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夜半索命
这个团圆饭吃的是热闹非凡,主人都摆了两桌,下人摆了三桌,饭菜的香味也没有能压住扑鼻而来的洒香,月上柳梢头,苏宁才依依不舍的跟着慕容和清回去皇宫。
马上要宵禁了,路上很是寂静,只有马蹄声和马车的声音在寂静的道路上清晰悦耳。
一群黑衣人在房顶上埋伏了很长时间了,他们的眼睛像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路口。。。。。。
苏宁正窝在慕容和清的怀里昏昏欲睡,突然马匹一阵嘶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苏宁一个惊醒就睁开了眼睛:“出什么事了。”
慕容和清一把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别怕,应该是有刺客,你不用动手,别伤了自己。”
两个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豪华的大马车里,听着外面刀剑相撞的声音。
猎狼的声音传来:“护住主子,其它的不用管。”苏宁感觉到有人将马车团团的围住。
“娘娘,奴婢在,您不用担心。”是云姝儿的声音。
“留几个活口就好,其它的都杀了。”猎狼凌厉的声音在黑夜里扩散开去。
刀剑声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让苏宁很是不适。
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传来,慕容和清直接护住苏宁倒在了马车的地上,砰,一支利箭钉在了马车内的木柱上,“姝儿,有人放冷箭,注意高处。”
苏宁勉强露出了头,大喊。“诺,烟儿,春杏护住主子,不可让任何人伤了她。”
“清哥哥,你有没有受伤。”苏宁担心的问。
“无碍,姝儿放箭之人应该在前方,去拿下他。”慕容和清对外面吩咐。
云姝儿快速的掠了出去,她要去解决掉放冷箭之人。
慕容和清怕伤了苏宁,他翻身侧躺在马车内,将苏宁紧紧的护在自己的怀里,为苏宁筑起了一道肉墙。
苏宁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烟儿,有冷箭,西南方。”苏宁的声音未落,云烟儿便凌空飞起,长剑在夜空里划出一个大大的弧形,铛的一声,冷箭应声落地。
云烟儿轻飘飘的落回在马车边,时刻戒备着四周的动静。
暗处的这一次放箭,让云姝儿更加快速的找到了他的位置,云姝儿飞快的掠了过去,几招之后,轻松的将放箭之人斩杀于剑下,“主子,放箭之人解决了,您还好吧。”她快速返回到马车边。
“无碍,你们注意保护好自己。”苏宁很想出去看一下,但是慕容和清紧紧的将她抱着,她动弹不得。
猎狼他们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这次的刺客明显实力更强,猎狼他们这边伤亡也不少。
打斗声渐渐平息,慕容和清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云姝儿回话:“回皇上,安全了。”
慕容和清这才起身,将苏宁扶了起来,这时苏宁才看到马车上一摊血迹,“你受伤了,伤了哪里?”她紧张的问。
慕容和清肩膀处一片血迹,他的脸色有点苍白。
“姝儿,皇上受伤了,快回宫,派人去请徐太医。”苏宁的声音焦急万分。
“喏,我们回宫,师兄我们先行回宫,这里交给你了。”云姝儿对猎狼大喊。
“嗯,放心。”猎狼头都没回,只是应了一声,快速的与仅剩的几人打了起来。
马车在众人的护送下一路疾驰,直接驶去了玉宁宫,苏宁和孙公公一左一右将慕容和清扶了下来,扶进玉宁宫安置在床上,苏宁小心的剪开慕容和清肩膀处的衣物,露出肩膀上伤口,伤口都有点发黑了。
“娘娘,箭上有毒,皇上这是中毒了。”孙公公大惊。
苏宁不懂毒,现在该怎么办:“孙公公,徐太医到哪里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是不是要将毒血先吸出来。”她记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说着她就要弯腰去为慕容和清吸毒,“娘娘不可,让老奴来,您还有身孕,不可。\"
“孙公公,让奴才来,您还得帮皇上处理事务,让奴才来。”小余公公上前便为慕容和清吸毒,一口一口的黑血吸了出来,小余公公的脸色也越来越白了。
终于徐太医气喘吁吁的赶来了,他看到眼前的情况,就明白了一个大概,皇上中毒了。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坐在床边为皇上把脉,再细细的给他检查伤口,小余公公已经被扶到了一边的软榻上躺着了,他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越发苍白了。
“娘娘,皇上暂时无碍了,老臣一会写个方子给他服用几日,清一下余毒便可,老臣先去看看那位小公公。”徐太医对小余公公很是感激,如果不是他及时替皇上吸出毒素,那皇上现在的情况可不妙了。
他快速的取出银针封住了小余公公的心脉,这才为他把脉,好在中毒不深,他赶紧写下方子,让人去拿药煎药。
慕容和清没多久就醒了过来,他看向床边担忧的苏宁:“宁儿,我无碍,你不要担心。”
“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幸亏小余公公替你吸出了毒素,不然你可就凶多吉少了。”苏宁心有余悸。
“小余,他还好吗?”慕容和清记得小余公公,他是宁儿最信任的人,宁儿在冷宫时多亏他时不时的照应着才得以活命。
“徐太医说他中毒不深,调理几日便可,已经让人煎药去了。”
“猎狼回来没有,一回来就让他来见朕。”慕容和清坐起身子对孙公公说。
“应该快回来了,老奴这就安排人去宫门口候着。”孙公公的腿还有点僵硬,走的并不是很快。
天过四更了,玉宁宫还是灯火通明,一样灯火通明的还有尚书府,吴尚书病了许久都没有好转,他每天都惶惶不安,觉得自己会被皇上处死,会同林丞相一样被灭九族。
吴夫人并没有过多的劝慰吴尚书,而是同自己的儿子每日都在商量着事情,到底是商量什么事,没有人知道,下人只认为她们在为吴尚书的病出谋划策,并没有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