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苏小姐的身体很漂亮
这个社会对女性虽然不像古代那么苛刻,但大家族最重脸面,她湿成这样被人看见,还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司北琛的衬衣和西裤被水花溅湿了不少,他显得格外气定神闲。
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就这么想嫁到司家?”
苏婉禾没有否认,“全京都的女人应该没有人不想嫁进来。”
“所以你答应司怀礼,只是因为他的身份?”
苏婉禾对上男人探究的眼神,身为一个女人,她敏锐察觉到司北琛对她是有些兴趣的。
她有一张好皮囊,让女人羡慕的好身材。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连阅女无数的司怀礼都被她所迷惑,她不信这个男人真的对她没有感觉。
原本她撑在男人身上的手松了力道,身体软软靠在他怀中,像是蛇一样匍匐而上,直到在他耳畔停下吐气如兰道:“我就是冲着他司家少爷的身份,但现在,比起司怀礼,我觉得你更适合作为我的联姻对象,司北琛,你要不要娶我?”
她浑身湿淋淋的,水珠顺着下巴淌落在男人的脖颈,惊起他一身凉意。
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轻笑一声:“我说过我的选择有很多,并不是非你不可,苏小姐是个商人,应该明白谈判是需要筹码的。”
先前他追着要负责的时候,苏婉禾也没发现这男人这么难搞啊!
她试图想要看穿他的内心,可男人的瞳孔宛如大海般深沉,反倒是他犀利的目光可以直视自己的灵魂。
“据我所知,你在苏家并不受宠,你母亲留下的嫁妆也都在继母手中,至于白家,毕竟隔了一层,能给你的资源有限。”
嘴上说着一针见血的话,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那张布满水珠的小脸,太美了。
其她女人妆花之后原形毕露,苏婉禾本就只化了淡妆,少了化妆品的掩盖,露出她本来的绝美容颜。
颗颗水珠落在她脸上,像是剥了壳的荔枝,又白又嫩,看着就叫人心痒难耐。
“所以苏小姐,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让我非娶你不可?”
苏婉禾也不傻,如果司北琛想要联姻,也不会等到三十二。
先前他提出对自己负责,说明也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份。
至于他现在百般刁难,不过是因为自己接二连三拒绝,打了他的脸。
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他是想要将这口气顺下去。
苏婉禾缠了上来,指尖暧昧绕过他的脸颊。
她的声音妩媚:“那一夜,司先生不满意么?”
过往几年,迷恋她的人不少,但她从未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
但司北琛不同,他已经得到她了。
她这话说完以后,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冰凉的身体和他灼热的大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贴上来的那一刻她轻颤不已。
男人的指尖轻佻撩开贴在她肌肤上的布料,像是一条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寸上移。
苏婉禾心脏狂跳,没想到他会这么奔放。
当他的手即将落到她大腿根,她抓住了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有些惊慌道:“别,别在这……”
她们就在岸边,但凡来个人,就能清楚看到。
下一秒男人起身,弯腰将她抱到了乌篷船里。
里面竟然有着一张小床,原来刚刚他在这里面小憩。
木板床上只垫着一层褥子,有些硬。
而半湿润的男人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现在没人看见了,我想知道苏小姐为了嫁给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的目光里面没有情欲,好似隐匿于云层后的阳光。
苏婉禾心里更没底了,这个男人太奇怪了!
她和那么多人打过交道,从未见过这么喜怒无常的人。
分明他此刻离她这么近,他却没有半点急色的样子。
她双手不太自信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只要她仰着脖子就能吻上他的唇。
苏婉禾心里是纠结的,她不想这样。
可想到死去的妈妈,被逼的出国的她,这几年她在商场打拼的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比不过权势重要。
她需要司家这门联姻!
苏婉禾颤抖着睫毛,凭着感觉想要吻上男人的薄唇。
在即将贴上之时,她的下巴被擒住。
苏婉禾缓缓睁开双眼,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瞳孔,里面清晰倒映着她此刻的迷茫。
“是不是只要能嫁入司家,谁都可以?”
她不知道他又抽的哪门子的疯,老是问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如果谁都可以,她也不会故意将司怀礼骗到云城,还找人拖着他。
“至少司怀礼不行。”她平静道。
“除了他,其他合适的联姻对象都可以?”
苏婉禾眨了眨眼,“除了他,合适的不就只剩下你了吗?”
为了讨好男人,她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听说你洁身自好,你才是最适合的联姻对象。”
她都这么夸他了,他应该满意了吧?
男人薄唇微勾,不像是开心,反倒更像是嘲讽。
“我该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苏婉禾拽住他的袖子,她也不想拐弯抹角,打直球算了。
“司先生,如果你介意我在机场说的话,我可以道歉。”
男人轻抚她的唇瓣,“可是苏小姐,道歉得有道歉的诚意。”
“诚意?”苏婉禾不太明白,“你是指……”
“衣服脱了。”
苏婉禾涨红了脸,哪怕有船体和帘子掩盖,让她在这种地方和男人苟合,她做不出来。
“司先生,能不能换个地方?”
司北琛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精致的轮廓,声音暧昧又邪恶:“苏小姐的诚意呢?”
她咬着唇,权衡利弊之下,手指放到领口,缓慢将盘扣一颗颗解开。
而男人从头到尾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让她觉得羞耻极了。
那一晚她借着酒劲,此刻却是神志清楚的情况下。
旗袍落地,露出女人漂亮至极的曲线。
“苏小姐的身体,很漂亮。”他声音很淡,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
“可,可以了吧?”
男人眼底掠过一抹复杂,齿间冰冷溢出两个字:“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