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阴差阳错
“谢谢~”
帕夏从浴室款款走出来,俯身亲吻阿娜的脸颊:“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当我的首席伴娘~”
都已经想到婚礼了?
阿娜淡淡地笑笑说:“嗯,祝你顺利。”
帕夏脸上满是期待与激动,拎起小挎包,蹬了一双缎面镶钻的高跟鞋推门出去。
阿娜向后躺倒在床上,望着帕夏离开的门口,闭上了眼睛。
帕夏一出门就戴上了面纱,她吸了口气,身姿摇曳地来到客房部的前台,老练地往柜台一靠。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大厅里静悄悄的,柜台后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瘦高个男人,是夜晚值班的工作人员,从帕夏进来他精明的眼睛就上下打量着她,男人先开口问道:“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呵。”帕夏夸张地哼了一声,用一种轻浮的语调说:“这都看不出来,是大人叫我来服侍客人的。”
帕夏知道很多官员都会要求这样的服务,今天碰碰运气胡说一顿,没想到歪打正着,那个工作人员想了想,经理下班前确实嘱咐过,说有三个姑娘在一楼客房候着,眼前这个女人也有点眼熟,于是点点头说:“嗯,是哪位客人叫的?”
帕夏心里一紧,回想起阿娜的话,赶紧道:“三楼的。”
那人又问:“哦,是卡梅隆将军啊,他怎么没有打电话到前台来?你怎么知道将军叫你的?”
真的是将军,原来他叫卡梅隆!帕夏心花怒放,面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甩到柜台上:“他打电话给大人,大人叫我来的,有问题你找拉提大人去!”
那人一看,是市长府邸的通行证,赶紧点头哈腰道:“是,没问题了。”
他赶紧绕出柜台,手里握着一串钥匙说:“我带你上去。”
“不用了,钥匙给我,我自己上去。”帕夏不耐烦地拒绝。
“好,好。”
帕夏接过钥匙在指尖转了几圈,袅娜地走向电梯:“没事儿别上来打扰我们~”
电梯门缓缓关上,男人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这世道真是笑贫不笑娼啊~
三楼静悄悄的,帕夏晃晃悠悠走向最里面的301房,她心跳得飞快,轻轻把钥匙插进锁孔,只转了半圈门口咔哒一声开了,他竟然没有锁门,果真是在等她~!宴会上两人相拥,她说会再来找他,他就给她留门,这不是两情相悦还能是什么?
帕夏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又锁了几道,脱了细高跟鞋,赤着脚往里走。
套房很大,只有小夜灯明灭可见,她看到椅背上搭着制服,心里欢喜,继续走向卧室。
那张巨大的床上背对她躺着一个人,他盖着被子,只露出后脑勺,好像已经睡熟。
他被子下的轮廓看起来比宴会上更高大健壮,真是太合她的意了。
帕夏鼓足勇气,柔声道:“将军?”
……
卡梅隆仿佛溺了水,只觉得整颗脑袋昏昏沉沉,伴着阵阵刺痛,有什么景象如沸水般翻涌,突然有人声模模糊糊传来,他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昏暗的房间,自己好像正躺在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哪儿?
“卡梅隆将军……今天宴会上您搂着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您没锁门,就是在等我吗?我好开心啊~”
宴会?
这道甜腻的嗓音帮他想起了一些事:他会见了天龙国元首,就搭飞机前来访问友好城市,格木市的市长设宴招待,宴会上有不少女人助兴,他好像喝醉了,然后被送进了房间……
这里的女人浪得可以,竟主动投怀送抱,想到这,卡梅隆身下燥热难耐,胀起了鼓鼓囊囊一大包,他不由得扭动了一下。
刚准备转身,就听见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然后一条滑腻的胳膊从他背后揽住他胸口,紧接着就有温热柔软压在他背上,女人脸贴着他的后背,娇声道:“将军,狠狠地要我~”
“恭敬不如从命。”
卡梅隆淫笑一声,抓住那条手臂转过身去。
帕夏先是觉得声音不对,睁眼一看,眼前哪里是梦中仙人,而是一个满脸横肉、眼神阴狠的外国男人,看样子没比她爸小几岁!
“啊!!”
她尖叫一声,手被抓着想逃又逃不掉,只能双眼圆睁,惊恐地看着卡梅隆。
“怎么了?你不是倾慕我才来找我的吗?”卡梅隆掀开被子打量着帕夏,他不记得见过这个女人,但她还算漂亮,身材也不错,当今晚的消遣正好。
“不,不,我弄错了!”帕夏磕磕巴巴解释。
“哦?可你刚才分明叫‘卡梅隆将军’,这就是我的名字,你们天龙国恐怕也没有跟我同名的人了。”他一边说,一边大掌一扫,瞬间扯破帕夏身上的裙子,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衣。
惊恐中帕夏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无力地挣扎着:“不,不是!”
“怎么不是,你看看你穿的,不就是叫我‘狠狠地干你’吗?”
卡梅隆压着她,单手熟练地解开腰带,看清眼前的东西,帕夏脸色惨白,她会死的!
她绝望地叫道:“不,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是拉提市长的女儿!”
卡梅隆动作停了下来,帕夏满脸泪水,抽泣着说:“真的,我是他女儿帕夏。今天是我弄错了,您放我走,我马上给你找三个更漂亮更专业的女人来,绝对让您满意。”
“拉提的女儿?哈哈哈哈~”卡梅隆放肆第笑了起来,“格木市的市长深更半夜送女儿爬他国将军的床,任谁看都是想拉拢的意思啊~你老爹这是想投靠我阿丽卡吗?”
帕夏如被雷击,若被扣上里通外国的罪名,她们全家都得死。
卡梅隆双手如蛇般蠕动,将呆若木鸡的女人剥光,他俯身,嘴唇肆意在女人温暖光滑的身体上探索:“我不管你是谁,今晚让我满意就放你走,不然闹大了,你也没好果子吃!”
是啊,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装作妓女跑到这里,钻进他的被窝,让他睡了自己,她一句搞错了怎么撇得清?何况“叛国”这顶帽子谁也承受不了。
帕夏木然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