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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出场就干掉两个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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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诞回来吃午饭,见餐盘中孤零零躺着一只小东西,疑惑的问:

    “阿桐,这是什么?怪香的。”

    尸尸警觉的一把端过小麻雀,抱在怀里不给他看。

    这么小,都不够她一口。

    萧诞挑眉,这是要独食的意思?

    “是烤麻雀,小丫头厉害得很,打下麻雀,爬上厨房顶捡下来,胆子忒大。”

    一想到那个场景,张桐就心跳加速。

    跟这臭丫头待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何举动。

    她那小心脏啊,这两天刺激老大了。

    谢临有些不好意思。

    “首长,吃过饭我就带她回去,就是以后白天暂时还是得麻烦婶子。”

    “诗诗人生地不熟,我怕训练或者出任务时,她会闯祸。”

    “不过你们放心,一有空我就会教她一些常识,尽量让她多学习,不给大家添麻烦。”

    家属院不缺军嫂,就是这家伙有些闹腾,他同其他军嫂不熟,不好托付。

    萧诞摆手。

    “你言重了,诗诗还是很乖的,安心放她在家里。”

    最重要,她可是给部队做了一大贡献。

    廖松柏他们选择昨天行动,显然已经摸清机密的所在地,就等夜里混乱将文件摸走。

    如果不是周诗的出现,炸桥事小,山里东西被搬走也事小,队里机密丢失才是重大的灾难。

    这可是一出场就干掉两个营长的大功臣。

    就算特殊,也要包容。

    几人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周诗在老家镇上扫荡供销社的壮举,以及如何把人哄上车的一系列事件,把两口子逗得哈哈大笑。

    作为乐子的主人公,看大家笑得开怀,她也跟着嘿嘿傻笑。

    笑着笑着,萧诞猛然想起田刚的处理结果。

    “谢临,田刚被撸了,那个范柔也辞退了,破坏军婚,下放到她本籍农场,这两天就会同田刚一家离开。”

    “给你放三天假,你看着点丫头,别被人欺负了。”

    以赵小娥的性子,肯定会将矛头指向谢临两口子。

    谢临他不担心,就担心小丫头受委屈。

    “是,首长。”

    咦,被干掉的都是一团的营长啊。

    萧诞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特战小队和一团的“仇”,结大了。

    他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得知田刚要卷铺盖回乡,赵小娥第一时间胖揍了范柔一顿,把人打了个半死。

    又抄着扫把去了隔壁院子打砸,房子空空的也不影响她发泄。

    刚收拾好的院子,再次烟尘滚滚。

    连前任主人种在院子角落的芒果树,都被她掰断不少树枝。

    砸完院子,气还是不顺,蒙头就跑到萧家。

    心头的怒火,让她忘了这里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谢临,出来,你个狗杂种,胡说八道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周诗,你个贱人烂货,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个傻子掉到海里淹死,烂在海里,被鱼分尸,死无全尸。”

    这话是真的毒。

    对谢临来说,周诗同小孩子无异,没有安全意识,最大的隐患就是大海。

    赵小娥这把刀是真正扎到他心底去了,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下来。

    既然田刚教不好老娘,那他就替他教。

    萧诞拉住要暴走的人。

    “谢临,别为了这种人犯错误,你坐着,我去。”

    “是啊小谢,别听那老太太瞎嚷嚷,她就是不想回乡下干农活,受不住气疯了。”张桐也赶紧将人按住。

    赵小娥就是不讲道理的典型。

    这事根本就怪不到谢临两口子身上。

    军规森严,是田刚自己行为不端,被撸军籍也是活该。

    难道谢临不揭穿,田刚和范柔就等于没做见不得光的事了吗?

    这是哪门子歪理?

    这点惩罚已经算轻了,她竟还不满足?

    尸尸没听懂,一脸天真的贡献出仅剩的干巴巴没半点肉的麻雀爪子。

    “臭蛋,给你吃,香。”

    吃了她的飞飞,就要给她更多飞飞。

    谢临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一点没嫌弃,烤酥了骨头很香脆。

    小时候树皮都吃过,出任务时特殊情况树叶和草都得吃,他哪会嫌弃?

    萧诞打开院门,黑着脸看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边上围着不少吃瓜群众,大多数是先前看热闹的,也有没赶上那场热闹后加入的。

    萧家小院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一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但你要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一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一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

    若非行差踏错,往后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鉴于这点,才没对外宣传,而是师里直接处理。

    真要公正,他也是要下放的。

    赵小娥被他冷冽的视线一扫,浑身一抖,瞬间清醒过来。

    再一听,吓得整个人哆嗦,爬起来抖着腿就跑。

    她真是狗胆包天,连首长家都敢来撒泼。

    相对下放劳改,回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被气狠了。

    不出意外,范柔又吃了一顿扫帚大餐。

    谢临吃过饭就带着周诗回院子。

    听见抬家具过来的战友们在唉声叹气的打扫,就知道赵小娥来闹过了。

    气得他立马去找萧诞。

    结果,赵小娥惨了。

    又是诅咒,又是打砸,萧诞一怒之下,立即宣布赵小娥同范柔一起下放,他亲自联系农场那头,明天必须坐轮渡离开。

    既然不满回乡,那就去农场好好改造去吧。

    一收到消息,赵小娥,直接昏死过去。

    悔不当初!

    等谢临再回来小院时,陆帆也来了,他拿着砍刀在修剪被掰断的芒果树枝干。

    “大家辛苦了,陆帆,晚上你跟食堂说一声,开两桌好菜,我请大家吃饭,叫上张东几个和方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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