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洛晚的报复
手里一空,她委屈巴巴地瞅着夏建东,“爸,你干嘛呀,为什么不让我抱,你不疼我了。”
然后控诉般看得冯云岚,娇嗔地告状,“妈,你看爸爸,他欺负我。”
冯云岚向来端庄的脸上此时带着几分憔悴,女儿是她从小带到大的,一直都是她的骄傲,她没想到会把女儿教歪,此时的心情比夏建东还要复杂。
而郝文,心里已经在给夏语璇啪啪啪鼓掌了,厉害厉害,这种时候还能沉得住气。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感叹完后,郝文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当一个没有感情的背景板。
“爸,妈,你们怎么了嘛,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见父母脸色不对,夏语璇有些慌,乖巧又茫然地坐在一旁。
夏建东看了冯云岚一眼,有些心疼,妻子此时的心情肯定比他更难受,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璇璇,爸妈有件事想问你。”夏建东说道。
夏语璇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什么事呀,你……你们干嘛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爸,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是我可以改,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怕。”
越说越委屈,眼眶隐隐发红,看起来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夏建东不知道该如何问,毕竟是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捧着手心疼着的,看到她委屈的样子,他心疼。
虽然心有不忍,但他还是问了出口,“那天你帮爸爸送文件去陆氏集团,做了什么?”
夏语璇心里咯噔一声,猛地一沉,果然知道了!
心里很慌,脸上却依旧懵懂天真的表情,一双大眼睛透着茫然,“就送文件给寒哥哥呀,我亲自把文件交到他手上,然后就回来了。”
“没做别的?”
“没有呀。”这种时候,当演员的好处就出来了,想要什么样的表情都信手拈来!
她轻咬下唇,怯怯地问,“爸,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建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你有没有在陆总的办公室拿了什么?”
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然而夏语璇依旧在装傻。
“没有啊,我都没有进寒哥哥的办公室,一直在门口等。”
现在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认!
只要咬死了她不知情,就能把锅推到周盈身上!
她给周盈买了那么多礼物,还给了那么多钱,现在是她替她顶罪的时候了!
“你没进陆总的办公室?”夏建东皱眉问。
郝文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再次感叹影后就是影后,演技真好。
然后继续当一个莫得感情的背景板。
“没有啊。”夏语璇眼神迷茫,“寒哥哥的办公室那么重要,他不在,我怎么敢进去,而且当时他办公室里有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神有些落寞,“当时洛晚在他办公室里面,我以前和洛晚关系那么好,现在变成这样,见了面会很尴尬,更不好意思进去了。”
适时露出悲伤的表情,似乎在为和洛晚的友情破裂而惋惜,既能让人产生同情心理,又很好地解释了自己没有进去的原因。
夏建东和冯云岚见此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疑惑和动摇。
难道真是他们想错了,误会她了?
而郝文,依旧面无表情地当个莫得感情的背景板,好像对夏语璇的说法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却继续鼓掌,说得好。
演,你继续演!
演得再好也没有我家曾经的少夫人兼未来少夫人演技好!
“爸,妈,你们究竟想说什么呀?”夏语璇脸上更加茫然,还有些委屈。
夏建东神色为难,无比心疼女儿,突然感觉问不下去了,如果真是冤枉了她,那自己现在的质问,她该有多伤心。
冯云岚也是同样的心理,对于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感情大于理智,她还是很相信夏语璇的,也许真的有误会。
如果事情是误会,被自己的亲生父母质疑,她该有多难过啊。
于是冯云岚试探着问,“你那天真的没有进陆总的办公室?”
“没有呀,寒哥哥开完会回来后,我本来是想进去坐坐的,想等他下班然后一起吃饭,但是寒哥哥那天心情不好,我不敢久留。”
说完想到什么,她看向郝文,“对了,那天郝助理也在呀,我有没有进去,他也是知道的。”
闻言,夏建东和冯云岚同时看向郝文。
只想当个莫得感情的背景板顺便看戏吃瓜的郝文,“……”
矛头转到自己身上,他立刻用客套又疏离的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是的,陆总开完会回来的时候,夏小姐的确没有进去。”
说完夏建东和冯云岚脸色都有些难看,既然我女儿没有进办公室,那你们为什么要说她偷了机密,而且还拿出那么多所谓的证据!
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面对二位不悦的目光,郝文不急不缓,脾气很好地说,“但是我不知道在陆总回来之前,夏小姐有没有进去过,毕竟当时办公室里的监控坏了。”
而办公室门口又是其他监控的死角。
夏语璇脸色猛地一变,“你什么意思!”
想到什么,她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看父母,又看看郝文,“郝助理,你该不会以为我偷偷进了寒哥哥的办公室,从里面拿走了什么东西吧?”
说完后她微微怔了一下,想到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机密泄露事件,脸上全是不可置信,还有淡淡的愤怒,“你该不会以为寒哥哥公司机密失窃的事情,是我做的吧!”
这话问得太过尖锐,就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瞬间红了。
郝文面无表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背景板,你继续演,不用管我。
夏语璇瞪了他一会儿,扭头满脸受伤般看向夏建东和冯云岚,“爸,妈,你们也是这样想我的吗,所以才把我叫回来质问!”
双眼通红,快速蒙上一层水雾,仿佛被伤透了心,又是委屈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