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此刻身处半空之中的铁血异形僵尸,已然失去了任何可以借力之处,完全陷入了绝境。铁血异形僵尸只能仓促之间,抬起那双锋利无比的前爪,企图护住自己最为脆弱的头部。
徐知一刀落下,只听得一声愤怒的嘶吼,铁血异形僵尸的前爪瞬间断裂。
失去了大部分进攻手段的铁血异形僵尸,在徐知手中,只能沦为案板上的肉,任由徐知宰割。
徐知朝着铁血异形僵尸的脖颈处,不断发起进攻,随着势大力沉的一刀落下,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的铁血异形僵尸,终于被徐知砍下了头颅。
失去了铁血异形僵尸的阻拦,众人继续有序的向着异形皇后僵尸前进。
“道士,你那招真的有用吗?”斯莫克看着眼前的异形皇后僵尸,忍不住向许行知问道。
异形皇后僵尸体型远远超过了所有的僵尸,狂暴的气息不断从它的身上传出,但是却奇怪的呆在原地。
哪怕是几人走到了异形皇后僵尸的身前,它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它时不时地发出嘶吼,众人可能还以为它已经死了。
“拜托各位帮我拦住周围,务必不要让怪物打扰到贫道。”许行知认真的向众人说道。徐知等人点了点头,将许行知围在中央,为其护法。
许行知深吸一口气,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符,黄符似乎很珍贵,许行知的动作很轻,生怕将黄符弄坏。
拿出黄符,许行知转头看向异形皇后僵尸,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一口鲜血喷至黄符之上,红黄相间的符纸,瞬间熠熠生辉。
璀璨地光芒发出,异形僵尸皇后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机,朝着许行知发出愤怒的嘶吼,但是身躯依旧没移动半分。
“大佬,你说这异形僵尸皇后是怎么了?咋动也不动啊?早知道这样,我们都不用一路保护那道士了。”斯莫克一边应对来袭的怪物,一边向徐知说道。
徐知上下打量着异形皇后僵尸,只从它的身上看出铁血小队留下的爆炸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发现。
徐知也搞不清楚,明明实力快要接近五阶的异形僵尸皇后,明显是作为这次任务的守关boss,结果却什么都不做。
“小心一点,周围的僵尸围过来了。”徐知只能向斯莫克提醒道,因为周围的僵尸在异形皇后僵尸的嘶吼下,开始放弃与异形之间的较量,转而向众人围攻而来。
异形皇后僵尸显然对于其他僵尸拥有指挥权,不知道什么缘故它不能动弹,但是它还可以命令其他的僵尸,对徐知等人进行攻击。
轮回者们顿时感到压力剧增,战场之上,尽管异形不断朝着异形僵尸发起攻击,但受到命令的僵尸们,彻底放弃与异形的纠缠,全心全意的向着徐知等人冲去。
看着围来的僵尸,伊丽莎白双手按在地上,熊熊燃烧的圣火,顺着地面不断流动,转眼之间圣火在地面之上,画出了一道圆圈将众人围在中央。
随后圆圈上下两端分别燃出火点,分别在地面之上勾勒出,一正一反两个三角形,两者相互交合,在圆圈中,组成一道六芒星。
随着六芒星闭合,外围的圆圈之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圣火,神圣的气息将众人笼罩,众人不仅感到心安,而且实力也得到了提升。
斯莫克现在算是看出了,这次任务不光只有徐知这么一位大佬,伊丽莎白明显也是一位大佬。
只不过伊丽莎白是喜欢隐藏在队伍中的大佬,斯莫克没能够提前找到,当然如果不是有徐知,估计伊丽莎白早就应该暴露了。
异形僵尸们向着火圈发起了攻击,触碰火圈的瞬间,圣火顺着接触点,直接流向异形僵尸的躯体。
只听得滋滋作响,完全被圣火克制的僵尸,顷刻间被烧成黑炭,跌倒在地,彻底失去动静。
“妹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深藏不露,现在看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斯莫克又适时地上前,为大佬提供情绪价值。
但伊丽莎白没有理会斯莫克,为了维持法阵,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答斯莫克了,现在只期望许行知那边,能够尽快完成。
另一边,只见许行知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咒语,如同古老的乐章一般,从他嘴中缓缓流出。
伴随着咒语声,符纸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轻飘飘地飞上了高空。符纸在空中急速旋转着,越转越快,最后竟化作了一道璀璨夺目的印法。
印法散发出来的光芒极其耀眼,宛如一轮烈日当空悬挂,令人不敢直视。
而此时,那头异形皇后僵尸似乎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疯狂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口中发出的嘶吼声震耳欲聋,愈发激烈起来,那声音犹如万鬼齐哭,让人毛骨悚然。
猩红的双眼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许行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尽管异形皇后僵尸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身体却依然无法移动分毫。
在那印法强烈光芒的持续照射下,异形皇后僵尸那颗狰狞可怖的头颅之上,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一道,与印法一模一样的印记。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形皇后僵尸口中的嘶吼不再仅仅只是声音,而是化作了一道道实质般的冲击波,掀起阵阵烟尘,试图阻拦印法的接近。
许行知丝毫不为所动。全神贯注地操控着印法,缓缓地朝着异形皇后僵尸靠近。每接近一分,许行知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随着空中印法不断地靠近,异形皇后僵尸的嘶吼声,逐渐变得微弱起来,仿佛被印法压制一般。
终于,印法彻底地与异形皇后僵尸头顶的印记重合在了一起。
异形皇后僵尸原本剧烈挣扎的身体瞬间僵住,彻底静默了下去,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座毫无生气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