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暧昧我忘了我醉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暧昧,我忘了我醉了
端木雅望听,张脸儿顿时严肃下来,正色的看着她:“那你觉得我以后会后悔么?”
能让她后悔的,不过于他并非良人。
切,在于他以后是如何做的。
公玉澜止抿唇,比她还严肃:“不会。”
他会对她很好的。
她绝对不会有后悔的时候。
“那就好啦!”
端木雅望顿时笑了,她觉得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拘泥,两情相悦,美色当前,不能吃她自己还不乐意呢!
唉!
公玉澜止看着她这笑靥如花的脸儿,忽然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
“怎么叹气?”
端木雅望眨眨眼,眼底全是贼兮兮的光芒:“莫非是醉酒后遗症?”
“”
公玉澜止听,冷淡的唇都勾了起来,说了句:“对,我忘了我醉了。”
端木雅望听得想要拍案大笑。
不过,她还来不及动作,脸儿就被他掰正,他出色得无与伦比的脸庞便低垂下来,两唇相抵,道:“我觉得今晚可以醉个彻底”
他话还没说完,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儿抬,率先吻上了他的。
公玉澜止眸子深,手搂住她的腰,手摁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
房间内室暧昧。
翌日
端木雅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疼,特别是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那感觉简直难以描述,她动,感觉就很明显。
她蹙眉,没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往侧摸了下,旁边的被褥片冰凉。
她倏地睁开眼睛。
房间片明亮,微微撑开的窗可见才太阳刚升起。
时间还早。
不过,房间内空无人。
“公玉澜止去哪了?”
她睡得不算多,整个人疲惫得厉害,忍着腿间的不适,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她轻咳下,连忙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
不过,醒来没看到公玉澜止,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想起蓝澄澈三人,她啊了声,连忙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她怎么忘了呢,她哥哥,慕倾尘还有沐风今天走啊!
而且,她好像没有问他们具体离开的时间。
他们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端木雅望这么想着,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骂道:“让你熏心,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
她话刚说完,房间内就响起了个声音。
端木雅望被吓了跳,拧头看,不是公玉澜止是谁?
她拍拍胸口,没好气的白他眼,“你吓死我了。”
她刚穿好肚兜和亵裤,还没穿里衣中衣外衣呢,幸好只有他个人啊,要是如以往那般,房间内直接出现了几个人,她身上这么明显的痕迹,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她真的是没脸见人的!
“先别穿了。”
公玉澜止眸子定定的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滑腻的后背,走骨偶拿起件外衣,随意的给她劈了上去,将她裹住了。
同时,双手还上下其手的。
端木雅望也不推,只眯眸看着他:“为何?”
“你不累?”
公玉澜止俊脸看着很正常,但端木雅望发现他耳尖有些红,她忍俊不禁:“我都还没害羞,你就害羞了?”
“不矜持。”
公玉澜止很多时候有些言拙,特别是面对她某些话的时候,半天字憋出这么三个字来。
说完,不等端木雅望开口,他轻咳下道:“书上说,会累,应该让你泡下温水澡,沐浴下。我方才下楼让掌柜那边抬水上来了,会就到了。”
呃!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端木雅望心里暖融片,张嘴欲言,这个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公玉公子?”
是叶子的声音。
端木雅望忙整理下外衣,坐回床上,将床帘放了下来,推推公玉澜止。
公玉澜止整理下床帘,确定没有任何视线能探进去,他才沉静着脸去开门。
门外不止叶子,还有庆子,两人各挑了两桶温水,看到公玉澜止都有些拘谨,恭恭敬敬的问道:“公玉公子,我们将水给您送进去?”
“嗯。”
公玉澜止偏下身子让他们进去,双眸子盯着他们。
叶子和庆子紧张得厉害,只觉得那目光像根根针直接刺在了他们身上样,丝毫不敢耽搁,也不敢多说更不敢多看,挑着水直接往屏风间的沐浴的地方走去。
将水放在沐浴桶之后,赶紧走了。
乖乖,公玉公子的目光还真是毒辣啊,看得直叫人心有余悸,总觉得只要多看了眼什么,他们就尸骨无存了!
可怕,太可怕了。
公玉澜止见他们非常识相,很守规矩,便放心下来,他们出门就立刻阖上门,朝床边走去,道:“可以了。”
“”
里面没有点声响。
公玉澜止眸子深,莫非她终于知道要害羞了?
这么想着,薄唇微勾,撩开床帘。
这看,就见端木雅望哪里是害羞了,她是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她沉静的睡容,又想起昨夜她的热情,再到后面的求饶,他只觉得喉咙片滚烫,他暗暗的吸了口气,才动手轻手轻脚的剥了她身上的衣衫,将她抱去了沐浴桶。
端木雅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光高照了。
她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醒神,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扫了圈房间,房里依旧不见公玉澜止的身影。
她蹙眉,拍拍脸:“莫非是我在做梦?”
她明明记得自己醒过次了,好像又睡着了
这么想着,她低头看,赫然见自己身上穿着肚兜亵裤,还穿了里衣,身上某些痕迹淡了些
端木雅望眸子转,动了动身子,下身的样感已经不明显了,而且片清爽。
她立刻猜到了。
她睡着的时候,是公玉澜止给她洗了澡。
不过,“怎么又不见人了?难道去修炼了?”
她这么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侧早已经备好了洗刷的东西,便洗刷了番,在桌上倒了杯茶喝,才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