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一脚把所有教官都踢上天
这几天云禾就算军训,网上也有很多关于她的“路透”,都是学校里的人拍的。
作为艺人,她虽然无法阻止别人拍摄,但还挺反感别人怼着她的脸一顿乱拍的。
先不说好看不好看吧,感觉大部分都是蹭热度。
有时候还总是能感受到几股恶意满满的眼神,云禾没介意。
做了艺人就要有被讨厌的勇气。
她每天不是穿着军训服,就是穿的军训服,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某一天,云禾上完厕所回来,想拿水喝一口,刚打开杯子,就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有点怪怪的,不像她的水。
云禾顿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可是真的……不太敢喝。
她面色如常的把杯子合上,飞快的抬头,触及一双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充满恶意的,令人作呕的视线。
他很快就慌忙移开视线,云禾眯了眯眼,默默记住他的相貌。
一休息,她就给褚佑发消息。
“你们班,那个栗色卷发,很黑的男生叫什么名字?好像就在你前面几列。”
褚佑玩着手机,顿住了,抬头看了一眼云禾,又看了一眼那个男生,也不好看啊,总不能是看上他了。
斟酌了一下,他回:“叫徐宗宝,怎么了?”
“我喝的水里好像被加了东西,味道不对,我抬头的时候,他的眼神……怎么说呢,就是充满恶意的。”
褚佑捏住了手机,抿唇,看着徐宗宝的背影。
徐宗宝,徐宗宝……徐……?
他好像知道了。
“等下下训的时候你假装忘拿水杯,直接走。我会把你水杯拿去检验,徐宗宝你不用担心。”
褚佑做事还是很有章程的。
使唤了一下追求者,云禾也没有任何思想负担。
回了一句:“好。”
下训的时候,果然就直接走了。
褚佑走到一半,跟舍友说自己有东西忘拿了,赶回操场拿杯子。
杯子还在,旁边也没人。
又紧赶慢赶地跑到校门口,把水杯交给提前叫好的储家人。
储源站在门口,接过水杯,嘲笑。
“这还是你离开家后第一次拜托我。”
褚佑面色未变,却攥紧了拳头。
“检验一下,如果有问题,就告诉我,嗯,有一个怀疑对象。”
储源接过粉蓝色的水杯,看了两眼,打开杯盖闻了闻,确实有不对劲的味道。
“行,交给你哥我。”
“少自作多情。”说完就黑着脸跑走了。
储源气消笑了,嘿,这小孩。
送去自家的检验机构,一查,果然不对劲,水里含有少量的酸性化学物,易引起声带损伤。
褚佑把嫌疑人告诉储源,怎么处理的他就没管了。
他相信储源,一定会很认真的,完成他这个弟弟委托的第一个任务。
事后他也没说水里到底有什么,只让云禾不要再喝开封过的,离开过自己视线的水。
云禾也不是傻的,这么一说自然什么都懂了。
之后她再也没有自己带过水,都是买的瓶装矿泉水,就差上厕所都揣着那瓶水了。
……
整整十四天的军训,给云禾是差点训成军犬了。
让蹲半个钟就蹲半个钟,蹲的脚都麻了也不敢吱声,吱声就要被拎出来,继续蹲。
有可能还会害全班跟着一起蹲。
到时候就会收获班里人的死亡凝视。
以及内心的戳小人。
说不准还要在网上曝光她这个“黑料”。
敬礼,不喊礼毕就一直举,手臂酸的云禾想死。
踢正步,不喊一就不让放腿,酸的想原地截肢。
每天回到宿舍都是一副累觉不爱的样子,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
累的连林贝贝都起不来化妆了,每天素面朝天,有时候连防晒都来不及涂,还是到现场找云禾要防晒霜。
云禾是彻底恨上了军训,每次都用阴恻恻的眼神看教官。
把教官看的都起鸡皮疙瘩,偏偏还找不到是谁。
疑惑了好久,最后罚全班蹲十分钟。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万匹马跑过。
军训的日子实在是苦逼又无聊。
不过……
隔壁班倒是有个显眼包,就爱跟教官打情骂俏,云禾没事就拿他们当乐子看,以慰藉军训之苦。
结营典礼就是今日,云禾站在哭做一团的人群外,显得格格不入。
她是真的疑惑,苍天啊,有啥好哭的。
教官把你们当军犬训了两个周,不恨吗?
她都快恨死这个教官了。
云禾:最纯恨的那年,恨不得一脚把所有的教官踢上天。
做成一个风车,在天上吱呀吱呀地转。
不求饶不放下来。
彭湘站在她旁边,毫不留情的开口:“他们有病吗?”
抱着骂了自己十四天的教官哭个不停,受虐症吗?
云禾倪了她一眼,心里感慨:好嘴。
说了她想说的,要不是她现在要谨言慎行,高低跟彭湘一起吐槽个三小时不带重复的。
结营仪式结束,教官悄悄地走了,没有留下一丝云彩。
幸好是悄悄地走了,不然彭湘真想赏两脚。
这下终于结束军训了,跟房姐一打视频。
对方以:“霍,你咋黑了。”开头,嘲笑了她快五分钟。
云禾叹气,“天天晒太阳,哪有不黑的,下周六有工作安排不?”
房姐翻了翻她的小册子。
“有,不过不是你的活。之前不是给你们两个一个单独的节目吗,现在有一个田园类真人秀,我给卢小点跟江琦遇了,还有个恋综……”
云禾微微挑眉,“不是吧姐,你让女团成员去参加恋综?”
这个团不干了啊?
房姐翻了个白眼,隔着屏幕虚空点了她几下。
“想什么呢,是去当观察员,给方知星和吴嘉怡了,吴嘉怡最爱磕这些有的没的了。”
云禾认同地点点头,确实,吴嘉怡跟方知星俩个最爱磕cp。
还当着她的面磕她跟贺优优的cp,她们俩差点没被林荫笑死。
说到最后也没说到她,云禾蹙眉,指了指自己。
“我呢?我呢?我没事干吗?”
云禾?
房姐摸摸鼻子,“那什么……不急,你以后上综艺的机会多着呢。”
云禾:?
“你是不是嫌我晒黑了?”
房姐抬头看天花板,开始没话找话:“这天花板真白哈。”
云禾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姐,公司的天花板粉刷的蓝色。”
房姐心虚,房姐不说话,房姐眼观鼻鼻观心。
云禾气笑了,“姐,你真嫌弃我啊?”
不爱了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