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摄政王的怯弱小王妃36
刚打开房门,就和欲要进来的某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匆忙?”
佛宥清急忙揽住云绝,查看着有没有哪里撞疼了,云绝窝在男人怀里,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
察觉到云绝的不对劲,佛宥清急忙横抱起云绝,将他放在了贵妃榻上,想要起身,却被死死搂住,佛宥清只能抱着云绝坐在了榻上。
云绝紧抿着嘴唇,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发出细微的哽咽声,“别走。”
佛宥清看着云绝这个样子,心底揪成一团,也有些慌乱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佛宥清轻声问道,语气里也满是心疼。
云绝摇了摇头,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埋在男人怀里呜咽,直把佛宥清哭的心都要碎了,只能紧抱着云绝,无声的安抚着。
难道是醒过来没看到自己?还是怕自己出事?
“乖,我在呢,没事的。”佛宥清轻抚着云绝的后背,温柔的吻去云绝眼角的泪。
“我刚刚还以为你出事了”
云绝断断续续,抽抽嗒嗒地说道。
轻叹一声,抬手擦拭云绝脸上的泪,“怎么会,不要乱想。”
“你刚刚从宫中回来?”
云绝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还有泪光。
“嗯,我请了长假,专心准备我们的婚礼,旁的事就让他们去争吧。”
佛宥清轻声说,唇角微勾的看着云绝,云绝瞪大了眸子,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做。
轻轻勾了勾云绝的鼻子,佛宥清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有可能是做噩梦了,刚好自己还不在身边,所以才慌了。
【所以涨的5是因为佛宥清主动避开朝堂纷争,云礼杀意没那么强了?甚至有可能已经考虑放弃杀佛宥清了?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就这么简单?】
系统008扒拉着屏幕喃喃自语,对此不敢置信,这世界修复度总是涨的莫名其妙,他一点都看!不!懂!作为一个系统,还是蛮丢人的。
佛宥清又抱着云绝哄了好久,直到把人哄的喜笑颜开。
他们是皇帝赐婚,有些流程可以省略掉,佛宥清轻点着自己的家产,这些可都是嫁妆,绝绝刚被封王,就算有云礼的那些赏赐,怕也是不多,还得靠着自己充盈王府。
以后这摄政王府也可以舍了,逍遥王府已经快修缮好了,本来是想着重新给云绝盖一座王府,但是云绝却看上了云城郊外的一座宅邸,所以只是修缮就好。
虽然说不去上朝了,但佛宥清每天还是忙的不可开交,打理着婚礼的一切所需,况且在婚期之前还有新年和元宵节。
除夕要去皇宫里参加云礼举办的除夕夜宴,一起跨年,紧接着,应该会有不少大臣来拜年,往年佛宥清都不会接见,只是管家出面管理。
但是今年,他想带着云绝一起接见,也让某些蠢蠢欲动的人断了心思,自己心里可是只有夫人,惜命得很。
元宵节会有元宵灯会,可以带着绝绝去游玩赏灯,不过晚上就不能闹他了,第二日便是新婚之日了,也是绝绝的生辰。
日子过的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慢慢悠悠的就到了正月十六。
一大早,云绝就被佛宥清从被窝里捞了起来,穿上了早就备好的婚服,两个人均是同款婚服,只是细节略有不同。
坐在铜镜前,佛宥清给云绝束好冠,贴近云绝的耳侧,“阿愿真好看。”
云绝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扭头亲了亲佛宥清,“阿清也好看。”
佛宥清低笑,心中还有些叹息,云绝始终不愿唤他的字,罢了,反正也只是那个女人取得,确实没什么好寓意。
“时辰快到了,走吧。”
佛宥清牵起云绝,两个人一齐出了屋子,外面围着一大堆人,全都乐呵呵的看着他俩。
并没有选择马车,佛宥清抱着云绝上了马,两个人同乘一骑,从摄政王府缓缓向郊外的逍遥王府而去。
前面有喜婆等人开路,身后是佛宥清准备的嫁妆,源源不断地从王府内搬出来,路两旁的百姓们兴奋的围观着。
如此大的阵仗,还是两个男子结亲,实在是百年未曾一见,好奇的很。
有丫鬟仆人沿街撒糖,让百姓们都沾沾喜气。
看不见尾的嫁妆长龙,百姓们啧啧称奇,这摄政王还真把自己当个姑娘嫁了,全部身家都给了逍遥王。
马上两个身穿婚服的人更是光彩夺目,吸人眼球,两个人都是极佳的相貌,同乘一马,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眉眼间全是笑意,感染着周围的人们,也不禁笑起来。
“真的是好生相配。”
“这应该叫做‘郎才男貌’,佳偶天成。”
百姓们议论纷纷,听到好听的,佛宥清还会让人去赏银子,一时间各种夸赞之声此起彼伏,直把云绝说的羞红了耳朵,根本不敢看向周围,手指轻轻扣着马背上的鬃毛。
嫁妆直接从摄政王府铺到了逍遥王府门外,虽说经常用十里红妆形容嫁妆丰厚,但这样的还是头一回,只能说是绝无仅有。
两个人均为男子,纵然佛宥清名字在后,也没有夫妻之分,两个人在喜婆喊得送入洞房中,一齐回了屋内,换了身简便的婚服又出来招呼熟人。
云礼自然不会亲自前来,只让王公公送了礼来。
云绝,佛宥清,司墨,飞鱼四个人一桌,坐在一起吃饭喝酒,其余的人根本不值得云绝和佛宥清去招待,管他们一顿酒饭就不错了。
“恭喜恭喜啊,虽然说你们这是二婚,但都是同一个人,挺好。”
司墨喝着酒,笑着说,佛宥清顿时黑了脸,他就不该期待司墨这张嘴能说出什么好话。
飞鱼拽了拽司墨,示意他收敛点,王爷的眼神都要杀人了。
“我看你连头婚都别想了。”佛宥清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墨瞬间清醒了,抱着飞鱼不撒手,“不行,谁都不准拆散我和小鱼儿!”
飞鱼无奈,抚了抚司墨微红的脸颊,看向佛宥清,“王爷恕罪,他喝醉了。”
“没醉!我没喝醉!”
司墨抱着飞鱼的胳膊蹭来蹭去,“我还能喝。”
佛宥清一头黑线,算了,他不和一个醉鬼计较,云绝在旁边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