便想问问你有和颤音签约的打算吗？”
“具体的合同我们可以私下慢慢谈。”
苏焕直接了当的询问：
“大概是怎样？”
周雄才坐在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他在颤音的资历非常深。
他捧起的大网红，可不止一个两个。
这些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网红，在他的手中，就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钱都好说，唯一的要求就是，至少签五年。”
“中间你不能换平台直播。”
“不然有违约金。”
苏焕在考虑“钱都好说”这四个字的含量，如果颤音能帮他还清这15个亿，那他给债主打工，和给颤音打工，应该没有什么区别。
但如果颤音给不到15个亿？这合同就不太行。
因为苏焕自己就打算，要尽力在五年之内，把自己的债务全部还清，重获自由！
他抱有期待的询问：
“五年能有15亿？”
沉默。
对面死一般的沉默。
苏焕也知道自己这个要价太离谱了，所以笑哈哈的收回自己的话：
“那就算了，我以后就以自由人的身份直播吧。”
对面说出了自己的底价。
“五千万，一年一千万。”
“这已经是我目前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之前颤音粉丝上亿，直播间人数也有几十万的主播，我也只给到了这个价，而且你现在虽然直播人数有几十万，但粉丝量仍然没有起来。”
“你要是突然不活了，我们颤音损失也很大。”
苏焕陆续打哈哈道：
“我们的价格相差太远了，真谈不了一点，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之后，周雄才感觉到一种侮辱。
一个网红？敢开15亿？
真当钱不是钱了？
对面知道15亿堆起来有多少钱吗？
“看来。”
“对面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
苏焕看着自己直播间的人数，突然暴涨到二十万人，还以为真是系统故障，结果没坚持五分钟，人生再次跌落谷底，这次更离谱，在线人数仅仅只有几千人！
而这满屏的礼物和评论，根本不是几千人的直播间该有的。
甚至几万人的直播间也没这么多的评论。
擦！
这在线人数是特么手填的啊？
苏焕当即怒了。
他本来在《华语好声音》就心里郁闷，被杨昆甩脸色，现在回来直播，还得看你一公司员工的脸色是吧？
谁惯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