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佐逍去隐都
花界,松王收到锦瑄的警告信,心里有些不爽,
“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就查到自己身上了,看来鸟族那边都是酒囊饭袋,连这个事都做不好。”
他身边的跟随松茸说道,“王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松王打住了松茸的话,“我们现在不能乱动了,太子殿下定派人盯紧了咱们,松茸,你一定把我们养的那些私兵藏好,万万不能让太子知道,否则我们没有好下场。”
“是,属下这就去。”
松茸恭敬的退出身,便去着手去做。
松王抬头看着天空,眼里透露出幽深冰冷,心里念着,“余泽还是太心软了,成不了气候。”
佐逍凑齐了灵玉,让手下途达带着跟他一起去隐都,那里是六界管不着地方,都是犯了重罪的修仙人关押的地方,那些罪人灵力被废,同凡人一样苟活,只是他们不甘余下,做起谋生的生意,希望有有朝一日能离开这里。
这里人来人往,形形色色,各界的人都有,见怪不怪了。
什么生意都有做,只是不能离开这里。这里就算杀个人,偷个东西什么的都不会被抓,反正就是凭本事活着,看谁的命长。
他们看见有修仙进来,定会盯上,杀了他们,用他们研究出来能吸收修仙人灵力的法器,在灌输到自己的体内,冲破封印离开这里。
所有进来的人都会抹去自己的灵力或用什么东西的遏制住,被这里的人发现,否则就要倒大霉。
佐逍他们来到一处卖武器的店,这里各种各样的兵器都有卖,就是价格有点高。
店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灰色的粗布衣装,一双干净黑色有些旧的布鞋,额头上都有了抬头纹,眼角还有鱼尾纹,双手上的老茧都定了型,看得出这是常年打造武器磨成的,此人为人小心翼翼,和睦。
他见佐逍他们进来,马上笑脸迎上去,恭敬的说道,“佐爷来了。”
他向佐逍身边看了看,“今日怎么没有看见花小娘她人了?”
“她近日有事缠身,我代来她办理。”
“今日不知佐爷需要多少?”
“十万……”
“好了。”店老板带着佐逍他们去了后面的兵器库验货。“知道你们一定还需要,所以多准备了。”
佐逍拿起兵器认真端详起来,“不错,是我们想要的。”
佐逍跟途达使了一个眼神,他把一大袋灵玉交到店老板手里。“老鲛,检查检查,对不对。”
老鲛看了一下,“对对对,佐爷是什么人呀,自然是相信的,只是不知花小娘答应我们的事,怎么样?”
“放心吧,如今花小娘小有成就,只要你们真心悔过,她会给你们机会的,如果你们胆敢欺骗,别说离开,就算杀了你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老鲛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是,我们是真心悔过,也相信花小娘的为人。”
佐逍把十万兵器装进乾坤袋里,离开隐都。
玉柏麟看着佐逍他们离开,一旁的穷奇轻声细语说道,“公子,他就是花界小太子最信任的人,佐逍。”
“去,把这里与他们认识的人都杀了。”
穷奇惊讶的看着玉柏麟,“为什么?”
“这些人不死,日后将会成为她的隐患,凡事威胁到她的利益的人都得死,做干净点。”
玉柏麟冷冷说下这些话就离开了,穷奇把这里与佐逍和花小娘接触的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老鲛死的时候满眼都是惊讶和悔恨。
这里死了的人就被丢到悬崖下面喂怪兽,没有人痛惜,也没有人过问。
………
“砰砰砰……”
翌日,还在熟睡的锦瑄被敲门声吵得很心烦,她把被子拉过头,不想听见敲门声,可是这声音不仅没有停下,反倒越加响,越频繁。
“小莲花仙子在吗”
门外传来景雨的声音。锦瑄两只脚用力的在床榻上蹬了两下,拉开盖在头上的被子,气得只喘大气,两眼只冒火气。狂躁的声音说道,“还让不让人睡呀”
“你有信笺。”
锦瑄一脚蹬开被子下床穿好鞋,双脚在地上跺了几下脚,双手猛甩几下,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打开门,
“嘎吱……”,
非常生气的看着景雨。景雨不悦的把信递到她手里,白了一眼她,转身喃喃细语起来,
“正把自己当作公主,脾气还不小,都日上三竿了还睡,要不是看在神君的面子上,我还真想不给她送信。”
“多谢景雨仙君。”锦瑄平静的朝景雨大声说着。
景雨听见后冷哼一声,不领情的走了。
锦瑄拿着信进屋,左脚勾门右脚勾门,
“吱呀……”
打开长长的信笺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去。
信里全是书瑶写给锦瑄诉苦情绪,信中提到妖族世子白烨宇向花尊求娶书瑶,花尊便答应了这门亲事。书瑶不想嫁给白烨宇,她喜欢的是冰心文俊,可是那又怎样,身为公主婚姻不能自主,也不能忤逆,只能默默的承受,只是她心里不好受,便提起笔在这帛纸上滔滔不绝的写着她的不甘,跟锦瑄滔吐不快。
锦瑄看后有些生气,又加上美觉被人打搅心里的气还没有平息。
她把信放在桌子上,右手猛劲的拍在上面,疼的她呲牙咧嘴,用力甩着手,看着自己生气折磨的红彤彤的手掌,嘟着嘴轻轻的吹了起来。
想着身居高位者的婚姻不能自主就来气,她站起来身准备找花尊理论去时,却停下前进脚步,思索着就算她去了,结局也不会改变,不说别人的婚事,恐怕日后就连自己的婚姻也是被花尊掌控在手里,由不得她。
想到这里她开始怨冰心文俊,“这个冰心文俊真没用,枉费书瑶那么喜欢他,也罢,这样也好,让书瑶看清自己喜欢的人,到底值不值得付出。”
锦瑄缓缓坐下去慢慢地昂着头看着屋子的天花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高位有高位的苦衷,平民有平民的烦恼,自古人难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