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成为废物皇后后
他是那个被陛下关在冷宫里的皇夫,那个与陛下诞下三子的疯男人,前朝最后一位皇帝
他有些慌,随即像是见到了睡一边迅速在眼中积起自己的泪。
“皇夫娘娘!妾夫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夫娘娘如此动怒,甚至不惜伤了妾夫的脸!”
他泪流满面的看着面前的皇夫郑鹫,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身上哪有曾经的男子气概,全是让人作呕的娇弱恶心做派。
郑鹫闻言更加愤怒了,他那样的话语无疑是在挑衅他:“闭嘴!你这个狐狸精在这里装给谁看?本夫今日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狐狸精!”
郑鹫双眼满是冰冷的杀气,看着面前勾引自己陛下地妾夫,只觉得浑身都被气得发抖。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得到陛下的恩泽,而自己只能枯守在自己的冷宫之中守着孤寂的夜?
他不甘啊!他嫉妒啊!他嫉妒这一切的一切。
嫉妒快烧完他所有的理智了,他狠狠掐着这个妾夫的脖子,妾夫的脸迅速涨红,被他掐的窒息。
郑鹫看着眼前恶心的男人:“你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从你踏上陛下龙塌时,你便已经错了。你该死,你们都该死!我要杀了你们!”
如果你们都死了,陛下不就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了吗?
郑鹫大脑产生疯狂的想法还没有几秒就被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
“皇夫!你在干什么?”
郑鹫猝不及防的被推开,而自己心心念念地陛下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径直朝那个狐狸精妾夫而去,亲自蹲下将人扶起,眼里竟然满是心疼与怒意。
她声音带着数不尽的温柔:“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哪?”
这人的母亲如今可是她重用的能臣,北方水灾,他母亲可是二话不说便去了还将那给治理的井井有条,快要回朝复明。她可是特意允了让母子二人相见的事,如今若是让他母亲看到自己儿子竟然被人伤了脸,怕是不好解决了。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安抚一下他,谁让他有一位好母亲,模样长得也不错呢。
粉服妾夫闻言楚楚可怜地看着步眠,故作委屈的抱怨道:“陛下,皇夫就算再不喜欢妾夫,也不能叫妾夫狐狸精,更不能伤了妾夫的脸啊。陛下最是知道妾夫皮肤娇嫩,不小心划到的印子都能红上六日,更别提妾夫脸上的伤。若是妾夫母亲知晓,定会心疼妾夫的。妾夫母亲本就不易,妾夫不愿让母亲难过。
妾夫知道皇夫只是一时糊涂,有难言之事,才对侧夫如此。陛下不要责怪皇夫好不好?妾夫只是心疼妾夫的母亲。”
步眠闻言感慨的拍了拍他的手:“朕就知道朕的桑曳不会让朕为难,但你母亲刚刚处理完北方洪灾,正是辛苦之际,朕可不能让她见到你脸上的伤认为朕让你在宫中受了委屈,从而寒了心。”
谁说男人都是直男没有什么心机吗?
看看这桑家长子桑曳,这心机跟藕似的,到处都是心眼子。
就恨不得告诉自己,她要是不给他报仇,他妈绝对会生气。
还要装模作样的再树一些孝心牌坊与容人之心。
刚刚郑鹫扇其余这两个妾夫还好,偏偏扇了这最受不得委屈的桑曳。每次与桑曳相处,虽然很快乐,但若是让他吃醋了,比谁都能磨人。
步眠冷眼看向郑鹫:“皇夫失职,有违皇夫男德,无容人雅量之心,在这跪三个时辰,以效敬尤。”
桑曳装模作样的拉住步眠的袖子故作慌乱道:“陛下,罚得这样重,怕是不妥。他可是皇夫娘娘,后宫主夫,妾夫只是一个卑贱的妾夫,担不起这些……”
步眠温柔又无奈的碰了碰他那迅速肿起摸着火辣辣的伤,那郑鹫还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啊?要知道桑曳最宝贝的便是他那张脸,每日都得画两个时辰的妆才肯出门,如今被郑鹫一巴掌毁了一半的美貌,若是不罚狠点,郑鹫回去就得烂脸,说不定命也会烂在他塌上。
步眠耐心地哄着面前的桑曳:“妾夫又如何?只要朕喜欢,谁也不能动你。”
桑曳闻言脸红埋在步眠肩膀处,看向一直盯着步眠的郑鹫,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郑鹫看向桑曳的眼神更冷了,看着恨不得想直接杀了他一样。
桑曳故作害怕道:“陛下,皇夫看妾夫的眼神好可怕,妾夫今晚怕是得做噩梦了。陛下今夜可否能陪着妾夫?”
藕服妾夫闻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又在得寸进尺了,陛下今早就已经答应自己,要和他一同煮茶品花的,如今恐怕得被这个小贱人截胡了。
毕竟,谁让他有了一个好妈呢?自己的那个爹,除了催自己让陛下有属于他们家族血脉的孩子,还能帮自己干什么?最近甚至还想把他的庶弟一同送进宫,兄弟共侍一妻对他而言简直堪比异常耻辱。
步眠拍了拍桑曳的肩膀,耐心的哄着:“好好好,今夜去你哪。我们的小桑曳胆子小,经不住吓的。若是今夜做了噩梦睡不好的话,朕可是会心疼的。”
郑鹫听着步眠对那个狐狸精说的话有些不敢置信,这些话她从未对自己说过,她也从未像哄这个贱人一样哄着自己!
郑鹫忍不住嫉妒,他现在就想站起来给这个死狐狸精一巴掌。
步眠察觉到郑鹫那躁动的情绪,回头看着郑鹫呵斥道:“皇夫,你贵为后宫皇夫连容人之心都没有,你还能当好一个皇夫吗?你若再这样,就别从你冷宫出来了,永远待在那里不碍人眼睛最好。”
郑鹫愣住:“陛、陛下……你说什么?”
步眠毫不留情的重复道:“我说,你这样善妒的皇夫就不应该出你那个冷宫,简直碍眼极了。”
郑鹫的泪水忍不住再次滑落:“陛下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对吗?”
步眠笑了:“我对你说过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鹫看着步眠:“好,这些可是陛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