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七个哥哥
精神一松懈,药劲儿上来,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她隐约看见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压着刚刚想欺负她的男人打,他的背影很熟悉。
另一个人察觉到了动静,赶了过来,看到自己人被人压着打的,脸上破溃鲜血不断流出。
他紧皱着眉,拔出了腰间刀朝傅斯寒冲了过去。
“小心……”花浅夏伸出手嘴里低喃。
傅斯寒闻言转身,可另一个男人已经扑了过去。
刀尖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腹部,他瞳孔紧缩,捂着伤口瞪着男人。
花浅夏狠咬着下唇,唇上冒出血丝,她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艰难地爬向傅斯寒。
“不要……”她眼眶顿时红了,她无声痛苦的喊着,眼泪划过脸颊。
看着男人跪倒在地上,精神恍惚的她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从傅斯寒身上不断涌出鲜血,他瘫倒在血泊中没了动静,花浅夏爬了过去,哭着叫着喊着傅斯寒的名字,可躺在地上的人没了气息……
“不要!”花浅夏猛地坐了起来,脸上沁着冷汗,满眼地惊恐。
见到花浅夏醒来,正在打盹的风沐辰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上前四处打量着花浅夏。
“浅夏,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难受,或者不舒服?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惶惶不安的花浅夏紧抓着风沐辰的手,四处张望了一下,四处都是白色,她什么时候到的医院?
“傅斯寒呢?!他在哪?”花浅夏紧张地看着风沐辰。
风沐辰愣了愣,表情有些僵硬道:“他怎么了?你找他干嘛?”
“他当时不是在我旁边吗?!他在哪?”花浅夏眼睛上布满了血丝,直接粗暴拔掉了输液的吊针,手背流出了血丝。
“没有!浅夏!我来医院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他没事,你不用着急。”风沐辰抱着光着脚跌跌撞撞下床的花浅夏,给刚进病房的许轻轻递了个眼色,许轻轻赶忙跑去找医生。
没一会儿两个医生跑了进来,压住花浅夏强硬给她打了镇定剂。
花浅夏眼眶湿润,乞求的看着风沐辰。
“傅……斯……寒……”
看着安然躺在病床上的花浅夏,风沐辰皱紧了眉,他在医院陪了她一晚,连眼睛都没有合过,可花浅夏一醒来竟然要找傅斯寒,他心里堵的慌。
“沐辰,你也别太担心,绒姐会没事的。”许轻轻靠近风沐辰,伸手搭在风沐辰的肩上,小心的安抚。
看着疲累不堪的风沐辰,她心里一阵心疼。
不过,她好像刚刚听到风沐辰喊花绒浅夏,她知道,傅斯寒有一个前妻叫花浅夏……
“她为什么还在想着他!”风沐辰将脑袋压在臂弯里,双手扶着额,神色痛苦,“连在病床上想着的还是他!”
“喜欢一个人是忘不掉的。”许轻轻轻声道。
“他都这么对她了!她还在想着他!将我置之何地!我才是她现在的男朋友!”风沐辰痛苦控诉。
许轻轻瞳孔一缩。
两人只是假恋人,可风沐辰好像当真了。
她上前搂住微颤的风沐辰有些心疼,她本以为风沐辰会将她推开,可他却反手搂住了她的腰。
许轻轻脸色一喜,伸手摸上了风沐辰的发丝。
“沐辰,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触摸风沐辰,这件事情她想也不敢想,可今天她做到了,她忍不住向他凑近。
“浅夏!”
“浅夏!”
“小丫头!”
“小夏!”
“夏夏!”
“浅夏!”
"夏夏!"
一群样貌俊美的男人冲进了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花浅夏,又看了看正在花浅夏病床前搂搂抱抱的两人,七人顿时盛怒,将两人扔了出去。
花凛御凶狠地将风沐辰和许轻轻推出病房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不想活了?!小丫头还在病床上,你还敢在的旁边找别的女人!”
风沐辰盯着围在花浅夏病床边的七人俊俏的男人,每个人男人都帅了极致,各有各的出众点。
“你又是谁?!”他皱着眉回击,见到其中有一个男人摸上了花浅夏的脸,他朝里面的人吼道:“你别碰她!”
花凛御皱了皱眉,将他挡在门外,随手一推,风沐辰就撞在了墙上。
“这么弱鸡!也不知道我们家浅夏怎么看上你这个废物的!”花凛御瞥了他一眼就将他关在了门外。
他怕几个男人对花浅夏不利,狠狠拍了拍门,许轻轻本想拉他,却被他推开了。
刚刚的些微的甜蜜和温存荡然无存,在花浅夏面前,她始终翻不了身。
听到风沐辰的拍门声,花凛御狠狠蹙了眉。
“这小子还来劲了!正好在医院!我直接让他在这住上半个月!”花凛御说完攥紧拳头就火急火燎要冲出去。
“等等,”戴着眼镜的花楷耘拦住了他,“这里不是d国,别闹事,会给浅夏惹麻烦的。”
“他吵着小丫头了,二哥,你别拦我。”
“你给我好好呆着!我出去!”花楷耘声音拔高了一下。
“三哥,你别冲动,就听二哥的。”几人抬眸看他劝道。
几人都知道花凛御暴脾气。
花凛御闻言就不吭声了,愤愤地坐在病床边。
花楷耘出了门,将门关上,将风沐辰拉到一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是浅夏的男朋友?”花楷耘还算冷静。
“是。”风沐辰盯着文雅的男人毫不避讳道。
“沐辰……”许轻轻喊了一声。
花楷耘听到声音将视线挪到许轻轻身上,原本温和的眼神顿时闪过一丝狠厉。
“浅夏躺在病床上是因为你?”言语里步步逼近,瞄了一眼许轻轻,“为了她?害我们家浅夏?”
声音轻柔面色平和,可压制性气场却将风沐辰碾压。
风沐辰微皱了眉,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可气场绝不比刚刚男人弱。
“不是!跟轻轻也没关系,我也是凌晨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一赶来医院就看到浅夏躺在医院了。”
花楷耘扭头看着许轻轻,眯着眼柔声道:
“是这样吗?”
许轻轻咽了咽口水,这人‘亲切’的问候让她感觉害怕。