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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 让时音好起来的方法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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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六十四章  让时音好起来的方法只有一个

    为了防止时音中途醒来影响手术,京城医院派车来接的时候,特意让医护人员携带了一支微剂量的安眠药。

    注射进入时音静脉血管。

    才放心地将她带走。

    孕早期的引流手术操作简单,耗时不长,对孕妇本人的身体损害也最小。急救室的红灯亮起到结束,一共花了不到半小时。

    傅聿川在手术室外等了半小时。

    他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也从没觉得半个钟这么漫长,长到内心忐忑不宁,一秒钟能看那刺眼的红灯多次。他似乎也感同身受。

    感受到时长天病危进入急救室时,时音在外焦急等待的失魂落寞了。这就是鞭子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手术室里不是自己紧张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心脏悬空的惶恐与不安。

    红灯灭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

    刚看见病床的一角,傅聿川便迈开步子径直走了上去。时音还未苏醒,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只,苍白的脸色令他心疼。

    他隔着被子握住她的手,满心满眼都是她,顾不上一旁说话的医生,便步伐匆忙地跟着病床一并回了vip病房。

    医生:“……”-

    时音的手术很成功。

    只要好生休养,半个月后再来医院复查一次即可。傅聿川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天快亮那会儿,林特助才将他带离,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时音这一觉睡了很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接近中午。

    她大脑混沌。

    身子酸沉。

    是睡得太久的缘故,骨头都睡木了。时音撑着胳膊坐起身,她低着头,伸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脑袋的酸胀感。

    嘴巴也很干。

    时音左右看了几眼,见到茶几上的水壶。她掀开被子,打算穿上拖鞋去倒水。恰好年轻的护工这时进屋,见她要下床,吓得立马赶了过去:“时小姐您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引流手术做完是很虚弱的,一定要静养!”

    护工这句话仿若暂停键,令屋内人停滞了。

    穿着病服的时音顿了,刚从隔壁过来,才走到门口的傅聿川以及后方的林特助也蓦地僵持。

    时音抬起眸子,没有往护工那边看,而是注视着房门口的傅聿川。她眼神复杂,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与慌张。

    没等傅聿川开口,时音跳下床就往他那边跑。她双手紧拉着他的袖口,眸光恍惚,出口的话音都带着颤抖:“他们暗中给我做了手术,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

    她没有穿鞋。

    光着脚站在他面前。

    仰头望着他,一边胆战心惊地解释,眼泪一边无声地往下落。瓷白的小脸,很快就被泪痕填满。

    傅聿川将她抱起来,握住她肩膀那刻,他才感受到她的双肩都在隐隐颤抖。男人眉心狠蹙,还是把她抱到了床边,放在病床上。

    林特助紧跟着进屋。他睨了护工一样,年轻的小护工也察觉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不想得罪傅总这尊大佛,即刻低着脑袋出了房间。

    这边。

    傅聿川试图安抚时音,可她的情绪逐渐偏离了控制,也在他的预料之外。

    她很害怕。

    并不是因为医院做了她的主,在她不情愿的条件下动了手术,而是单纯地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本能地害怕。

    她在怕什么?

    时音死死地揪着傅聿川的衣角,眼眶红红的,泪水一行接着一行往下掉。她望着他,哀求道:“我还年轻,我还可以再有一个孩子。不要停止为哥哥捐骨髓细胞,救救他,我什么都可以做,我都可以——”

    偌大的房间顷刻间冷了下来。站在旁侧的林特助闭紧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是这样。

    时小姐明知自己身体不好,潜意识里却不同意医生提议的引流手术,非要保住这个孩子。她为的不是孩子,更不是先生,她只是为了那一桩交易。

    她怕孩子没了先生就拒绝给时总捐赠骨髓细胞。

    “傅聿川我恳求你,放过我哥哥吧。他是无辜的,他不应该丧命。我可以生,我可以去做试管,多疼多难我都愿意,你要捐骨髓救我哥,傅聿川——”

    “音音,你冷静一点。”

    “救我哥哥——”

    “我会救他,不需要你生孩子,我也会救他!”傅聿川沉了嗓音,他双手握住她的双肩,让她抬起头:“音音,我会救他。”

    两人对视。

    时音无神的双目中倒映着傅聿川的模样。

    她注视着他良久,木讷地摇着头,“你不会的,你非常讨厌我哥哥,你也很嫌弃我,你巴不得我们兄妹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见不得我好,逼我怀孕生孩子,结婚办婚礼,你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视线里,傅聿川眸底晦暗。

    他将她拢进怀里,一点点抱紧。她有过小幅度的挣扎与反抗,傅聿川再度将她搂紧,不让她跑。

    他一只手占有性地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抚上她的脑袋,轻轻摸着她的长发。傅聿川低下头,看向怀中女人泪湿的脸庞,他缓缓地靠近她的脸,不敢再用力,怕将她碰碎:“对不起。”这一刻。

    傅聿川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地方错了。

    也许从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天起,他的每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成为无形的压力,一点又一点地施加在她身上。

    直至时长天病危。

    他当着她的面,提出要她怀孕,生下他的孩子才愿意捐出骨髓细胞救助时长天那刻,这座精神压力的大山将她压垮了。

    她爬不起来。

    倒在泥泞里,风吹着她的身体,雨打着她的血肉。无论她怎么挣扎,她都没办法重新站起来。

    医护人员及时赶到病房。

    面对情绪失控的时音,医生拿了一支镇定剂,打入她的体内。等了三五分钟,药效开始发挥,女人也逐渐倒在了傅聿川怀里,没了声音。这一整天傅聿川都在病房里。

    他守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床上昏睡输液的女人。没离开半步,也没说过一句话。没人清楚他的想法,也没人敢进去打扰。

    临近傍晚。

    林特助听见吩咐进了病房,他谨慎地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傅聿川说:“联系古医生,音音接下来的治疗交由他负责。”

    闻言,林特助惊讶。

    先前陆少请古医生去梨园给时小姐瞧病,交流的内容他大致都清楚。让古医生来负责时小姐的病,那不就表示先生同意了古医生的建议?

    跟时小姐分开。

    让时小姐搬出梨园,创造一个新的环境,一个没有先生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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