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送我去医院
第四十六章 送我去医院
她站立不稳,踉跄了下。
孙放急忙上前扶住她。
“阿雪,你的脚崴了,快进屋。”他搀扶着她,语调焦灼,“我帮你揉一下。”
阿雪没法拒绝。
她的脚,实在痛极了。
她顺势跌入孙放怀里。
他拥住了她。
两个人身子紧密交叠。
孙放感觉到了她胸前的饱满,以及她肌肤的滑腻。
这让他呼吸急促。他的手,轻轻碰了她的腰肢。
触及到她纤瘦的腰线,孙放喉咙发干。
阿雪的身材很好,纤细窈窕,皮肤洁白似玉,腰肢不盈一握。
他的目光,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阿雪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她的心跳加速。
孙放的眼神,令她害怕。
她挣扎着,想要躲避。
“阿雪,别动……”他低喃,“你别动。”
阿雪全身绷紧。
她不敢乱动。
她怕弄坏了这份难得的缘分。
孙放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裙摆的边沿,然后缓缓掀起了她的裤管。阿雪羞愤得脸通红。
她的腿骨错了位。
“怎么办呢?”孙放问她。
阿雪慌张道:“你先送我去医院。”
“不行啊,我不懂得治疗。我不能让你出事。”孙放担忧说,“我送你去医院。”
阿雪摇头。
“你现在必须去医院!”孙放态度强硬起来,不容拒绝。
他抱起了阿雪。
他抱她,不费吹灰之力,很轻松。
阿雪浑身颤抖。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挣扎。孙放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下楼。
他的汽车就停在楼下。
他把她塞进了汽车里。
他坐在副驾驶座位,将车门锁上。
阿雪想要拉扯开车门,奈何她的力量微薄。
她的手被车门卡住了,动弹不得。
她急得脸色惨白。
她的脚踝传来阵阵刺骨的疼。
她的衣裳,湿漉漉黏在她身上。
这样坐着,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孙放,你快带我去医院。”她央求,“我受不了了,我要去医院。”
孙放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将她带去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替她看了看。骨折了。
要打石膏。
阿雪的腿疼得厉害,额头冒汗,一颗心提了起来。
她的表情,很惶恐。
她不知所措,不停的哀求医生。
“我要打石膏。”她哽咽着说。
孙放一直在安慰她。
“阿雪,我送你去医院。”他温柔道,“医生会给你包扎好的。”
“不,我现在就要打。”阿雪固执说道。
孙放沉默了。
他盯着她的脸看。
半晌,他对医生道:“麻烦您先给她看伤,其他的等她伤好再打。”“你疯了?”阿雪反驳,“这个时候,怎么能打石膏?”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孙放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阿雪哑口无言。
她的腿太疼了,她走路都困难。
孙放见状,说:“我背你上车。”
“不要,我自己走。”阿雪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孙放不由分说,弯下腰,蹲下身体。
阿雪迟疑。
她咬牙,慢吞吞爬了上去。
她的脚疼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孙放把她送到了医院。
她被推进了诊室,骨科的专家给她清洗伤口、消毒,重新包扎。医生说,她伤筋动骨一百天。
至少要静养半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她不敢耽误,让医生尽早给她打石膏。
医生给她打上石膏,并且叮嘱她:“记住了,最近不要穿高跟鞋,也不要剧烈运动。”
“我明白。”阿雪虚弱答应。
她趴在病床上。
孙放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阿雪的脸贴着枕头,侧躺着。
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
孙放突然伸出手,拨了下她的刘海。
她的发质特别好,柔软而润泽。
阿雪的脸更红。
孙放看着她,笑着问:“为什么这么怕疼?”阿雪扭头,瞪了他一眼。
孙放笑得更欢了。
他忍俊不禁。
“阿雪,你真漂亮。”孙放说,“你的脸像剥壳的鸡蛋,水嫩嫩的。”
阿雪的脸涨得通红。
她从未被男人夸奖漂亮。
她的性格内敛,很多人喜欢她,却没几个男人敢靠近她,更遑论和她聊天,赞美她。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孙放是第一个。
她觉得,孙放和那些追求者都不同。
孙放虽然不算帅,却很耐看。他的五官深邃,轮廓非常坚毅。他的嘴唇厚薄适中,鼻梁挺拔。
他的眉毛浓郁黑亮,眼角微挑。他的面部轮廓,很具有棱角。
他的气质,是英武阳刚型的。
他是军人世家,身姿笔挺。
“你的脸真好看,比照片里还好看。”孙放继续说,“你不用不承认,我看着你的脸,脑海中就浮现了你的脸。”
他的眼底,含着笑意。
阿雪只觉得他的目光越发炙热。
她有点扛不住。
她又转过了身,背朝向他,闭上眼睛假寐。
她的耳朵尖儿,变成了粉红色。
孙放见她不肯搭腔,也不恼怒。
他的手,悄无声息探过来,抓住了她冰凉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炽烈,熨帖着阿雪的指节。阿雪睁开眼睛。
她的手心,被他捏得酥麻,连血脉里都窜出一股子暖流。
她吓得缩回手。
孙放却不肯放过她,仍是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阿雪,你叫什么名字?”他问,“你家住哪里?”
“我姓王,单名一个雪字。”阿雪答道。
“哦。”孙放又道,“王雪,你今年多大啦?”
“二十四岁。”阿雪道。
她不爱说话,可孙放是个话痨。
阿雪的手被孙放攥住,整个手腕都被他箍在了掌心里。
她的手腕有点酸麻。“你怎么一个人住在外面?”孙放问。
阿雪说:“我爸妈不在了,留下我一个女孩子,不方便。”
孙放不吭声了。
他心里涌出了一丝愧疚。
阿雪的父母离异,她独自抚养妹妹,是个苦命的孤女。
他的家境殷实富足,他从来没吃过苦。
可是,他们家的长辈,对于女孩子的教育,和普通家庭完全不同。
他父亲从小就要求他练功夫,锻炼肌肉,保护家人。
他练了三年,才勉强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