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42
江以谨回来的比他想象中要快些。
阮白向江以谨说完自己现在的情况,脸上一片燥热,低着头压根不敢看他,“情况就是这样,我需要找一个人解毒,如果你肯帮我,我会很感激,不帮也没关系的。”
说完,阮白心脏跳得很快,然而,他等了一小会儿,却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
空气该死的安静,几乎落针可闻,阮白心里叹了一口气,江以谨不同意也是在阮白预料之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同性做。
他虚虚抬手挠挠后脑勺,尴尬一笑,自顾自说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其实情况也没那么严重,我自己也能解决。”
说完,阮白起身上床,尽管他预测到了可能会被拒绝,但是真被拒绝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
刚才为了等江以谨回宿舍,阮白从上铺爬了下来,这会儿阮白只想躺回床上,可惜他四肢酸软得厉害,只能扶着墙慢慢的往上爬。
就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手被人抓住了。
阮白浑身体温滚烫,他能感觉到那只手上传来微凉的温度,让人很舒服。
阮白回头,“?”
江以谨抿了抿唇,“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我自己找个片对付一下,应该就行。”阮白僵硬笑着说道。
或许普通人还能进医院,但是他这个体质,一口猛药下去,就像是点炮仗一样,噼噼啪啪浑身都跟着炸了,去医院不会有任何作用,反倒是会让人看笑话。
手腕处,江以谨和他接触的地方,精气一缕缕传来,像是在挠痒痒一样,阮白唾液疯狂分泌,产生了一种很想将眼前的人扑倒的想法。
阮白微微喘息,身体仿佛要烧了起来,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灼热的,他的视线落在江以谨的手上,“江、江以谨,你先松开我的手。”
江以谨没有松开,手掌碰触的地方,他能感觉到阮白体温异于常人,看着阮白发红的脸颊,“你在发热。”
“没事,正常的。”阮白笑着抽回手,却发现江以谨的手劲挺大,他抽不出来。
“江以谨,松开。”
江以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你看上去不太对。”
能对就怪了。
“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怕我忍不住了。”阮白咬着牙,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不上前扑倒江以谨。
“忍不住什么?”
阮白咬了咬牙,缓缓对上江以谨的眼,江以谨眼睛很好看,如鸦羽般黑长的睫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干净清亮,神色淡然,不沾染俗世凡尘,让人不敢生出去玷污的想法。
“忍不住扑倒你。”阮白抱着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这么说,或许江以谨会被他吓到吧。
然而,江以谨依旧看着阮白,抓着阮白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
阮白眼底多了一丝疑惑:“?”
江以谨到底想做什么?
江以谨垂眸,缓缓开口:“我可以帮你。”
阮白呆住,他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江以谨,“你同意了?”
“嗯。”江以谨点头。
阮白原本有些钝的脑子更钝,他吞咽了口口水,不敢确信的再次确认:“你真愿意和我……做?”
江以谨看着阮白绯红的脸颊,再次点头。
阮白没忍住欣喜,反客为主,抓住了江以谨握着他的那只手,渴求地汲取他手指尖冰凉的温度。
阮白一直觉得江以谨的手很好看,这只手生的匀称,白皙,手指修长,骨骼分明,就连指甲盖都生的好看。
阮白低头,捧着江以谨的手,轻轻地亲了一口江以谨的手心,“谢谢你。”
少年抬起头,红润的脸庞扬起笑容,乌黑的眼亮晶晶的。
温润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手心,江以谨看着阮白红艳艳的唇瓣,白皙的耳朵以肉眼可见速度染红,他别过脸,抿了抿唇瓣,“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做什么准备?什么不需要,阮白甚至不需要江以谨做安全措施,他本来也需要他的精气。
“不用,什么都不需要准备!跟我来。”
宿舍的床还是太小了,两个人并不宽敞。
阮白身体燥热的厉害,江以谨的体温偏凉,阮白忍不住往江以谨身上贴。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江以谨的唇瓣,亲了亲江以谨的脖子,手指抚摸过江以谨的胸膛,继续往下。
就在阮白的手放在江以谨的裤子腰带上的时候,江以谨抓住了他的手。
阮白:“?”
江以谨不会反悔了吧?他明明有反应的。
阮白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江以谨,看过去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目光,此时江以谨的眉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眼角发红,薄唇微张,一向高冷的学霸被情-欲染上了眉梢,颜色稠丽,更加摄人心魄。
阮白吞了吞口水,却不敢再乱动,如果江以谨不愿意,他不想强迫他。
“江以谨,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随时停下的。”
江以谨静静地看了阮白几秒,闭了闭眼,抓住阮白的手松开。
“轻一些。”
阮白:“?!”
该不会,江以谨误会他是要对他那啥吧?
这误会可大了!
想来刚才他没有和江以谨说清楚,到底谁在上谁在下,所以江以谨该不会一直以为,他解毒的时候,需要在上面?
江以谨闭着眼,睫毛轻颤,手抓着被单,阮白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抗拒,在克服着强烈的不适感,可是,却依旧躺在了他的床上。
虽然是个误会,阮白真没想到,江以谨竟然愿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看着江以谨那张绷紧的脸,阮白心脏猛地颤了颤,一股凶猛的热意从心口涌出,直冲脑子,混沌之中,阮白的大脑反而清明了起来,压制住了浑身的燥热。
他坐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向江以谨,“江以谨,你,你为什么会同意?”
江以谨睁开了眼,看着阮白,神情依旧淡然,眼底却透露出几分迷茫。
是啊,为什么会同意?
要是换做是别人,他应该不会同意的,他不喜欢和别人碰触,但是,阮白的碰触,他并不讨厌,或者说,他想和他更加贴近一些,他想去碰触他。
他伸手,手指轻轻地碰触阮白的脸,指尖摩挲过阮白红艳艳的唇瓣,像是玫瑰花瓣一样的柔软,他喜欢碰触阮白的感觉,像是有瘾一样。
尽管他尽量克制,却总会忍不住,想去亲近他。
“砰砰砰!”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把门关着做什么?”罗凡的声音随之传来,阮白嘴角扯了扯,这家伙,还真回来了。
好在他在江以谨进门的时候,提醒他把门反锁了,罗凡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
“开门啊,阮白,你该不会自己在里面做手工活吧?”罗凡像是个大喇叭一样,阮白臊的老脸通红。
该死的罗凡,他这大喇叭一样的嗓门,再大声一点,估计一栋寝室楼都能听见。
“那家伙回去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我看他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你说他现在关着门一个人在屋子里,会不会已经出事了?谢扬,好歹他也是你曾经的朋友,你怎么不着急?”
谢扬?!!
谢扬回来了?阮白瞪大眼睛看向门外。
门再次被拍了几下。
“阮白,开门,是我。”谢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就在阮白盯着门外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道力道将他拉下,视线天旋地转,阮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江以谨压在了身下。
阮白瞬间整个人被江以谨身上好闻的气息包裹,江以谨的唇瓣覆盖了上来。
阮白大脑一片空白,江以谨主动亲他!?
很快,阮白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江以谨的学习能力很强,有样学样,学着他之前亲吻他的唇瓣,亲吻他的下巴,脖颈,喉结……
阮白一张脸涨得通红,抓住裤腰带,“等一等,江以谨,谢扬在外面。”
“所以呢?”江以谨抬起头问他。
阮白支支吾吾,压低声音:“会被听见的。”
“那我小声一点。”江以谨回答。
阮白:“……”
阮白感觉下面凉飕飕的,然而江以谨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阮白疑惑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江以谨在看他下面,阮白瞬间有些窘迫,甚至不太确定江以谨看到他们同样的生理构造,是否还会继续。
江以谨伸出手指,动作极为温柔地触碰了一下,“很可爱。”
阮白脸红了,请问,这是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吗?!
“是这里吗?”江以谨抬眼看向阮白,问出了致命一击,“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阮白:“……”
江以谨不是误会他是要在上面的吗?为什么……此时此刻,情况好像不是这样的。
“阮白,开门。”没听到阮白的回复,谢扬的声音大了些。
“你要是真关心他,赶紧破门而入吧,保不齐他已经在里面晕倒了。”罗凡在一旁说着风凉话,阮白听出了他在激谢扬暴力开门。
“去找宿管拿钥匙。”阮白听到了门外谢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