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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们只不过是神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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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火连城如阴魂般不散,一直紧紧缠着燕昭。

    某次追捕烽火连城的过程中,带刀侍卫张光左惨遭烽火连城一掌毙命。

    更为尴尬的是,二万皇家禁卫军竟被一条红色巨犬追得满街逃窜,狼狈不堪,完全溃不成军。北燕国的颜面扫地,沦为了天州的笑柄。

    这一切预示了北燕皇室的命运已岌岌可危,百年基业恐将断送在燕昭的手中。

    北龙殿殿主将北燕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事,很快传到了宣武帝国。

    宣武大帝“木玄州”得知此事后,颇为震惊。一个国家,无论多么弱小,也不至于被一个新兴势力如此摆布!

    虽然燕国是宣武的附属国,但宣武帝国实际上很少干涉其内政。

    这主要是因为宣武的死对头帝刹罗经常找麻烦,让宣武帝国分身乏术。

    双方之间的争斗虽未全面升级,但已频繁通过帮派和宗门进行比武较量。

    在仙剑宗的后山,思过崖深处的问心洞内,白若雪正闭目打坐,全心投入修行之中。

    这几年,她与外界彻底隔绝,对世间纷扰一无所知。

    自从上次归来后,宗主便对她施以责罚,命她前往思过崖闭关苦修,直至修为达到地仙境界方准下山。

    为确保她不逃离,宗主特地在思过崖布下了结界,将此地与外界完全隔绝。

    白若雪凝视着外面自由翱翔的仙鹤,心中满是期盼。

    她渴望自由,渴望早日突破至地仙境,更渴望能早点见到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

    为了这一目标,她紧咬牙关,坚持不懈地修炼。

    另一边,萧城龙邀请多年未见的烽火连城到醉仙楼叙旧。

    八年时光匆匆,烽火连城依旧风华绝代,而萧城龙也步入了中年,留着胡子的他更显成熟稳重,散发着一家之主、丈夫和好父亲的气质。

    “连城兄,八年不见,你依旧风采如初。”萧城龙由衷地赞叹道。

    烽火连城,白衣胜雪,美貌无双,令无数女子为之倾倒。

    然而,他的美貌却像是一个陷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在公共场合总是改变容貌或戴着面具。

    烽火连城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客套地说道:“萧兄过奖了,应该是我羡慕你才是。”

    萧城龙心中暗想,就你这张脸,谁不羡慕呢?但他嘴上却道:“连城兄,你现在事业有成,真是可喜可贺。”

    烽火连城开怀大笑,萧城龙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醉仙楼,久久不散。

    “连城兄,说到折磨人还得是你,你把那个燕昭整得吃不好、睡不好。”萧城龙提到燕昭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烽火连城擅长折磨人的精神、击垮人的意志。

    最近他一直在骚扰血飞花,虽然不曾真正动手,但却不断挑战着她的耐性。

    如今,在整个天州,谁人不识白衣如雪的烽火连城?作为龙殿之主,他至高无上,冥龙坐镇,使得无数势力对他敬畏有加。

    “对了,萧兄,你和拓拔姑娘的婚事定在何时?届时,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烽火连城笑问。

    萧城龙与拓拔玉儿能携手,烽火连城功不可没。

    因为拓拔玉儿能察觉到,烽火连城并非此界之人。

    曾有一次,烽火连城偶然救下了被阴阳宗围攻的拓拔玉儿。

    起因是阴阳宗大长老之子对她不敬,自藏龙秘境出来后,他们便联手灭了阴阳宗。

    而这次事件中,萧城龙代表萧家参与其中,机缘巧合之下,他与拓拔玉儿走到了一起。

    萧城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待万仙会过后,我们便举办婚礼。”

    万仙会,乃是天州修真界的盛事,每隔一百年便会举办一次。而今,恰好又是一百年之期。

    见烽火连城面色不佳,萧城龙关切地问:“你是龙殿之主,他们竟未邀请你?”

    “邀请了,但那个家伙竟要求我跪接请帖。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扔了出去。”烽火连城冷声道。

    作为一殿之主,若无威严,又怎能统领部下?“你家呢,萧兄?”他转而问道。

    萧城龙的做法与烽火连城如出一辙,那名仙会的使者被萧城龙的爷爷萧无极抽了两巴掌后,拿了请帖便被丢出门外。

    原因就是看他们那副高傲的姿态不舒服,就想抽他们。

    他们自以为身为仙殿使者便了不起,想要耍威风,结果却挨了打。

    万仙会所邀请的皆是天州赫赫有名的势力。

    而那些小门小派若想参加则需自费,仙殿可不会为他们报销路费。

    那些名门世家,大宗门的一切费用,全部由仙会统一报销。

    两人正谈笑风生,聚仙楼内却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只听那人嚣张地叫嚣:“本使者光临你们聚仙楼,是你们的荣幸。赶紧给本使者把贵宾室腾出来!”

    “使者大人,这不符合我们的规矩。”聚仙楼的小二小心翼翼地回应。

    “规矩?本使者就是规矩!再不去办,我就拆了你这破楼。”使者愈发嚣张。

    居然敢在聚仙楼撒野,这胆子可真不小。难道真的没人能收拾得了你们了吗?

    使者继续怒吼:“听见没有?还不快去把那几个杂碎赶出去!”

    “使者大人,楼上的那几位大爷可惹不起啊!”声音中透露出无奈与恐惧。

    “大人,我们这里还有普通包间,您就委屈一下将就将就吧。我们实在没办法,贵宾室是他们先包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对吧?”

    烽火连城重重地将酒杯置于桌上,酒液微微荡漾,映出他眼中翻腾的怒火。

    他望向身旁的萧城龙,语气中满是决绝:“萧兄,这仙会的使者愈发嚣张,公然在此地闹事,我们岂能坐视不理?走,出去瞧瞧,看看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萧城龙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两人默契地站起身,正欲迈出步伐。

    一阵刺耳的打砸声突然响彻聚仙楼内,伴随着桌椅翻倒的凌乱声响,让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凝固。

    食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纷纷侧目,议论声四起。

    其中一人,显然是被仙会使者的嚣张气焰激怒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你眼瞎啊,把东西甩到老子的头上。”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仙会使者的注意。

    那使者斜睨着骂人的食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嚣张地回应:“你说什么?本使者行事,何须向你解释?你若是不服,大可试试看!”

    言语间,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周围的人群中,有人开始劝解,试图平息这场无谓的争端:“算了算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然而,也有人脾气火爆,不甘示弱,直接回怼:“娘的,要不是看你有病。我他妈的今天就教你做人!”

    喝多了骂人的,被朋友连拖带拽的带走了,留下一片哗然。

    小二见状,急得满头大汗,连连作揖,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各位爷,小的求您们了,这里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不是比武场,能不能给小的留条活路?”

    真当所有人认为风波被平息了,谁知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响声,又打破了宁静。

    只见一个使者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一声惨叫传来。使者转了几圈,撞断了酒楼的护栏摔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桌椅瞬间四分五裂,场面一度失控。

    此时,二楼传来一道清冷而优雅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哪里来的野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在此撒野,打扰了我的清净。”

    话音未落,一名身着华丽长袍,面戴轻薄面纱的女子轻盈跃下。

    直奔那名倒地的使者而去,一脚接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在其要害之处。

    女子的动作迅捷而有力,口中更是不留情面地讥讽辱骂,让那使者只能蜷缩成一团,毫无还手之力。

    另一名使者见状,怒从心生,抽出腰间武器,便欲冲下楼去救援,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位坐在角落的壮汉。

    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准确无误地砸在他的脚下,导致他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翻滚而下,狼狈不堪。

    这一幕,恰好被烽火连城与萧城龙尽收眼底。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暗自感叹:聚仙楼内,果然藏龙卧虎,每一个看似普通的食客,都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在这里闹事,无异于自找苦吃,因为这里的规矩,简单而粗暴——别在聚仙楼打架,否则,迎接你的将是无情的群殴。

    随便打,随便砸,打死打伤自行负责。聚仙楼不会索赔打烂的东西,他们不差钱。

    两个嚣张的使者被打倒,引得众人拍手称快。

    突然,一柄飞剑发出清脆的鸣声,从聚仙楼外疾驰而入,直逼那名打了仙会使者的女子。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殴打仙会的使者!”一个威严的声音随之传来,给人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女子见状,迅速劈出一掌,试图击落飞剑。然而,这柄剑非同寻常,被女子的掌力击中后,“砰”的一声,散发出几道耀眼的光波。

    光波将楼下的众人掀翻在地,整个一楼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那名女子再次受到飞剑的攻击,已是无处可躲,只能拼尽全力一击,希望能搏得一线生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烽火连城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剑意从楼上飞泻而下。

    剑意准确击中那柄飞剑,“砰砰砰”几声巨响过后,巨大的冲击力将地面炸开,坚硬的石砖被震得四处飞散。

    烽火连城再次挥手,那柄飞剑应声而碎。众人惊愕地看着满地的碎剑片,又抬头望向楼上。

    只见萧城龙身边站着一个戴着修罗面具的男子,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剑意。

    原来是他化解了这场危机,轻松破解了对方的剑招。

    “阁下好手段,好剑术,不知阁下出自哪个门派?

    ”一个灰袍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名手下,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这次上京之行,他的手下屡次受挫,让他颜面扫地。此刻,他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

    两位使者强忍伤痛,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步履蹒跚地奔至首领身旁。

    此时,一位身材矮胖、面露不忿的使者率先发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急切:“大人,您可算来了,您得为属下做主。我很礼貌地请求他们腾出一间上等客房,不料……”

    礼貌吗?一来就出言不逊,还敢提你有礼貌的跟别人说话。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愤慨,“他们非但不理我,反而对我动起了手,您看,我这脸就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肿得都快看不清路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脸颊,试图博取同情。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响彻了整个聚仙楼。

    原来是首领怒不可遏,一巴掌将矮胖使者打飞数步之外。

    他的目光中满是不屑与愤怒,“滚开!你还好意思来告状,不嫌自己丢脸吗?”

    首领厉声喝道,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众人。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妄图让我为你们出头!”首领对他们的办事能力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矮胖使者本就狼狈不堪,此刻更是两头受气。

    满心期待的头儿非但没有为他撑腰,反而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懊悔又羞愧。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耸耸肩,似乎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太当回事。

    烽火连城从楼上一闪而过,来到了仙会使者仙会总使的跟前。

    总使心神不宁,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能够轻易化解他的剑招,烽火连城绝非普通修士。

    “你就是这么管理手下的?”烽火连城的话虽然不好听。

    但仙会总使确实没有教育好自己的手下,任由他们为非作歹,耀武扬威。

    燕国虽然偏远弱小,但也不是谁都可以在这里放肆的。

    总使和烽火连城对视了许久,终于弯下腰去。

    深深地行了一个礼:“前辈,是晚辈疏于管教,让前辈受惊了,请前辈责罚。”

    “带着你的人,从老子跟前消失。老子数到三!”烽火连城冷冷地说道。

    总使的后背发凉,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烽火连城的对手。

    一旦贸然出手,死的会是自己。他看了一眼两个无能的手下,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出聚仙楼。

    然后再次对烽火连城行礼,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聚仙楼。

    他深知如果让上面知道他办事不利、手下到处惹事败坏仙会名声的话,他会死得很惨。

    那名女子过来,毕恭毕敬地向烽火连城抱拳行礼,真诚的感谢,烽火连城的救命之恩。

    烽火连城随意地挥挥手,脸上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道:“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

    言罢,烽火连城转身,上楼去了。

    女子微微一愣,但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聚仙楼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闹氛围。

    客人们有的大声喧哗、谈笑风生,有的则推杯换盏、尽情享受美酒佳肴。

    然而,在这个热闹的场景中,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存在。

    在偏僻的角落,一群人正埋头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烽火连城的风流韵事。

    他们交头接耳,神情各异,他们似乎对烽火连城的风流事迹很感兴趣,然而,烽火连城自是不屑一顾,完全不予理会。

    回到楼上的包间后,烽火连城和好友继续开怀畅饮,高谈阔论。

    距离万仙会还有一段时日,这些事情交给苏雨柔去办便可。

    烽火连城辞别了萧城龙,借着酒劲再次来到客楼找血飞花的麻烦。

    而客楼的楼主被人下了毒,闭关不出,所有大小事务都落在了血飞花的肩上。

    她不仅要管理客楼的交易,还要提防烽火连城的骚扰,一连串的麻烦事几乎将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客楼的杀手被那位名叫墨隐的刀客砍得所剩无几,血飞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她感到迷茫无助,不知道该如何向楼主交代这一切。

    “血飞花……”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知道是烽火连城来了,尽管看不见他的人影。

    “血飞花……血飞花……”烽火连城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客楼中。

    血飞花头痛欲裂,她捂住自己的头,愤怒地大喊:“烽火连城,你有本事就出来呀!出来和我打啊!你在背后搞鬼算什么男人?”

    “算不算男人不是你说了算。”烽火连城的声音阴冷而诡异,“血飞花……还我的命来!还我的命来……”

    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却非要血飞花还他的命。

    这样下去血飞花真的会疯掉、会崩溃。她的精神已经被烽火连城折磨得支撑不住了。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往往超乎想象。突然间,血飞花感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她急忙转身。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被风吹起的轻薄如蝉翼的丝制蚊帐轻轻飘动。

    血飞花四处张望,试图找到烽火连城的踪迹,但他就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如果没有混沌界门,烽火连城不可能伪装得如此完美!

    感觉到身后有异样,血飞花后退一步,似乎碰到了什么热热的东西。

    她愤怒地转身,正想给对方一巴掌,却被烽火连城抓住了手腕,猛地拉入怀中。

    血飞花失去平衡,扑倒在他怀里,不禁发出一声娇呼,脸上泛起红晕。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尽管之前曾被这个流氓欺负过几次,但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接触,血飞花感到头晕目眩,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紧紧抱着。

    血飞花强迫自己清醒,不能这样下去。她挣扎着从烽火连城的怀抱中脱身,抽出桌上的剑,向他刺去。

    烽火连城后退间再次消失无踪。血飞花持剑在闺房中焦急地寻找,神识扩散,却始终无法锁定烽火连城的位置。

    突然,十几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模样相同,笑容一致,真假难辨。

    血飞花气得发抖,挥剑斩去,怒骂:“烽火连城,你不是人,你这个禽兽!”

    人影被斩碎,却并非烽火连城的真身。这时,一股强大的剑意从侧面袭来,血飞花察觉危险,急忙闪避,但剑意如影随形。

    她躲避不及,剑意在肩上划过,虽未伤及皮肉,却切断了肩带。血飞花的香肩裸露,如同羊脂白玉。

    不等她反应,剑意再次袭来。血飞花举剑相抗,但剑意太强,将她的剑震飞,深深插入房中木板。

    血飞花身体后仰,剑意擦身而过。她刚回过身,剑意又逼至眼前。

    她以指代剑,试图抵挡,却因剑道修为与烽火连城相差甚远,无法抵挡。

    瞬间,剑意散开,化作无数小剑,纷纷向她飞来。血飞花奋力一震,向后飞退,在躲避中,小剑撕裂了她的衣衫。烽火连城见状大笑。

    血飞花怒骂:“无耻!下流。”

    “血飞花,认命吧!你只是神的宠儿,你的命运掌握在本座手中。”

    “本座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血飞花愤怒至极,反驳道:“你做梦!像你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我血飞花就算死,从这里跳下去,死在外面,也不会向你屈服。”

    “好好好,果然是烈女,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话音未落,烽火连城突然现身,扼住血飞花的咽喉。在她快要窒息之际,他邪魅一笑,强行将一枚药丸塞入血飞花口中。

    “这是什么?”血飞花瘫坐在地,咳嗽着问道。

    “不过是让你欲仙欲死的药,放心,不会死的。”烽火连城俯视着她。

    血飞花坐在地上,眼中充满恨意,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丑恶的面孔。

    “别这么看着本座,只要你听话,本座自会给你解药。”烽火连城蹲下身,直视着她。

    血飞花依旧恨恨地盯着他,心中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碎尸万段。

    “忘了告诉你,药效三十息后发作。考虑清楚,别不识好歹!”烽火连城补充道。

    “你做梦,我就算死,也不会如你愿。”血飞花想要自尽,却发现真气无法运转,四肢无力,呼吸急促,身体开始失控,只觉得浑身燥热。

    “烽火连城,我恨你……”血飞花喘着气,满腔恨意。

    “哈哈哈!恨我的人多了,本座就是喜欢你们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烽火连城丧尽天良,悠然坐在血飞花面前,看着她痛苦挣扎。

    “是不是感觉身上很痒,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烽火连城问。

    血飞花在地上打滚,不断抓挠自己的身体,留下道道伤痕,却始终不求饶。

    “血飞花,只要你求饶,本座就给你解药。”烽火连城说道。

    “妄想。”血飞花狠狠地瞪着他。

    “呵呵!”烽火连城一笑,“求本座一声,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开口说‘求你,给我解药’,本座就勉为其难,做次好人,把解药给你,如何。”

    血飞花被烽火连城逼至绝境,曾经的威风如今变成了无助。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无力反击,并非技艺不精,而是对手过于强大。

    境界相同,但功法相异。无奈之下,她只能假装屈服。

    她决定先稳住烽火连城,日后再寻脱身之计。

    血飞花爬起身,抱住烽火连城的小腿,声音虽小但清晰地说:“求你,给我解药。”

    烽火连城嘴角上扬,戏谑道:“什么?你说什么,本座没听清。”

    “求你,给我解药。”血飞花重复,烽火连城满意地点头。

    他递出一枚药丸,血飞花毫不犹豫地抓起吞下。

    “血飞花,你不怕这是毒药?”烽火连城问。

    她眼神迷离,微张的嘴唇轻吐:“死了总比被你折磨好。”

    “别说丧气话,多晦气。”烽火连城捏着她的脸,讥讽地说。

    血飞花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或许命中注定要遇到这个恶魔,遭受他的折磨和摧残。

    烽火连城走到窗边,欣赏上京的夜景。表面祥和的上京,实则暗流涌动。

    片刻后,血飞花恢复了状态,心中依旧充满愤怒。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是心中永远的痛。

    “优胜劣汰,这是世界的法则。当你弱小,人人都想践踏你;当你强大,人人都想亲近你。”

    “血飞花,本座实话告诉你,别寄希望于你们的楼主能救你。”

    “他现在自顾不暇,你们客楼,如今只剩下你一人。”

    对血飞花而言,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客楼仅剩她一人。看来,烽火连城已经手下留情。

    烽火连城接着说:“你无需怀疑,其他人已被墨隐所杀,包括你们的楼主。”

    “本座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不仅是你们客楼,就算是皇族燕家,对本座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

    血飞花日后何去何从,选择权在她的手里,龙殿,已经是很多宗门不敢仰望的存在。

    血飞花走到床边,看着这繁华的上京,陷入沉思。她虽然是杀手,可是她从来没有走出过天州。

    外面的世界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金鳞岂是池中物,又岂能甘心在这泥潭中了此余生。

    何不学学吞噬神鹏,展翅一跃起,直上十万里,展翅遨游诸天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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