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娄家
“嘘！……”许大茂警惕的赶紧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这次放心。
小声的说“小娥，以后这种称呼一定不要人前说。”
娄晓娥大眼圆瞪嗔怪道：“就赖你气人家，害得我胡说八道。”
“哎！怎么无论什么年代，这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不讲理呢？”
“怎么你很懂女吗？许大茂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处过对象？”
许大茂赶紧举双手投降，和女人都没什么可理可讲，再不服软，不知道她还能联想到什么呢
“小娥，没用啦，不用说处对象了，相看对象我都没用去过，你绝对是我第一相看的对象，也是我这辈子的最后一个。”
许大茂这张嘴确实好用，要不以后也不会把于海棠和秦京茹给哄得团团转。
娄晓娥终于又露出了笑容，下巴微微抬起：“这还差不多。”
“小娥能教教我划船吗？下次咱们再来，你就只管坐着就行了。”
“谁和你再来北海呀。”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小心翼翼的把香臀往一边挪了挪。
许大茂把她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也就小心的半蹲了起来，小心的爬到了对面。
一股香香的雪花膏直钻许大茂的鼻孔。
“小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一辈子都闻不够。”
“傻样儿！”
俩人围着北海划了一圈，也到中午了。
“小娥，中午咱们吃什么去？”
“我吃什么都行，怎么你请客？”
“必须的。”
“切！我不用猜就知道，你兜里都没有五块钱，还敢大言不惭。”
这下许大茂就有点尴尬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大茂，别觉得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我妈就嘱咐了，要不咱们去王府井那边，我想吃毛肚了。”
女人还真是种神奇的动物，吃了碗毛肚，又吃了点驴打滚就是一顿饭。
许大茂则是直接干了两大碗的老北京炸酱面。这下好了，兜里的三块多钱，都有了去处。
送回娄晓娥坐的公交钱都是娄晓娥出的。
俩人站在娄家的小洋楼前，夕阳斜照的俩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许大茂鼓足了勇气，伸手拉住了娄晓娥的手，温柔的说：“蛾子，下礼拜天我还能再约你出去玩吗？”
娄晓娥象征的甩了两下许大茂的大手，也就老实的被这双大手给抓着了，白嫩的脸蛋儿，现在比晚霞都红。
害羞的低着头娇声的说：“那你来的时候提前打给我打电话。”
“这个……蛾子，要不咱们先定下一个时间吧，我从那给你提前打电话去。”
“哦，那就下礼拜天的上午十点怎么样？”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去吧，我看你进了屋，我再走。”
“那你倒是放手呀，你拉着我手，我怎么回家。”
“嘿嘿，我舍不得，你这小手真好，又嫩又滑。”
“讨厌，赶紧的吧，一会被我父母看到就不好了。”
许大茂看娄晓娥进了院门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娄晓娥到了家，就看到老爸一个人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低声喊了声爸，就要上楼。
“小娥，先别着急上去呢，陪我说会话。”
娄晓娥低着头，默默的坐到了娄半城对面的沙发上。
“今天和许富贵家小子见面了？”
“嗯。”
“怎么不满意？”
“没有。”
“哎！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从48年你母亲带着你大哥去了港岛以后，你就一直心里不痛快。”
“爸，你就别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现在都长大了。”
“嗯，是呀，一晃我家的小娥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希望你能理解父母的苦心，把你嫁给一个工人家的孩子，以后生活虽然可能会苦点，但是更安全。
现在国家的形式我也看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自从建国以来，工农兵的地位直线上升。
现在不讲劳苦大众翻了身，工农兵当家作主嘛。再有几年咱们工厂的股息也就到期了，后面怎么说还不一定，把你嫁给工人那也是为你考虑。”
“爸，你不用说了，我都懂，这个许大茂我看着还行。”
娄半城老心甚为，笑呵呵的说：“许大茂的父母以前都是在咱们家做事的，当年也算敬业，这个许大茂小时候也来过咱们家，你们还一起玩过，也算知根知底了。
以后你嫁了过去，最起码你的公公婆婆不会敢为难你，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小娥呀，这婚礼咱们就低调点办了，让你受委屈了。”
“爸，低调点办挺好的，现在人们不都是这么办嘛，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嗯，你想明白了就行，没事了你回屋吧。”
二楼卧室娄母早在等那了。
看自己闺女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一直拎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刚才你爸和你谈话了？”
“嗯”
“怎么还记恨你爸呢，闺女你长大了，有些话我也该给你说明白了。”说着娄母拉着娄晓娥的双手坐在了席梦思床上。
“当年，他那个正妻带着他儿子离开，我当时还很庆幸呢，他们不离开那有咱们娘俩如今在家的地位呀。
如果他们不离开，等你爸老了以后，那人的儿子当了家，我就像那个老太太一样，被安排到一个大杂院，任其自生自灭。”
“啊，怎么会，哪个老太太，你怎么以前一直没和我说过？”
“哎！和你说那个有什么用，原来你年龄小，和说了光增加你心里负担。现在人也长大了，也快要嫁人了，有好多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你记得小时候你喊我姨娘吗？她们不走，你现在还喊我姨娘呢，妾侍在家里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也就这些年，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闺女放心，嫁妆肯定少不了，我除了留下点体己的钱，把这些年我攒的积蓄都给你带过去。
还有你爸给你准备的嫁妆，足够你两辈子吃喝不愁的。小娥呀，钱虽然给你带过去了，你可要藏好了，
可别一高兴就给许家漏了底，财帛动人心呀，他们也知道你嫁妆不会少，不过一定不能知道底细。”
“妈有这个必要吗？如果大茂问我呢，我连他也不告诉吗？”
“先别告诉，等过了几年你们有了孩子以后再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