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拿她拌饭吃
另外八人:“噗~”憋不住,真的憋不住。
轺三夏瞬间出戏,肘击他,“你给劳资滚!!”
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眼看就要拍上他的头。
轺三夏敏锐地察觉到,歪了下脑袋,无能怒吼,“谁?敢袭击你老子?”
不等他回头看,又是一只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杨天序哼笑了声,“你谁老子?”
“你们几个,鬼鬼祟祟跑来我们后面干什么?”
“手真有劲啊,老公鸡。”轺三夏摸着头握住他的手腕。
杨天序瞥他眼,“手撒开,跟我这么暧昧算怎么回事?”
“啥玩意,谁跟你暧昧了??”
看见楚宴恹恹的神情,可都擎川问道:“楚学长怎么了?”
“他啊。”周百玉优雅地擦了擦嘴,“失恋了。”
“?”
可都擎川愣道:“还没开始就……失恋了?”
“啧啧,不会吧?谢学姐有喜欢的人了?”余笑笑道。
“没有,是我……”楚宴捂住脸。
“呜……是我对不起她……”
“???”
杨天序回身,也给了他一巴掌。
“好好说话,呜呜哇哇的。”
楚宴放下手,断断续续道:“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还让她不要、不要站我旁边……呜……她肯定讨厌我了……”
“她今天走的时候都没跟我说话……”
杨天序听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没忍住又给了一他巴掌。
脸差点给人摁饭盆里。
楚宴坐直身体,像丢了魂似的,“怎么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的饭几乎没动过,杨天序已经空盘了,舀了一大勺饭直接喂给他。
一勺接一勺,杨天序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怎么办怎么办,拿她拌饭吃。”
楚宴口齿不清:“呜不要……”
轺三夏眨了眨眼睛。
逐鹿天下【家人们,我突然觉得你们好爱我。】
酒蒙子【知道就好。】
醚不死你【哈哈哈哈,有对比了是吧。】
“那个……”
墨鸳忍不住打断杨天序,“好像塞不下了。”
楚宴嘴巴鼓的大大的,像个仓鼠。
杨天序见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把勺子一扔,质问道:“所以你这些天走路都能撞到树干,训练出来的成绩也下降了,都是因为那个谢什么学妹?”
“唔对……她角些滋翻……”
“咽下去再说话!”
“虽然你喜欢谢学姐,但总不可能因为对她日思夜想所以成绩都下降了吧,走路还想着呢?”封兆道。
楚宴摇摇头,“是我没有调整好自己,但不是因为日思夜想。”
叶瑶问:“那是为什么?”
“因为……唉。”
“你们也知道,谢学妹是归杳脉的二小姐,而我……”楚宴舔干净唇边的饭粒,“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屠先绪听的太入迷,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插在杨天序和楚宴中间,支着脸,不解地看着楚宴。
“就这?”
没等到回答,杨天序就拎着他的后领把人dia起来,抬脚一踹,“你给我滚过去。”
屠先绪指着屁股控诉道:“老弟,你把我衣服踩脏了。”
杨天序闻言,不耐烦地拍了三下。
力道之大,就差把屠先绪拍扁了。
屠先绪:“……”有点暧昧了。
且见春的食堂装潢华丽,要不说是食堂,估计会被人当成古时候比皇宫还皇宫的殿堂。
两个学院的学生齐聚,欢呼闹腾的分贝响彻云霄,不说嘈杂难耐,光是快乐就占了大半比例。
高楼之上尽是山巅,无数护卫驻守在此,为山腰的学子保驾护航。
“这里的人太多了,光靠我们两个的力量根本不够。”
树影下,坎尔克感受着山顶的人数,如实道。
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身边的人回话,他又道:“喂,你不是说从山上混进学院吗,可山顶的人明显比山下的人还要多啊,现在怎么办?换个策略?”
宗森躺在树枝上假寐,许是被他唠叨烦了,道:“别说话,等着。”
“等什么?”
“等夜再深点。”
“哈?”坎尔克:“那你这么早把我叫上来,我晚饭都还没吃饱呢!”
“……”
天边的弧月被乌云遮挡。
树荫茂密的丛林中,一方天地被特殊异能隔开,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只能看见丛林的原貌。
“这个空间阵只对十阶以上的异能者免疫,我查过了,帝国十阶以上的异能者几乎都在前线,这里只有九阶的。”
宗森的声音非常平淡,坎尔克都听急了,“九阶又怎么样,你知道镇守各个学院的九阶异能者有多少吗?”
“大人都跟我说了,像费里斯特和且见春这样的圣校,九阶异能者没有五十也有二十。”坎尔克郁闷道:“再加上其他那些七八阶的驻军,我们俩赤手空拳的,最……”
“我又没说要硬闯,你着什么急?”
坎尔克不想搭理他了,靠在树干上打了个哈欠,“都两点了,什么时候开始?困死了。”
“就现在!”
宗森跳下树枝,取出了沙漏,“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别轻举妄动。”
说罢,他割破手指,血液顺着沙漏顶端的凹槽流了进去。
似乎是感受到血液的主人不是它想要的人,沙漏发出了刺眼的红光抗议。
“我知道你很排斥外人的血,既然想找你的主人,不如现在感受一下,你主人在哪里?让他自己过来怎么样?”
宗森将沙漏放在地上,低声道。
沙漏之前就将它所认定的主人强制传送过,既然它自己有办法把人带来,他们还费什么力,推波助澜一下不就行了?
看着玻璃里运转着的小旋涡,宗森眯起眼。
上一回是直接传送,那这一回,不知道沙漏会用什么方法呢……
且见春圣校,女生宿舍。
洁白的床榻上躺着一个黑发红唇的女孩。
墨鸳睡意朦胧地掀开眼皮,看见了印有且见春圣校校徽的天花板。
下一刻,她偏过头,沉沉睡去。
云层贪婪地将月光笼罩在自己的怀中。
寂静无声的夜,没有人注意到周围的一切,事或物,山或屋,都扭曲了一瞬。
但也仅仅是一刹那。
床上,女孩眼睫动了动,半睁开眼。
她此刻睡意很深,意识不太明晰,很快扭头熟睡,但心底却有一个疑惑。
这个视角的天花板,她不是看过一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