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私事而已
在林天佐面前,刘羽萱完全没有了刘家大小姐的架子,完全一副邻家小妹的样子。
“放心吧,羽萱,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像亲妹妹一般。”林天佐爱抚着刘羽萱的额头说道。
门外,陈浩洋抱着姐姐,渡鸦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陈振德慢吞吞地往停车位走去。
“儿子,你说你姐夫该不会真的要被刘家少爷杀死了吧。”清醒过来的陈振德听儿子说起林天佐为了救他们一家三口得罪刘家少爷一事,不禁为他感到担心起来。
不管他平时多么游手好闲,但毕竟这一次,若非林天佐及时出现,他们一家老小都要把命丢在金樽会所了。
“伯父,您放心吧,林先生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上次在凌天集团,渡鸦见过那位刘家大少,正是因为知道他是林天佐的属下,渡鸦才敢如此肯定林天佐没事。
身边忽然多了一个陌生面孔,陈振德也开始好奇起来。
他正要转身询问渡鸦的身份时,陈浩洋却忽然尖叫一声。
几人朝着前方望去,只见陈振德的那辆奥迪a4已经被砸的稀烂,而陈振春则带着几个小混混站在原地等他们。
“陈振春,你有完没完!”再次见到弟弟,陈振德已如见到仇人一般分外眼红。
这个该死的东西!恬不知耻地找自己要材料不说,没要到就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无耻至极!
“呵呵,大哥,现在林天佐已经被刘家控制住了,没了他,我看你们还怎么跟我作对!”
今天,陈振春已经彻底对大哥一家动了杀心,但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林天佐竟然在关键时刻闯进了金樽会所。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这让陈振春彻底丧失了心智,他要让大哥一家付出同样的代价!
“你以为林先生不在,你就能奈何伯父一家?”渡鸦见状,直接挺身而出,挡在陈家老小前面。
天煞救过他的命,而他现在又是天煞的徒弟。现在天煞的岳父一家有危险,就算豁出性命,他也要保这一家人周全!
“草,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傻狗?这是我们陈家的私事,你少他妈掺和!”眼看着又冒出来个刺头,陈振春十分窝火,随手抄起一根棍子便朝渡鸦扔去。
陈振春不知道渡鸦的身手,自然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那根棍子即将打在渡鸦身上时,他却反手一把抓住。
那快如疾风的动作让周围人都没有看清楚,下一秒,渡鸦直接冲到几个混混面前,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翻在地。
“随意损坏他人财物,你得吃官司。”来到陈振春面前,渡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顿时,陈振春感觉肩膀处仿佛被几千斤的巨石压住一般,疼的他龇牙咧嘴。
“大哥,我这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眼看着渡鸦控制住了二叔,陈浩洋也赶忙朝陈振德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联系警方来处理二叔。
与弟弟之间的那份亲情早已消耗殆尽,眼看着对方已经被渡鸦控制住,陈振德也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很快,警方便带走了陈振春,而林天佐也从金樽会所走了出来。
将陈沐雪体内的灵气收回后,陈家三口人看着林天佐毫发无损的样子,顿时觉得惊奇。
刘家人竟然真的没有为难他?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刚才刘家少爷那状态,完全不肯放过你的样子啊!”陈沐雪紧紧抱住林天佐,刚才她正要为林天佐求情,可不知怎么,自己竟当场昏睡了过去。
“都是小事,我好歹也救过三小姐的命,他们肯定不会太为难我,我们协商了一下,我赔给刘少爷五十万,算是把这件事了结了。”林天佐安慰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女婿,你今天救我们有功,等回到家我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好菜!”听林天佐这么一解释,陈振德也放下心来,拉着他的手激动道。
陈振春被拘留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闫静的耳朵里面。
有些束手无策的她亲自去了一趟拘留所,打算与陈振春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拘留所内,陈振春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垂头丧气地坐在探望室内与闫静见面。
“老公,怎么办啊,我刚才问了一下狱警,对方说如果想把你保释出来的话,我们至少要出五十万的保释金,不然你至少要坐三年牢啊!”室外,闫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自从德瑞公司出现危机以来,陈振春已经把所有存款全部拿去填补空缺了,他们夫妻俩现在可谓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是个大问题。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振春才妄图把大哥那批材料要过来,好以此翻身。
五十万的保释金对此时的陈振春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道:“要不,你去鸿宇公司一趟,求求汪老板先给我们支付一笔定金,等我出去了,咱们再想办法搞一批货卖给他们。”
目前,唯一能救陈振春的只有鸿宇公司,他之前投给鸿宇的标书似乎很让汪老板满意。
双方毕竟是合作伙伴,想必汪老板肯定会帮他们一把。
“嗯,你放心,我这就去求汪老板,让他先给我们二百万的定金。”闫静点点头,也顾不得再和陈振春儿女情长,连忙打车去了鸿宇公司。
鸿宇公司,汪老板的办公室内。
闫静可怜兮兮地坐在沙发上央求道:“汪老板,我家老陈今天因为一点私事被关进了拘留所,您能不能行行好,先支付二百万定金让我把老陈救出来?”
“您放心,等他出来了,我们肯定会抓紧时间赶制一批货物,咱们的合作不会因此终止的!”为了能让汪老板痛快的出手,闫静还不忘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然而,汪老板却高傲地靠在沙发上,丝毫没把闫静的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