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很难
消息像秋风扫落叶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公司。当薛谦、陈鹏、林婉，甚至远在海外谈项目的苏雨涵都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原本轻松愉快的公司氛围顿时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五年，国内首富？这老狐狸是故意刁难人吧！」 薛谦一巴掌拍在桌上，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陈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陈国强这步棋走得真绝，默哥现在事业才刚起步，五年时间，太难了。」
林婉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此刻也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坐在一旁， 「小小爸爸也太狠心了，就不能给默哥多点时间吗？五年，这怎么可能嘛……」
苏雨涵虽然远隔重洋，但心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国内，飞到了张默身边。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张默，也比任何人都相信张默的能力。但她更明白，五年时间，从一家新兴的互联网公司发展成国内首富，这其中的艰辛和挑战，绝非常人所能想象。
「默哥，你真的决定要接受这个挑战吗？」 苏雨涵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和不安。
「雨涵姐，我别无选择。」 张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不能失去小小，也不能让小小失望。」
「可是……」 苏雨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默打断。
「雨涵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张默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会拼尽全力，向所有人证明，我有能力给小小幸福。」
「默哥……」 苏雨涵的声音有些哽咽，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挂断电话，张默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但他无所畏惧。为了陈小小，为了他们的爱情，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高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焦虑的味道。教室里，同学们埋头苦读，奋笔疾书，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的翻书声打破了教室的寂静。
张默表面上也在复习，但他心里却毫无波澜。笑话，这些题目对他这个拥有未来二十年记忆的人来说，简直如同小儿科一般。他真正的战场，在商海，在瞬息万变的时代浪潮中。五年之约，就像一把悬在他和陈小小爱情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默哥，你真的有把握考上清华北大吗？」李培一边刷着数学题，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张默。五年国内首富的目标已经让他压力山大，要是高考再拉胯，他真怕自己会崩溃。
「放心吧，小case。」张默头也不抬，手里翻阅着一本英文原版经济学书籍，仿佛高考对他来说只是饭后散步般轻松惬意。
看着张默云淡风轻的样子，李培心中佩服不已。这就是默哥啊，永远都是这么自信，永远都是这么胸有成竹。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能拖了默哥的后腿。
陈小小这几天也有些心不在焉，陈国强提出的五年之约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偷偷观察着张默，发现他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家伙，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担心吗？」陈小小心里暗暗腹诽，却又忍不住被张默那份自信所吸引。
晚自习结束后，张默和陈小小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格外漫长，也映照出两人各怀心事的脸庞。
「张默，你真的要为了我，去挑战我爸那个变态的约定吗？」陈小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傻瓜，我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张默停下脚步，温柔地注视着陈小小，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五年而已，我保证，我会带着成功，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月光下，张默的眼神是如此坚定，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陈小小的心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感染，她抬起头，迎上张默的目光，眼中的不安和担忧逐渐被坚定和信任所取代。
「张默，我相信你！」
陈小小的话语如同夏夜的微风，轻柔地抚平了张默心中的焦虑。他轻轻搂住陈小小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傻丫头，你就这么相信我？五年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张默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五年很长吗？对于你张大少爷来说，也许就是弹指一瞬吧。」陈小小故作生气地嘟起嘴，伸手轻轻捶了一下张默的胸口。
张默一把抓住陈小小作乱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对别人来说也许不长，但对你我来说，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小小，你知道吗？我怕……」
张默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消失在夜色中。他害怕，害怕五年后，当他功成名就地站在陈小小面前时，却发现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他。
「你怕什么？」陈小小抬起头，清澈的双眸直视着张默的双眼，仿佛要看穿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怕……你会被别人抢走。」张默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陈小小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月光下，她笑得花枝乱颤，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动人的光彩。
「张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陈小小笑着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心疼。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张默的眼神黯淡下来，「以前的我，一无所有，自然无所畏惧。但现在的我，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就难免患得患失。」
「傻瓜，你拥有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陈小小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张默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的暖阳，「你有爱你的父母，有支持你的朋友，还有……我。」
「小小……」张默的心被陈小小的温柔所融化，他一把将陈小小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张默，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陈小小紧紧地抱着张默，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五年之约，就当是我们爱情的一场考验吧。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战胜所有的困难，最终走到一起。」
张默闭上眼睛，感受着陈小小的温度和心跳，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他知道，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不会放弃，因为他知道，在路的尽头，有他最爱的女孩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