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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她想要的只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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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她想要的只有离开

    总统套房。

    卧室一片狼藉。

    地毯上散落着杂乱的男女衣物,台灯打翻在床头。

    林特助接了电话,带着女医生进来,入目便是这混乱的画面,空气中还残留着部分未褪的情爱气息。女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褥,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仿若一个会呼吸的、即将破碎的捏瓷娃娃。

    这哪里是在欢爱?

    分明是打架!

    医生给时音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为她盖好被子,随后走出卧房,前往外头的客厅。傅聿川坐在沙发上抽烟,眼圈吞吐,他的五官神情隐没在青烟后,只能瞧见他阴郁沉冷的眉宇。

    医生走上前,恭敬道:“时小姐身体的外伤不算严重,休息几日会逐渐消失。但是,身体内有撕裂损伤,出血的情况有点糟糕。傅总,我建议您送时小姐去医院治疗比较好。”

    傅聿川“嗯”了一声。

    其余没多说。

    他不是一个喜欢抽烟的人,公司事务多或者心情烦躁的时候,他会抽烟。时音闻不惯烟味儿,自从她来了梨园,傅聿川便没再碰过香烟。

    傅聿川将手中的烟头拧灭在旁侧的烟灰缸里,他与后方的林特助吩咐:“通知陆宴辞,让他在京城医院等。你去地库开车,我抱她下楼。”

    林特助:“好的先生。”-

    折返回卧室前,傅聿川先换了套衣服。

    确保身上没烟味儿才进门。屋子里静悄。

    放眼望过去只有混乱,犹如海啸过后,到处都是撕扯碎裂的衣服。傅聿川绕过床尾走到时音躺着的那边,她侧躺着,眼睛无焦点直视前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他承认今晚有些失控。

    令她吃了苦头。

    这都是她自找的。

    傅聿川其实也没有料到,在商政军三界游刃有余的他,从来不会被外界影响情绪的他,会被时音三五句话激怒到失去理智。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傅聿川在床边停下,他弯下腰,伸手去掀她的被子。刚拉住被角,时音便探出纤细瓷白的胳膊,死死地拢住被褥,仇视地盯着他:“你干什么!”

    她是生气的。但是,嘶哑的嗓音吼出这句质疑并没有震慑力,反而令傅聿川回想那一个多小时里她是怎么把嗓子哭成这样的。

    他低眸看她,冷声道:“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

    傅聿川没给她选择的机会,他轻易将被子从她身上拿开,面对诱人的躯体,他面不改色地拾起新裙子往时音身上套。

    见她要反抗,傅聿川先她一步给了她选择:“你是想就这副样子去医院,还是穿好衣服过去?”

    “你别碰我!”

    “你自己有力气穿衣服?”

    “……”

    她连抬胳膊都费劲,更别说坐起来站起身穿衣服。时音气得嘴唇隐隐发抖,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人,骂他:“流氓!”傅聿川没生气。

    他把衣裙给她穿好,再拉上侧腰的拉链,弯下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时音落入他怀里,瘫软地倒靠在他肩膀上。

    他已经穿戴整齐。

    西装革履,还戴着一副眼镜佯装斯文矜贵。时音看不惯他这副装腔虚伪的样子,盯着他的侧脸又骂了一遍:“傅聿川你是流氓!”

    傅聿川抱着她往外走,走路的过程中低头看她,话音清冷:“这个词你说过了。”

    时音语塞。

    顿时更加生气了。

    气得她胸口痛,身体里的撕裂口子仿佛又加大了,更疼了。-

    鸟巢体育馆距离市中心远。

    驱车需要两小时。在前往京城医院的路途中,时音发起了高烧。身体越来越烫,人也变得糊涂,昏昏沉沉失去意识。

    病因就是:撕裂的伤口发炎导致高烧。

    vip病房里。

    医生在给时音输液的同时,积极采用物理的降温方式,忙了近一个小时,她的烧才算有了往下退的迹象。

    陆宴辞与刚出门的医生打了声招呼,随后进了卧房。屋子里只有林特助在,并未瞧见傅聿川的身影。

    他先是走到床边看了眼虚弱的时音,而后走向正在把烧好的水保温的林特助,问道:“发生了什么?时音跟哥吵架了?”

    林特助点头:“闹矛盾了。”

    陆宴辞:“就算是闹别扭,哥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整。”林特助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沉默了数秒钟,拉着陆宴辞出了卧室。到了客厅,他才继续说:“挺复杂的,差不多就是时小姐遇上了一个与阿梨小姐长相非常相似的女人,并且引导那个女人去了先生的房间,先生因此动怒。”

    闻言,陆宴辞瞳孔地震。

    既惊讶这世界上会有跟阿梨长相非常相似的人存在,也惊讶时音的大胆,但更令他震惊的还是动怒的傅聿川。

    在陆宴辞印象里,傅总是个极度理性的人。

    他复己克礼、严肃冷漠。

    无论对内还是对外,他都不会有太多情绪。不夸张地说,陆宴辞认识傅聿川六年多了,除了一贯冷静的模样,他真的没在傅总身上看到过其他表情。

    时音能激怒他,也是一种本事。陆宴辞深吸了口气,道:“林助,我感觉越来越看不懂哥了。他不是把时音当成替身吗?为何对她的言行举止这样上心?”

    若真是替身,犯得着跟她置气吗?

    反正就是个工具人,能摆在家里当花瓶看就行了,何苦让她影响自己的心情?

    所以,不仅仅是替身这么简单。

    也许傅聿川一开始是因为时音有着与阿梨差不多的身型背影而看上她,日复一日地相处下来,潜移默化中动了心。

    “如果哥明白了自己的心,看清了自己对时音的感情,他们俩还能回到从前,破镜重圆吗?我记得先前,时音可黏他了,就像个泡在蜜糖罐里的小女生,而现在——”

    她躺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

    脸色惨白。

    满身伤痕。对于陆宴辞的话,林特助没有表态。他仅是望了眼卧室的方向,随后便以“还要去维也纳酒店处理事情”为由,先一步离开了病房。

    他觉得很悬。

    先生与时小姐破镜重圆的几率不大。

    时小姐不惜只身犯险去引私家侦探出山,为的是帮助先生找寻阿梨小姐。之后又与宋姿合作,把先生的个人信息卖给爱慕先生的女人。

    此前林特助以为时音大方,她是个善良的人,所以才有一颗宽容的心。

    如今看来并不是。

    爱情是自私的,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另一半共享给他人,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可是,时小姐却能把先生让出去。

    无论是让给宋姿,还是让给这次的宋青春。

    这就说明,在时小姐心里,先生已经不是她的恋人。甚至有可能,她心里没了先生的位置,她想要的只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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