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该老子表演了
老怪物冷笑一声:“哼,你小子倒也心急。先把这些鬼将心吞噬完毕,之后再去猎杀更多更强的鬼物,不断吸收即可。
至于心魔,啧,你小子懂得倒是不少。
的确,即使是血狱魔体,吸收大量的鬼心汲取其中鬼力之后,也难免滋生心魔恶念,不过到时候老夫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
现在还不是担忧这些的时候,别在这废话,赶紧滚去修炼吧!”
话说完后,那血色眼眸就一下子闭上了眼,任凭郁自然如何叫唤,都不再出声。
这老怪物居然闭麦了。
算了,老怪物这边眼下暂且安全了,现在首要问题便是提升实力。
郁自然拿出剩下的四颗鬼将心开始逐个吞噬。
这次却与方才景象不同,他只是拿在手中,心念一动,他的整个左臂竟然直接蠕动起来。
掌心裂开一张布满利齿的大口,将整颗鬼心猛地一口吞了进去。
整个进食过程如同设置好的自动程序,完全不需要自己控制,肆意咀嚼,画面惊悚渗人。
很快,一股精纯的魂力被灌入他的识海之中。
在那小池塘之上形成了一滴湛蓝色的水滴,滴落进入池塘水面,随后缓缓稀释消失。
虽然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少,但是郁自然却明显感觉到自己这副身躯的力量增强了不少,看来这吸收而来的魂力水滴非常精纯。
随着余下的四颗鬼将心脏被吞噬干净,郁自然顿感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闭目内视,发现左手拇指与食指间的合谷穴内,一股精纯的魂力如星辰般微光闪烁。
再转向肘部,曲池穴同样蕴含着另一股魂力,静谧而明亮。
这两股力量,在他体内诸多窍穴宛如星辰般耀眼。
郁自然心念再动,左手之上,一层暗红色的角质层逐渐从皮肤之下浮现,将整个左手手掌和小臂严实包裹。
这是一只外形狰狞的臂甲!
角质层的分布错落有致,纹理细腻入微,微微闪烁着诡异幽光,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从手指起始,角质层缓缓蔓延,将整个手掌紧紧裹住。
指尖处呈锋锐的利爪形态,手指关节处的角质层更为厚实,形成坚固的凸起,显然是为了增强握拳时的攻击力。
手掌心的部分相对平滑,却透着一种内在的坚韧。
沿着手臂向上,角质层的厚度逐步递增。
在手腕处,形成一圈仿若护腕的构造,为其提供了额外的防护。
小臂上的角质层呈现出流线型的姿态,不仅不妨碍手臂的灵活运动,反倒增添了几分威严之态。
郁自然的目光移至肘部,此处覆盖的暗红色角质层尤为惹眼。
其表面凹凸不平,给人一种粗犷且坚韧无比的观感。
沿着手臂外沿,由那暗红色的角质层突兀地延展而出一道尖锐利刃。
这利刃同样由角质层构成,细微的纹理在刃身上若隐若现,但其强度却远超周围。
刃尖凌厉地超出肘部尖端整整一掌的长度,寒芒在其上流窜闪烁,质地紧密而坚硬,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钢,却又比钢铁更加锋利和坚韧。
哪怕只是轻轻挥动一下手臂,利刃划过空气时都会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似乎在向周围宣告着它无可匹敌的破坏力。
郁自然试着用肘刃轻轻触碰一旁的石壁,只听“嗤”的一声,此地极为坚硬的石壁瞬间被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石屑纷飞。
而那肘刃却未受到丝毫损伤,仿佛刚刚只是与一张薄纸轻轻接触。
当他活动手臂时,角质层随之微微伸缩,发出咔擦咔擦之声,如同机械。
郁自然试着握拳,顿时感受到一股汹涌的力量从手臂汹涌传来。
这层暗红色的角质层仿佛与他的身体完美融合,已然成为了他躯体的一部分。
郁自然尝试让这层角质层覆盖身体的其他位置,然而均以失败告终。
他明显感觉到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就目前的力量而言,仅仅能够在左手小臂施展。
来回多次尝试并熟悉之后,这手臂的角质铠甲已然能够随心所欲地收放,召唤速度几乎没有延迟。
既然这是血狱魔体的能力,郁自然便将其称作了“血狱臂铠”。
整个吸收改造过程并不算快,从这回来到这方世界开始算,已经过去了近十日。
还好,在这里并不会有饥渴之类的生理需要。
郁自然握紧双拳,感受着体内强大了许多了力量,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总算在这地方拥有了些许的自保之力。
郁自然移步至这处偏殿门口,伸手试图推开那历经无尽岁月侵蚀的残破大门。
“嘎吱”一声,出乎意料的是,整扇门的固定转轴竟已然断裂,被他轻轻一推,直接朝外轰然摔落下去,砸在地上化作了一地残渣。
这砸落的声响虽说不大,但在这静谧至极的世界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郁自然的手僵在半空,此时方才惊觉,门外竟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身影。
这些身影在听到响声之后,仿若僵尸一般,不见有任何支撑发力的动作,就从地上缓缓地直立而起。
当他们站起身的瞬间,眼眶中突然“腾”地燃起了幽蓝色的火苗。
一朵朵幽蓝的火苗逐渐点亮,宛如黑夜中群狼的眼眸,紧紧地将郁自然锁定。
在那些火苗的幽蓝光芒相互映照之下,他这才看清,这一个个的身影竟是十数只身着铠甲、手持森冷兵刃的人形恶鬼!
这些恶鬼皆青面獠牙,比起最初在城门口所遇那些仿若老弱病残般的鬼卒,要强壮许多。
尽管身上的铠甲多处留有伤痕,同时也能看到不少致命伤的痕迹,可依旧相对较为完整,伤口中隐隐有黑色触须不断蠕动。
手中的兵刃也只是稍有残损,依旧锋利。
正好试试这“血狱魔体”的威能!
心念甫动,郁自然的左手瞬间被“血狱臂铠”严严实实地覆盖,犹如坚不可摧的战甲瞬间附体。
与此同时,他右手迅猛地拔出斩马刀,舞了几圈刀花,寒芒闪烁。
“之前老子东躲西藏,苟且偷生,真是难堪。现在,该老子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