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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这种事全让她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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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韩娇营帐里离开,虞棠回想着被小皇帝注视着那种黏腻的眼神。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下定决心要学骑马也去偏僻的角落,绝对不要在跟这个皇帝撞上。

    正想着。

    虞棠看着容镜和几位大臣从远处走来。

    自己的父亲和卢尚书都在队伍里面。

    看到自己的父亲,虞棠忙低下脑袋。

    那边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说说笑笑着朝前走去。

    虞棠见那群人渐渐远去,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刚刚老爷似乎朝咱们这边看了一眼,即便离家这么久,只要想起老爷的眼神我就感觉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得。”一旁的荷叶忍不住小声道。

    青桔点头附和。

    “老爷也只有对小姐和夫人的时候才会稍微和软一些。”

    虞棠没接青桔和荷叶的话,她又看了一眼远行的父亲,开口事却换了一个话题:

    “这几日仔细着咱们的东西,东西少了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多出什么东西来。”

    “小姐是说,大姑娘会……”

    虞棠打断荷叶的声音:“心里明白便好。”

    “奴婢明白了。”

    “回去吧。”这一闹,她也没心情出去玩了,还不如找个地方研究研究棋谱。

    虞棠在营帐里窝了一天,傍晚用过晚膳后,青桔陪着她去外面散步。

    两人沿着小溪一路上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青桔出来的时候没提灯,见着营帐的灯火越来越远,她担心这附近有野兽出没,担忧道:“小姐,要不咱们回去吧?”

    “再走一会儿,京城可没这么美的星空。”

    青桔仰头,看着繁星点缀的天空,紧张的心情渐渐消散:“待会儿回去跟荷叶说,她估计又要生气了。”

    虞棠想到荷叶的脾气,忍不住笑道:“多赏她一支簪子,她就不生气了。”

    “那奴婢要是吃醋呢?”

    虞棠闻言笑着转头:“平时给你的还不够多啊,要跟她抢这点东西。”

    “奴婢真要和她抢,只怕小姐这满头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两人说说笑笑,忽然,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快,快点,再快一点。”

    “心肝,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

    虞棠:……

    怎么这样的事情都让她给碰上了……

    他们就不会走远一点吗!

    她转头看向同样满脸通红的青桔,悄悄比了一个往回走的手势。

    青桔瞬间明白虞棠的意思,两人慢慢转身,放轻脚步往回走去。

    然而刚走出两步远,虞棠脚底猛然一痛,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姐你不要紧吧?”青桔忙扶住虞棠,关切询问。

    “谁!”

    原本正在奋力激战的那对儿野鸳鸯瞬间听到了虞棠这边的声音。

    就在虞棠惊慌不易的时候,一个身形高大,带着熟悉冷香的男人从背后贴了上来,她没来得及出声便被捂住嘴巴,下一瞬,虞棠被男人带着跃到不远处高大的树杈上。

    而青桔也被暗卫很快带离了现场。

    虞棠刚被容镜抱稳,就见不远处那对儿衣服都没穿好的野鸳鸯急匆匆跑了过来。

    男人的上本身是光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套在腰上,腰上还别了一条赤红色的鸳鸯肚兜。

    而她身后的女人慌乱地将衣衫套好,也追了过来。

    “是不是让他们给跑了?”

    女人慌乱地抓住男人的手腕。

    男人左右环视了一眼:“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听错,会不会是钻林子里去了?”女人戒备地看着那茂密的树林。”

    “不可能,这树林里全是落叶,要是跑肯定会有声音,依我看就是你太警惕,听错了,你看看这边离着营帐都多远了,除非是故意来捉奸的,不然怎么可能走这么远,心肝,你就安心吧。”

    说着,男人再次将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人娇嗔地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真要出了事儿你负责?”

    “能出什么事儿,你可是贤妃娘娘,唯一在你上面的贵妃死了,如今宫里数你最大,真敢乱说什么,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了。”

    男人说着,在女人的脸侧又亲了起来。

    虞棠一张脸直接皱成了苦瓜。

    她真的不想听不想看啊!

    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被称为贤妃的女人,伸手捂住男人乱亲的嘴巴:“那你到时候可得帮我。”

    “心肝,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讨厌。”

    说完,两人竟然直接在原地做了起来。

    虞棠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

    又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肩头,努力屏蔽这些孟浪的声音。

    容镜原本想带着虞棠走的。

    结果虞棠这般主动靠在自己怀里,容镜默默将人抱得更紧。

    直到一炷香后,下面的两人终于穿好衣服,缓缓离去。

    容镜看着仍躲在自己怀里的虞棠,轻轻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人走了,可以睁开眼了。”

    虞棠并不相信容镜,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往底下看去。

    见树底下真的空荡荡的没了人,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可算走了。”

    容镜闻言轻笑一声,他抱着虞棠从树上一跃而下。

    将虞棠放在树下的石头上:“坐着,我看看你的脚。”

    虞棠半垂着眉眼:“我自己来就好。”

    容镜没说话,却是态度强硬地握住虞棠的脚腕,他单膝跪在虞棠面前,将虞棠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过程可能会稍微疼一些,你忍着点。”

    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虞棠脚上的鞋子。

    雪白的绸袜被鲜血染红大片。

    容镜皱眉小心翼翼替她将袜子脱下,又取出自己的帕子将虞棠脚底的鲜血擦拭干净,看清楚里面没有尖锐的物品残留,他这才取出金疮药,帮虞棠上药。

    整个过程,虞棠只是安静地看着容镜帮她上药。

    “好了,这两天脚底不要沾水,这是伤药,晚点我让惊蛰再给你送两瓶过去,最迟两天,你这脚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多谢摄政王,这药多少银子一瓶?”

    容镜困惑地看着虞棠,他能察觉到虞棠自那晚后对他生疏冷漠的态度。

    给送的东西也不要,不光如此,还把东西全部还了回来,那样子,似是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一样。

    这几天也总是躲着他。

    不肯和他说一句话,给一个笑脸。

    真到了躲不开的情况,也只是僵硬行礼,然后快步离去。

    他让人再把东西还回去,虞棠也只是让人把东西丢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嘱咐虞棠身边的荷叶,让她先帮忙把东西收拾起来。

    刚刚好不容易和软些,如今又变成这个样子。

    容镜的脾气并不好。

    至少没有虞棠以为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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