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剥夺太子之位
此时苍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咳嗽了几声,莲妃急忙坐在苍皇身边,脸上尽显担忧之色,关切的询问苍皇的状况。
而也在这个时候,御医来到了莲花宫,为苍皇把脉时同样也察觉到了脉象的奇怪,但是御医却并未查出苍皇有中毒的征兆。
季芳菲突然开口问道:“陛下最近是不是总会这样?”
苍皇听到季芳菲的声音,望了过去,点了点头,问道:“朕的身体如何?”
季芳菲回道:“陛下,奴婢医术不精,也不知晓不过陛下是不是饮食不对?陛下身体时而虚弱,时而又是正常,不知陛下是从什么开始有这种情况?”
此话一出,苍皇这才开始回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苍皇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许久都未说话。
片刻后,苍皇突然说道:“朕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莲妃一人留下便可。”
众人应道:“是。”
季芳菲跟随着大家一起退了出来,离开莲花宫后便回了苍珠的院落。
进入房中,段羽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看夫人这般高兴,是不是有进展了?”
季芳菲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嗯,如果我猜错的话,苍皇应该起疑了,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段羽玉点了点头:“好,等这里的事情处理结束,我们便回家。”
季芳菲笑得灿烂,将脑袋埋入了段羽玉的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段羽玉便收到了成信的消息,他们安排监视的那个郊外空地,如今已经开始了行动。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段羽玉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而第一步便是将这个消息传送给苍澈,让苍澈带兵前往。
私自铸造兵器,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会被当作谋逆来处理,而为了能够让苍兼坐实这件事情,段羽玉让苍澈秘密行动。
为了确保这件事情能够完成,苍澈一直听从段羽玉的安排,而在段羽玉出谋划策的帮助下,苍澈也顺利得到了证据。
而另一边,苍皇在莲花宫那日听了季芳菲的话,便开始有所怀疑,在每日送来的饭菜进行了检查。
不出所料的查到了饭菜中的毒,而原本的怀疑如今变成了肯定,苍皇怒不可遏,但是他却强力克制了下来。
苍皇要从这条线索去摸查,找出真正下毒之人。
三日后
苍澈在段羽玉的帮助下当场抓获了正在私自制造兵刃的人,成功拿到了苍兼有谋反之心的证据。
而苍皇这边也成功查到了背后的凶手,得知凶手是自己一直宠爱的儿子苍兼时,苍皇痛心疾首,同时也非常的愤怒。
在早朝上,当苍皇得知苍澈搜查到了苍兼私自造兵刃的事时,一瞬间,苍皇气得吹鼻子瞪眼。
两件重罪加身,苍皇气得面目扭曲,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怒之下,苍皇剥夺了苍兼的太子之位,并将苍兼发配边疆。
苍兼听到自己的审判时,浑身一软,瘫坐在地,纵使他苦苦哀求,也未得到苍皇的疼惜。
而苍兼被废除太子之位后,苍皇并没有立马册封太子,于是太子之位便空了出来,但也是在这关键时候,苍皇的病情突然加重。
此时的苍皇已经连起身都无法做到,身体愈渐虚弱,太医们辗转苍皇寝宫,但是却都束手无策。
就在苍皇以为自己命绝于此的时候,苍澈却站出来,表示一定会找到神医为苍皇治疗,而没多久,苍澈便带着段羽玉为他安排好的神医来到了皇宫。
一切都在段羽玉的掌握当中,当苍澈带着神医来到时,那假扮的神医用季芳菲一开始就研制出来的解药喂给了苍皇。
苍皇吃了解药,身体不再似从前那般虚弱,就好像随时就要驾鹤归去一般,此时的苍皇也感觉到身体舒服了许多,不再被病痛折磨。
而在苍皇卧病在床的这段时间里,苍澈一直在苍皇身旁照顾,几乎所有事都是亲力亲为,这也让苍皇感动不已。
当苍皇身体彻底恢复后,便立马册封了苍澈为太子。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段羽玉和季芳菲便要离开苍国返回到晋阳当中,而赵华也是在这个时候被段羽玉放了出来。
得到自由的那一刹那,赵华立马飞鸽传书告知了段易康,而在赵华没有将此事告诉段易康之前,段易康就已经知道了苍兼被发配边疆的事情。
而当段易康收到赵华的消息时,发现这一切都是段羽玉所做的时候,段易康瞬间紧绷着一张脸,怒火好像顷刻间就会被释放出来一般。
但是下一秒,段易康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将心中的怒火通通发泄了出来,寝宫里此刻乱成了一团。
段易康的愤怒让奴才和宫女们纷纷不敢靠近,而此时段易康的寝宫里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阴霾一般,既寂静又可怕。
此时的段易康无比的愤怒,自己的每一次计划都被段羽玉所破坏,段易康一定不会放过段羽玉,也是段易康打算在段羽玉返回晋阳之前,一定要不惜一切地将段羽玉杀掉。
于是段易康立马传信给了薛安,让薛安安排厉害的杀手,在回晋阳的路上进行埋伏,一定要将段羽玉刺杀在回来的途中。
当薛安收到消息的时候,季芳菲和段羽玉也准备离开了苍国,两人同苍珠和苍澈告别,随后便乘坐着马车离开了苍国境内。
而就在他们前脚刚刚离开,薛安便得到消息开始了安排,而此时的段羽玉和季芳菲还不知道段易康对他们下达了杀令。
而赵华也得到了消息,要在回晋阳的路上将段羽玉杀掉,害怕被波及到的赵华决定同段羽玉等人分开。
于是回晋阳的路上,便只有季季芳菲和段羽玉,以及成信和宁傅雅四人,而夜渊并没有乘坐着马车,而是在暗处中奔走。
夜渊作为一个暗卫,不习惯现身在光亮里,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暗中保护着季芳菲,哪怕这个时刻,他也只是穿梭在林间紧紧的跟随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