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黑曜城
（事先叠甲声明：作者不沾赌毒，本书无任何不良引导，书中这些人不会有好结果，读者大大们也千万千万不要碰这种东西。）
（在阅读本章节前请各位读者大大和作者一起宣誓：“我黄某人与赌毒不共戴天！”）
………………
“第三万六千次自检，无异常情况。”
“‘黑石’无成瘾性影响残留，无法确定是否存在癫狂影响残余。”
庄梦蝶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自己的身体与灵魂。
她们追求乐子是不假，但是她们追求乐子的前提是不能触及到被害妄想症。
而且她们试图把控一切的性格也不会允许她们沦为成瘾性的奴隶。
她们绝不允许自己的思想被把控在其他人或者物的手中。
或许是雪华明的手段，也或许是迷城将这些记忆作为燃料燃尽。
总之，所有与黑石相关的记忆已经全部碎成尘芥，庄梦蝶对于黑石没有半点印象。
确认有这么个“催化剂”的存在也只是路仁对于全文明不合理的疯癫速度的一种逻辑推测。
除了庄梦蝶一遍又一遍的自检，穿山甲这边也从未停止监视。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些更加抽象的事情。
简单来说，这辆奇怪的车子又停下了数次，每一次都是灰矮人d发现了新的黑石。
其中甚至有一块比之前得到的还要大，有一整个人头那么大。
也就是说黑石并不是什么特别特别珍贵的东西，至少产量不低。
所以之前那两位黑矮人死得毫无意义。
捡了芝麻，丢了性命。
不，甚至连芝麻都没捡到。
不过联想到灰矮人d那副嗑大了的模样，穿山甲也就释然了。
碰了这种东西的人的疯癫是正常的，无论做出怎样的举动都是正常的。
吸食黑石的他们，肉体与灵魂都已经被扭曲，再不复半分曾经的自己。
不过在释然的同时，她们又对于自身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检。
时间就在庄梦蝶的一次次自检中流逝，眨眼又是数日过去。
无光的黑色火焰永远都在燃烧。
这辆奇形怪状的车体外壳已经烧却得差不多了，在车内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外界的阴冷。
穿山甲也来到了自己旅途的第二站——一座由漆黑石块铸就的城池。
高耸的城墙拦住了永不熄灭的黑色火焰，数辆同样长得奇怪，外壳被烧缺的差不多了的车子候在城墙之外，等待城门开启。
又是半日光阴过去。
那扇厚重的城门终于开启了。
回程的车辆齐齐开动，争先恐后的朝城门内赶去，连前方正鱼贯而出的崭新车辆都毫不在意。
不出意外的，车祸发生了。
碰撞，侧翻，下车辱骂，全员混战。
出发者人多，但并不团结，回程者更强，但人数稀少。
不过这场混战的结果与穿山甲毫无关系。
灰矮人d的车技不错，他成功避开了车流，将车辆开进了城墙隔离舱。
不等城外决出胜负，也不等被堵在后方的车辆突破重围，漆黑的城门缓缓关闭，隔离舱也喷出蓝色的寒冷雾气将黑色火焰熄灭。
老实且恭敬地给裹在盔甲中，但一看就不是灰矮人的守门人缴纳了一块黑石，灰矮人d终于带着穿山甲进入城内。
城内的道路狭窄且肮脏。
厚重的车轮碾过尸体，将已经分不清种族的生物残躯碾成碎片。
灰矮人d的车子停在了一间黑色房屋前。
这里是他的家。
至少现在是。
灰矮人d穿着厚厚的铠甲推开了大门，结果一头栽倒在玄关处。
跟随灰矮人d一同进入的迷雾女士检测到了空气中蕴含的组分。
是毒，至少对于灰矮人这个种族来说是。
这时，房门从里侧被打开，一个与黑矮人d长相相似的小灰矮人从门内探出头来。
见灰矮人d栽倒而且看似昏迷，这个小矮人屏住呼吸，缓缓将灰矮人d的头盔摘下。
“刺啦！”
这是尖锐物刺入肉体的声音。
但死者不是灰矮人d。
杀死过灰矮人b的锥刺此刻出现在了小矮人的眉心。
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小矮人缓缓倒下，而后再无声息。
做完一切的灰暗人d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
他先是刨开了小灰矮人的胸口，将跳动的红星挖出吃掉，然后就回到房间瘫倒在床上，不久后便鼾声如雷。
见证过整场荒诞剧目的穿山甲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小矮人的尸体。
的确没错，这只小型灰矮人就是灰矮人d孤雄繁殖的产物。
比较奇怪的一点是，按照白象国的论坛知识，这么大的灰矮人应该至少十多岁了。
但是根据穿山甲的检测，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还未满月的新生儿！
他的细胞迭代次数和年龄根本不符！
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多，也都很合理。
眼见灰矮人d已经陷入沉睡，而且看起来短时间内无法清醒。
穿山甲思索片刻，索性从灰矮人d的口袋中把那几块黑石全部掏了出来。
拿着黑石，穿山甲也不敢放到灵魂背包，她只是将其揣在身上便出门离去，打算先看一看这座诡异荒诞的城市再说。
………………
肮脏，混乱，荒诞，癫狂。
这就是穿山甲对这座名为“黑曜城”的地方的第一印象。
被灰矮人d碾碎的尸体不是个例，大街上到处都是已经分不清种族的断肢残躯。
但根据还活着的生物来看，这些生物的种族大概率是灰矮人。
穿山甲悬浮在城市的高处，散出自己的迷雾触手观察了一整天。
她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智慧物种大杂烩。
灰矮人，人类，鸟人，狼人……
超大型位面中出现的很多智慧生物在这里都有存在。
但无一例外，全都是疯的。
在这繁多种族中，数量最多的是灰矮人和人类两个物种。
特别是灰矮人，几乎占据了所有生灵的70！
担忧自身的庄梦蝶除了加速修复迷城以外也在密切关注穿山甲这边。
她推测，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数量差距，因为在这种全员疯子的环境下，环境适应力已经不是影响种族数量的主要因素，现在影响数量的主要原因是繁殖能力。
在这种环境下，只需要一块矿石就能繁殖的灰矮人的繁殖能力最强，也最稳定。
这种推测在随后穿山甲看到的一个灰矮人从矿石快速变成人形又高速成熟而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