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1
“妻主,别去找夫郎好不好?”
“奴家能服侍您的。”娇美男人落下泪珠。
花衍垂眉,盯着眼前跪在脚边,梨花带雨的薛之安。她勾起他精致的下巴,男人含泪的眼盛满了对她的爱意。
若不是小书灵同她说眼前的男人,在后面会一刀了结她以报仇,真会被他骗到。
碎片幼时见街边乞丐可怜,随手打赏几锭银子。间接害死了他的哥哥,让他流落风流之地小馆。
他从此恨上了她。
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碎片的。
也是,碎片在小馆耍被设计醉酒,醒来时身边便是衣衫不整的薛之安。
只好将薛之安娶进府内。
碎片念他有了孩子,便一直宠爱他,薛之安也被碎片宠得无法无天,都能骑在夫郎的头上了。
花衍的指腹狠狠擦过他特意涂了胭脂的唇,皮都快要破了,薛之安没喊一句痛,只是轻蹙眉头,看着更加惹人怜。
她肆意打量他的肚子,“说说看,要怎么服侍本王?”
薛之安稍稍抬眼看她,眼尾勾人,“奴家,奴家可以用手。”
“舌头也行的。”
花衍蹙眉,嗤笑。
薛之安以为她担心,急忙说:“奴家问过郎中了,他说前三月也是可以的。”他攀上她的颈脖,“妻主,奴家不怕。”
从小馆出来的人,会各种技巧,最懂得如何抓住女人。
他用脸颊,亲昵地蹭她的脸颊。
还红了皮肤,止不住地轻轻哼,呢喃地喊她妻主。
花衍推开他,起身拿出手帕,擦了擦碰过他的手指,居高临下睥睨粉红脸颊的男人。
“薛之安,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夫侍,不配同夫郎相比。”
在小说里,薛之安为了得到花衍的全部注意、成功上位,特意引土匪去找寺里的男二,让他失贞洁。
或许是薛之安第一次听花衍对他说重话,他愣了愣,红着眼眶垂下脑袋,咬着下唇摆出一副惹人可怜的模样,“奴家明白了,妻主。”
花衍扔掉手帕。
转身离开房的那一刹那,她看到薛之安眼底闪过的阴戾。
果真,恨透了她。
【花衍你可不能够迷倒在温柔乡,那可是要杀你的小绿茶】花衍腰间的玉佩发出绿光。
那是小书灵幻化的外形。
“嗯,知道了。”
这本小说是女尊文,女人拥有绝对的地位和权力,男人是女人的附属,还能生孩子。
明媒正娶回来的夫郎容値正是小说世界的男二,母亲是礼部尚书,父亲出身名门,一言一行备受瞩目,端庄大方,恪守礼节。
碎片娶他当夫郎,便是看重他知书达礼,能够处理好她的后院之事。
谁承想,娶回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不如意就责骂下人,摔东西。
在塌上也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点儿也不懂得讨好女人。
对碎片更是没好脸色,说话还气人。
这就是为什么碎片更喜欢薛之安,不喜欢硬的跟死鱼一样的容値。
听小书灵说,她还是男二一眼钟情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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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2
容値刚嫁进来也期待过,可惜碎片是个闲不住的主,才大婚不过两天就去小馆,带回了薛之安。
一直宠着薛之安到现在。
“夫郎眼下在何处?”
“回大皇女,皇君在福灵寺。”
【福灵寺!男二和女主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花衍亲自带人,快马加鞭前往福灵寺。
福灵寺。
身材颀长的男子,一身白衣,头戴长纱帽,虔诚跪在佛祖前。
“愿我与妻主能够修得正缘,愿她能多看看我。”
门外的贴身下人阿强看了眼天,小步进来,“正君,外头下起大雨了。”
“今晚就在这里歇下吧,明日再回去。”
“那大皇女这边……”
面纱下,容値帘下鸦羽般漆黑的眼睫,神色落寞,“她满眼都是她的夫侍,不会想起我这个夫郎的。”
阿强从小跟在容値身边,看得出来他家公子是喜爱大皇女的。
“正君,要不你也学薛夫侍那般讨大皇女欢心?”
容値面色不虞,“阿强,你公子我从小饱读诗书,岂能做些下贱手段去讨人欢心?!”
阿强跪下,“是小的说错话了,正君莫气。”
-
花衍带人大步闯入,派人去层层防守福灵寺。
她过来时,容値还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神情虔诚。
花衍跪在他身侧。
“夫郎,与其求神拜佛,不如求我。”
容値循声望来,看到花衍的那一刻,他脸上明显诧异,随后别过脸,语气愤愤不平。
“妻主今日怎么不陪薛夫侍?”
“不想见我?”花衍起身,“那便罢了。”
她大步往外走了一步,两步,迈开第三步时衣袖被人攥住,身后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谁说我不想见你了。”
花衍转过身,容値才看清楚她满身狼狈,浑身都湿透了,湿了的头发沾在脸颊上,看起来像一只落汤鸡。
“遇到下雨不知道等雨停了再走吗?非要淋雨,生病了还要折腾旁人。”
容値嘴上不饶人,实际行动却是拉她去偏房换衣服,吩咐下人煮姜茶。
夜里留宿福灵寺。
漆黑的房间内,容値躺她身侧。
“我听到消息说附近有土匪出没的痕迹,怕你出事就急忙赶上山来了。”花衍解释。
容値没回答,但花衍知道他还没睡。
宿在她身边,像一尊冷冰冰的佛像,一动不动的,连衣角也不挨她。
若是换作薛之安,软软的身子早就贴上来了。
怪不得不讨喜。
被窝的手摸上他的手,手的主人似乎僵住一瞬,没动了。
花衍叹息,“容値,先前是我冷落了你,往后日子定会同你过。”
漆黑的夜里,容値扭头瞪一眼花衍,咬牙切齿,“妻主不是已经有薛夫侍了吗?还特意冒雨过来说些哄骗我的话?”
“先前是我识人不清,冷落了你,是我的错。”
“知道这三个月以来你受了委屈,百年后你我同穴,薛之安也不过是一个外人。”
“我答应你,往后不会在碰他,也不会在与他好。”
被窝中,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
没有灯光的偏房内,男人的双眼像坠入了星河,异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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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3
“妻主你要是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凶狠地咬上她的唇,似乎要把几月以来受到的委屈悉数还给她。
结束后,花衍只有一个想法。
容値,真的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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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花衍同容値坐同一辆马车回府。
薛之安顶着显孕的肚子,红着眼眶在府门口迎接,一看到花衍下来就小跑扑进她怀里。
脸埋进她衣服里,带着哭腔,“妻主你昨日突然带人离开,昨夜又没回来,吓坏奴家了。”
他抓着她的手放他胸口,“你快摸摸,奴家的心一直在担心妻主。”
身后出来的容値面无表情,摆出正夫的架势,“在大门口拉拉扯扯,不知廉耻。”
说完,又瞪一眼花衍,“既然妻主喜欢这样的,那昨夜的话便不作数了。”
花衍推开薛之安去拉容値,被他用力挣开,头也不回离开了。
薛之安缠着她,怀孕的身子的重力全挨着她,还不忘啜泣,“奴家是妻主的夫侍,夫郎为何如此说奴家?”
“奴家不过是爱慕妻主,这也有错吗?”
小绿茶爱她?
爱她这条命才是吧。
“你确实有错,身为夫侍,不该让夫郎伤心!”花衍义正严词道。
薛之安愣住,与此同时看到被他扯得有些凌乱的衣领下有一道暧昧的吻痕。
昨夜妻主与……
薛之安的眼睛更红了,“妻主,奴家知道了。”
花衍安排下人,“薛夫侍有孕,快带他回院子好生歇息,莫要随意乱走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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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正是春日好时节,皇城之中褪去了冬日的肃穆,枝头冒了新绿,御花园中桃李缤纷。
成群的宫人垂手而立,高台上最中央的位置坐着整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旁边两侧分别坐着她的皇女。
高台下,规规矩矩列队整齐站着一群花枝招展的俊俏男人。
“今儿叫你们四姐妹过来,便是让你们挑几个夫侍回去。”
在众郎君当中,花衍一眼看到了站在末尾长得比在场其他男人还要俊俏的人。
那人面无表情,冷若冰霜,气质卓群。
【那是男主】
“怪不得。”
轮到男主邱南,身着竹清广袖长衫,长身玉立,面容清冷却不失妩媚,规规矩矩上前一步,挥袍跪拜,双手交错平举在额前,俯身行礼。
“草民邱南拜见陛下,大皇女、二皇女、三皇女、四皇女。”
二皇女迫不及待,“快抬起头让我看看。”
邱南抬头,视线落在地面。
“长得可真够俊的。陛下,这个我要了!”
四皇女又不服了,“你都挑了五个了,剩下这位绝色你又要走,我们怎么办?陛下,我也要他!”
女帝却望向花衍,“衍儿的府里只有一位夫郎一位夫侍,朕看给衍儿比较合适。”
正吃葡萄看戏,被q到的花衍:“啊?这这不妥吧。”
我滴乖乖,那可是男主,女主的官配啊。
她抢了去,不得被天道盯着折磨。
三皇妹是扮猪吃老虎的女主,花衍直接指向她,“陛下,我认为三皇妹更合适,她现在连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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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4
女帝挥手,“那就给月儿吧。”
花月起身,“多谢陛下,也多谢大皇姐割爱。”
花衍不打算要郎君的,但女帝下话,她也不好拒绝,就挑了两个个看起来不会作的郎君回府里。
刚回府里就让管家安排那两个男人,“就住最偏远的那个院子吧,别苛待就行了,毕竟是陛下给的人。”
“还有,可别让夫郎知道。”
突然,一道冰冷的男音从身后响起,“妻主带回两个美男子,还想瞒着我?”
花衍整个人都僵住,懊恼转过头,面带笑容,“陛下让我带回来的人,不好拒绝,怕你闹心就不想告诉你嘛。”
容値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妻主,陛下赐婚你我时也曾叮嘱过我,要好好督促您好好读书进学。”
花衍面露痛苦,有这回事吗?
她不想读书。
穿了这么多个小世界,好几个都读书读书读书……
晨起,容値拉她到书房,她坐着,他立在身侧盯着她。
“妻主的字,比从前好看多了。”
花衍抬眸,容値手捏着她方才写的字,眉眼微弯,嘴角挂着纯粹的笑容。
他笑起来真好看,花衍不自觉看呆。
回过神时,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气息喷洒她脸庞,痒痒的。
容値好奇地看她,“妻主方才是盯着我走神了?”
“怎么,妻主以前不是一直觉得薛夫侍生得比我漂亮吗?”
那张嘴一张一合地吐出话,语气里还带着点酸味。花衍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亲他。
“容値。”她轻唤他。
容値疑狐,“怎么了?”
“我突然,好想亲你。”
她清晰看到他瞳仁闪烁着震惊的眸光,随后深邃的眸子暗沉,带上了情欲。
花衍勾住他脖子,将人拉下来,红唇印上去,辗转轻咬。
两刻钟后,容値坐她怀里,衣衫不整,双颊酡红,迷离的眼睛含着水雾。
容値怪嗔瞪一眼她,“妻主为了不读书,竟然诱惑我。”
花衍轻笑,拍了下他的屁股,容値喉咙没忍住溢出声音,随后像被惹怒的小野兽般咬她锁骨。
她摸他黑如墨的长发,不得不说他的头发保养得比她的还要好,摸起来像摸丝绸般,极其丝滑。
“虽然有这个成分在,但最主要还是夫郎长得太想让人亲了。”
他似乎对她的脖子上瘾,亲个不停,又咬她耳垂。听到她的话,亲得更加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衍明显感受到他那的变化。他克制松开她,红脸却摆出一副清正的模样。
“如今是白日,不可如此。”
说完,抽身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还帮她收拾好。
“妻主,好好读书。”
花衍撑脸含笑打量他,点了点自己的唇,“你这里,好像破了。”
容値碰了碰,果然有刺痛感,指腹上还有些鲜红。
方才亲妻主时,亲得过于激动了。
念此,脸颊好不容易消散些的粉红,再次浮上。
好看的眉拧起,“妻主,你这让我怎么见人?”
“要不带个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